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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沒騙我吧?”
靈阿板起臉道,“你說呢?快去睡覺,不許想了。”
黎南愣愣的點點頭,走出門去。
靈阿剛躺下,他又推門進來了,看樣子剛剛洗過,頰上還沾著幾滴水珠。靈阿有點防備的起身,問道,“怎麼不去睡覺?”
黎南在床邊坐下,開始脫衣服,靈阿推他,“回自己房間去。”
黎南已經在床上躺了下來,將靈阿往裡擠了擠,扯了薄被過來將兩人蓋住,“睡吧。”轉頭看著靈阿,神情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真,“我不動你,但是想挨著你睡。天開始冷了!”
靈阿愣了愣,鑽進了黎南懷裡,兩人相擁而眠!
這晚上,靈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跳香是苗族祭祀中的一種方式,但是具體怎麼做我不知道,將就寫了一下,大家也別講究那麼多了!
最近我很累,所以不可能更新快,大家見諒!
第二十四章 滄海桑田成流年
靈阿做了一個夢。這夢很長,也很短。長得包含了他的一生,短的一晚上就做完了。
他之所以知道這是一個夢,是因為他看見了靈楚——他死去的師父,也是他的義父,一個將他養大的人。
薄霧散開的時候,靈楚坐在門檻上曬太陽,腦袋微微低著,彷彿在思索著什麼。靈阿很高興,他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過靈楚了,剛想走過去,便聽到清脆的一聲,“義父!”
靈阿僵在那裡,等轉頭去看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十二三歲的白髮少年跑向靈楚。他轉頭的那一瞬間,只看到少年略顯纖細的背影。沒想到,這次竟然是這種情況。
靈楚對著那少年微微笑了笑,“怎麼這麼高興?”
只聽那少年說道,“義父,那書生決定留下來了。”
“是麼?”靈楚神情恍惚了一下,隨即站起身來,拉起靈阿的手,“我們去看看吧!”
那個少年轉過頭的時候,靈阿呆住了。雖然已經知道是誰,但是親眼看到的時候依然會心驚。這少年,正是他自己。
看著少年靈阿和靈楚一同離去,靈阿有些想衝過去,但是沒法移動自己的身形。掙扎了一會兒,心裡卻突然明白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無論夢境多麼真實,現在的自己也只是一個旁觀者而已。一旦這樣想,反而安下心來,既然註定要成為旁觀者,那麼便只能不動聲色的看著了。
師徒兩人來到寨首的吊腳樓前,那時的寨首還不是呂蜂,而是呂蜂的父親呂海,少年靈阿也還不是苗父,甚至他師父也還不是苗父。
兩人站在眾人中間,一點也不出眾,除了少年靈阿那一頭扎得緊緊的白髮,但他已經儘量不使自己的頭髮張揚了。
那個青衣的書生揹著一個揹簍,腋下夾著一把破舊的油紙傘,站在人群中間,和呂海說話。儘管聚集了很多人,但是書生仍然十分的顯眼,無論他的裝束,還是他低低說話的聲音。
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書生想留下來。
呂海卻說什麼也不肯答應,在他眼裡,書生不是來經商的,也不肯在此處安家,留在這裡做什麼呢?
說了半天,寨首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書生只得有些鬱郁的走出人群。
他的步子有些沉重,或許因為疲累,或許因為心中的抑鬱,一個紅色的身影擋在他的面前,他抬起頭,看見了靈楚,以及一頭白髮的少年靈阿。
靈阿心中一動,正待生出什麼風波來,隨即又驚覺自己是在夢中,只得靜下心來。過去的事情,也不是能一筆勾銷的吧!
只聽靈楚對書生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請你留下來。”
眾人不解,呂海嘰裡咕嚕的對靈楚說了一串苗語,靈楚眉毛一皺,反駁過去,呂海靜默了,眾人也不再言語。
書生惴惴問道,“我真的可以留下來嗎?”
靈楚點點頭,少年靈阿在旁邊笑著說,“書生,留下來吧!”
書生反駁道,“我不是書生,我是個大夫。”
“既然如此,我們倒還可以切磋切磋醫術。”靈楚笑道,“我是這裡的巫醫。”
書生最後留了下來,到底是因為他自己想要留下來,還是因為靈楚,具體原因已不可考。
書生的揹簍裡全是書,這也是少年靈阿為什麼稱他為書生的原因。那些書並不是考試用的,全是醫書,從頭髮絲到腳趾甲,哪兒痛哪兒癢,都有對應的辦法,甚至還包括了苗疆以前從未聽說過的針灸一類。但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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