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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呢,說不定是命中註定。”
“得了。”黃鸞雲揮手拍掉溫於斯的手,“既然要做,就儘早準備一下,那個孩子看著瘦弱得很,先遣大夫看看有病沒病。”
作者有話要說:哪、哪裡虐了/(ㄒoㄒ)/~~ 嚶嚶嚶,圓潤夜這麼善良可愛!【捶胸頓足TAT嚎啕大哭
第39章 如冰似火兩重天
……………
“李神醫覺得如何?”溫於斯與黃鸞雲站在床頭;低聲問正在把脈的老頭兒,床上;被溫於斯“撿”回來的兒子睡得極沉,一臉安然。
床頭放著一盞殘茶;已被喝去了一半,茶色有些渾濁。
這屋子明顯不如溫弦的金碧輝煌,只匆匆打掃了下;邊邊角角的地方到處留著敷衍的痕跡。
被稱作李神醫的老者收回給溫臨把脈的手,眉深深皺著;好像被什麼困擾,乾脆整個人起身,將被子掀開,用十指一點一點在熟睡的溫臨身上摸了起來。
好一會兒;他微微搖頭,將被子給溫臨重新蓋上,才轉頭看向溫家夫婦,捋著鬍子沉吟道:“終究不是同父同母的嫡親兄弟,床上這位不算最合適的藥人人選,老夫行醫這數十年,還是覺得把握不大。”
他越說,溫於斯的臉色越沉,幼子身體太弱,病勢卻太猛,要徹底根治溫弦的病,就要下藥性兇猛的虎狼之藥,一氣兒除根;可那樣霸道的藥,溫弦根本承受不住。
真真是兩難之局。
然而溫於斯不肯就此罷手,於是在他和黃鸞雲的百般懇請之下,李神醫才說了一個折中之法。
這方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簡單在於做起來不算麻煩,難在於先要找到藥引。
藥引是人。
要尋一個與他們小兒子血緣相近的人,讓那人將李神醫開的兇藥每日裡按時服下,等到血液中帶了藥性,再取血給溫弦喂服,人血緩和了藥性,可以讓溫弦的病慢慢好起來。
雖然慢一點,勝在穩妥。
但相對的,痛苦自然都由那個藥人承受,若是做藥人的人身體不好,又要服用完全不對症的藥,後果可想而知,病痛還是小事,要是藥人反而先死了,那真是功虧一簣。
所以溫於斯才會在帶溫臨回來的時候,一再問他身體健康不健康。
自然,溫弦還有個嫡親的兄長,溫無衣。實際上李神醫倒是覺得溫無衣的體質更適合做這個藥引。
不過再怎麼他也是溫於斯和黃鸞雲親生的,兩人只要還有辦法,自然不會拿自己的兒子往裡面填。
因而溫臨的出現實在是太及時了,溫於斯在門口見到他的時候,就預見到了黃鸞雲的大發雷霆,原本還有猶豫想讓他一走了之,卻回頭就遇上了溫弦的發病。
於是他再不猶豫將那小孩抱了回來,黃鸞雲果然不快,一再逼問他跟另外的女人究竟有過什麼過往,卻在他提及李神醫的藥方時沉默了下去。
可以說,兩人此刻對溫臨的期待比誰的都多,誰知李神醫檢查完那孩子卻說,他不是最適合的。
他怎麼可以不適合?他如何可以不適合?!他如果不適合,出現又有什麼意義!
李神醫沒有注意到夫婦倆難看的臉色,若有所思地望著床上因為被下了助眠的藥睡得格外沉的孩子,忍不住嘆道:“雖說做藥引不合適,不過溫家主,這孩子骨骼清奇,任督二脈天生自通,奇經八脈寬度遠勝常人,實實在在是個武學奇才,假以時日,必然名震江湖。”
溫於斯聞言眉心一動,看向溫臨的目光也有了幾分變化,黃鸞雲卻是臉色更差,忍不住打斷道:“李神醫,真的沒有方法救弦兒了麼——這個孩子,真的不能用?”
“哎,倒也不是完全不能用,說不合適,只是這個孩子做藥引時更痛苦兇險些。”
“於斯,你看呢。”黃鸞雲心頭一鬆,隨即目光灼灼地去看自己的夫君,剛才李神醫說那個不知哪個女人生的野種是個武學奇才,她心知溫於斯是一定會動心的,這一動心,難保不動搖。
溫於斯果然躊躇了一下,回望了黃鸞雲一眼,沉默半晌,才說:“李神醫,請開藥吧。”他看著那老者提筆去寫藥方,又忍不住加了一句,“神醫能不能給臨兒也開幾副調理身體的方子,至少……別讓他死了。”
“老夫儘量吧,哎,這種方法還是太殘忍了,醫者父母心,老夫……溫家主有此吩咐,可見心中亦是有愧,為了救人而害人,終究不是正道——開完這方子,老夫打算金盆洗手,從此安度晚年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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