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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事情。按理說,這些事情,該是父親教給兒子的。不待他再想,慾望燒得他腦袋發昏,惱火的盯著自己下身,最後還是不得已草草弄了弄了事。
剛收拾乾淨,正準備睡一覺,齊驍敲門了,黎南當時就想砸東西,咬咬牙起來,開了門。
齊驍竄進來,道,“你準備睡了?還沒過中午呢。”
“昨天沒睡好。”黎南找了個藉口,躺回床上,還特意拉了被子把自己蓋起來。
“喂,黎南,你有沒有覺得三哥和表哥他們很奇怪?”齊驍問道,完全無視別人對他的無視。
“沒有。”黎南悶悶道。
“是嗎?我怎麼覺得特別奇怪,三哥一看到表哥就像看到鬼一樣。”
“表哥?”黎南這才反應過來,“不是船老闆嗎?”
“是船老闆,也是表哥啊。”齊驍嘆了口氣,倒在黎南床上,黎南拿腳踢了踢他,沒反應,“喂,回你房間去。”
“不要啦,不想動。”
“你又沒有搬貨。”黎南只能坐起來,有人壓著你的腳,你怎麼睡得著?
“三哥他這兩天好奇怪,對我好凶。”齊驍訴苦,“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該怎麼過怎麼過。”黎南斜他一眼,用力把自己的腳抽出來,穿鞋下床。你喜歡這地方是不是?那我們換好了。
“喂,你昨天說的那個朋友在什麼地方啊?我們這一走可就要走到嶽州去了。”齊驍抓住他,不讓他走。黎南想,這種大袖子真是不好,每次都被人抓住。
“就在嶽州附近。”黎南淡淡答了一句,甩開齊驍,出門去了。齊驍連忙起身追出去。
貨物都裝好了,船出了渡口。順著長江往下,其實走水路從夷陵到嶽州,用不了多久,大約也就四五天的時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整整走了十天。
黎南是看著齊繆的臉色一天壞過一天的,心裡有些想笑。想到當時兩人吵架的時候,齊驍說他完了,齊繆最是記仇。可是沒人知道,自己才是最記仇的人。
快到嶽州了,這兩天晚上,隔壁的動靜也是一天大過一天。第一天聽到動靜,早上起來發現林巍然臉上有刮傷的痕跡,而且臉色很臭。第二天晚上,黎南知道出事了。因為隔天早上,齊繆沒有出房間,林巍然的臉上帶著讓人想自殺的笑。
黎南找到船上的夥計,要了一罈子酒,請了林巍然。
“林老闆心情很好?”黎南端起酒杯,敬了林巍然一杯。
林巍然喝了,道,“是的。”
“可是晚上動靜實在太大,我可是睡都睡不好。”黎南自己喝了一杯。
林巍然臉也不紅,道,“黎少爺說這話可是奇怪了,我怎麼沒聽到什麼聲音?”
“呵呵,”黎南笑得有幾分尷尬,“那麼林老闆的意思是聽錯了?”
“確實有可能。”
“那便算聽錯了吧。”黎南又喝了一杯,“等到了嶽州,我有件事情要請林老闆幫忙。”
“請說。”
“本來這件事情對商隊也是沒有什麼影響,可是我怕我貿然離開,齊三爺他心裡不爽快。我在嶽州附近有個朋友,多年不見,這次從這裡路過,我想去看看他。煩請林老闆幫我對齊三爺說上兩句好話。”
“我哪裡說得上話?”林巍然有些奇怪,“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去說他一定會聽?”
“這個……”黎南有些為難,“林老闆是想聽實話麼?”
林巍然似乎猜到點什麼,狠狠的點點頭,“實話!”
“那好吧。林老闆聽了可別生氣!”黎南湊過去,悄悄說道,“我和林老闆同路中人,那上下問題,自然是一目瞭然。”
林巍然漲紅了臉,道,“你!”
“可是你自己要聽實話的。”黎南連忙撇清關係。
“哼!”林巍然拂袖,“你要走便走吧,我會跟他說的。”
黎南站起身,送道,“林老闆慢走!”關上門,嘿嘿笑著,心裡十分痛快。這兩人,真是彆扭極了,卻也好玩極了!
待得船一靠岸,黎南也沒和哪個道別,便租了馬去了楓葉鎮。楓葉鎮離嶽州城不過三十里路,只是位置剛好偏了點。
一路上,杏花紛飛,黎南心裡有些惆悵。
現在身邊的人,一個長大了,多幾年也該找個女子,成親生子;另兩個成了雙,雖然可能還有些路要走,但總會在一起,怎麼也好過自己,到現在了,還什麼苗頭都不見,所擁有的也不過是回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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