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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忍不住低吟了一聲,身體各個關節撞在冰冷的地面上,說不出的痛,我趴在地上撐著手想要爬起來,殘廢的腿卻幫不上任何忙。
冷虎一把將我翻過來按在地上,單手粗魯地撕開我的衣衫:“今晚你是本大爺的人,聽清楚了嗎?”
我的臉色蒼白,身體被壓得動彈不得。藥力的作用已逐漸發作,蔓延到身體各處神經上。
“你到底聽清楚了沒有?”冷虎一把揪起我的頭髮問。
“恩……”我雙眼微合,如風扶弱柳般用力地點點頭。
“好!”冷虎“砰”地將我推回到地上,滿意地開始寬衣解帶,我半睜著眼,看見他退下褲子後佇立的分身,顯然是服用過什麼藥物之後的效果。
他欺到我身上,粗暴地將我的雙腿折起來曲在胸口,我的小腿已斷沒有知覺,但是膝蓋處卻因為那摺疊的壓力如千道芒刺穿過。
沒有任何徵兆,下一刻他的分身便進入了我,劇烈地擺動起來。
冷虎的重量完全壓在我身上,心臟的疼痛便似加了一座千斤頂。我渾身沒有一點氣力,像人偶一樣被往返侵犯,骨頭不停地撞擊著堅硬的地面,發出“咚咚”的響聲。
“你這是什麼表情?男寵都是用這種表情接客的嗎?”冷虎在我肩膀上狠狠地扭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往上扯。
我的手攥緊,藥力已經完全發作了,要不是下身那種狠命的衝撞分散了精力,胸口幾乎是要痛昏過去。我勉強地淡笑,身子像癱瘓似得任其索取。
我很希望能立刻暈厥過去,但我的隱忍成了習慣,縱是心口痛到要死也沒有昏過去,只能保持著同一個微笑,默默接受那些血腥的暴戾。
冷虎在地上折騰完了,休息了一柱香都不到,立刻將我拎起來丟到床上,開始第二輪的攻勢,然後是第三輪。
我的兩股間爬滿了鮮血和濁液,身體像是機械似地上下騰動,渾身虛汗連連,躺在床上眼前不住發黑。儘管面帶微笑,但幾重的折磨使得意識越來越弱,每每支撐不住的時候,冷虎總是會狠命地扭我的身體,將我一次次拉回地獄般的煎熬。
我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在萬籟俱寂中的痛徹心扉,就算我可以雲淡風清地忘掉那些屈辱,卻也無法縮短漫長的時間……
終於,他在凌晨時分收手,扔下折磨成半條命的我離開了房間。
我躺在床上長吁一口氣,終於結束了……桌前的燭光仍然亮著,我抿了抿嘴,撐著支起身子,身下的床單皺成一團,佈滿令人作嘔的紅色濁液,床下被撕破的衣裳胡亂散在四周。有一剎那,我竟有點後悔做的決定。
心口又是一陣劇烈的絞痛,我不由捂住胸口,感覺喉嚨一甜,鮮血順著嘴角兩邊流了下來。
我一怔,趕忙掙扎著調動靈力,不料一口氣血堵在胸口,人一下子厥了過去。
嘴上暖暖的,溼溼的,像是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在蠕動著。
胸口逐漸不堵了,氣血慢慢地升上來升上來,像是被那軟軟的東西拼命允吸到嘴裡,然後吐出去,反反覆覆。
那溼潤的柔軟之中有一點香氣,吹在我口中有些急促,彷彿還含著一個聲音在輕喚著誰。
我動了動手指。
是在喚我嗎?我出什麼事了嗎?
我慢慢撐開眼皮,閉上,又重新睜開。
咫尺之間,一張放大的玉臉正緊貼著我,清澈靈水的秋水明眸專心而又焦慮,又長又翹的睫毛不時擦過我的臉頰。
12 靈誅
作者有話要說:無聊,讓冰藍虐虐小攻先……哦也……
爪子……爪子……要爪子……
我慢慢撐開眼皮,閉上,又重新睜開。
咫尺之間,一張放大的玉臉正緊貼著我,清澈靈水的秋水明眸專心而又焦慮,又長又翹的睫毛不時擦過我的臉頰。
“你……咳咳!”我張張嘴,說了兩個字就緩不過來了,只能用手指輕輕觸碰他的身體。
鏡啪地一下抬起頭,眸子裡立刻顯出驚喜之色,抓住我的肩來回晃動:“小洛,你終於醒了啊,你嚇死我了!”
我迷茫地看著跪在床上的鏡,他雙唇上沾著鮮血,順著嘴邊慢慢往下滑,嘴角卻揚起一個明媚的弧度。
眨眨眼睛,我立刻就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鏡和我嘴對嘴做人工呼吸,還救了我。
“要不是我看見你房門開著,不放心進來看一看,八成你就死了!”鏡抹掉嘴邊的血,重重地吁了一口氣,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