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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問了阿雷哥才能知道。”
“行了,還有其他事麼?”
“沒其他事了。只是,我已經大好了,從今天開始就該過來做事了。”
靈阿本想讓長生回去,但是想了想,說道,“正好廚房沒柴了,你去劈柴吧。記住劈上幾天的份,這幾天阿雷沒過來,都沒柴燒了。”
長生問,“那阿雷哥那事情,師父什麼時候去解決?”
“今天已經晚了,明天再去。你快去做事吧,做完了回去通知寨首一聲。”
“知道了,師父!”
長生說完,叮叮咚咚的下樓去了。
靈阿鬆了一口氣,看著一邊一直沒說話的黎南,道,“你怎麼了,一句話也不說?”
“沒事,只是長生未免改變得有些迅速,讓人有點不能適應。”
“是啊。我想他是長大了,精力沒處發,不然給他訂門親事好了。”
黎南有些奇怪,“可苗人不都是自己找結婚物件的嗎?”
靈阿道,“即使自己找的,那也得父母同意,自然也可以是父母選擇的。我是他師父,當然也可以為他選了。”
黎南想了想,道,“還是算了吧!明年你讓他參加趕秋節,讓他自己選吧,省的選了個他不喜歡的。”
“也好,他也大了,這事情自己做主也可以!”
第二天,靈阿穿戴得比平時正式些,出門去了。因為他是去做和事老的,那場合黎南並不適合去,只能留在吊腳樓裡磨時間。
調停的地點選在呂蜂平時議事的吊腳樓裡,苗翠翠的父親苗原帶著苗翠翠和幾個青壯年早早的就來了這裡,只等著靈阿來。
靈阿剛進門,一左一右坐著的人就紛紛站起來,靈阿點了點頭,徑直走到上座坐下,然後擺手示意雙方人馬坐下。
待大家都坐下了,靈阿看了看臉色不太好的眾人,道,“既然請了我來,還是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吧!”他看了看苗翠翠,道,“翠翠,你先說。”
苗翠翠先是輕蔑的看了靈阿一眼,轉頭又恨恨的瞪了呂雷一眼,方才道,“幾天前,我來找阿雷,本來是好好的,但是後來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他氣急便打了我。我一氣之下就跑回家去,爹爹見我受了委屈,想為我討回公道,我要阿雷宰牛給我賠禮道歉!”
苗翠翠一說完,她爹就道,“是得宰牛賠禮!翠翠是我的心頭肉,我從小也沒打過,怎麼就輪到呂雷這小子了?”
苗原話音剛落,他帶來的幾個人也開始起鬨,呂蜂身後站的人也不甘示弱,整個廳裡亂七八糟鬧哄哄的,眼看就要打起來。
靈阿見此情況,不由得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們要幹什麼,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要打就去打了來,找我來幹什麼?”
兩邊的人都愣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這上座上坐的,是這代的苗父,該是這整個苗域裡最值得敬重的人。
苗原和呂蜂出面,恭恭敬敬的道了歉,靈阿倒是沒理,只是對呂雷道,“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吧。剛剛苗翠翠說的時候你並沒有反駁,看來你也同意她的說法。”
呂雷道,“她說的確實沒錯,我是打了她。可是誰讓她說出那樣子的混賬話,我打她還是輕的。”
苗原怒道,“翠翠說了怎樣的混賬話,是罵了你家祖宗嗎?你說來聽聽!”
眼看呂家這邊的人就要發怒,靈阿對苗原道,“你再打岔就出去!”
苗原一句話憋在嘴裡,還真是沒說出來。苗翠翠則是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看著門外。
靈阿問呂雷,“你說說,是為什麼吵起來的!她又說了什麼樣的話,你要打她?”
呂雷憤憤的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狠狠的盯著苗翠翠,彷彿要殺了她似的。
苗原哼笑一聲,道,“怎麼不敢說了?”
呂蜂道,“阿雷,你說出來,若是她過分了,我們不僅不用宰牛賠禮,這個媳婦也是不要了的。可若你什麼都不說,可就不好辦了。”
呂雷心裡也是不好受,拳頭緊緊的攥著,眼睛狠狠的閉著,睜開的時候,呂雷道,“苗父,爹,岳父,是我的錯,失手打了翠翠。”
苗原冷笑,“終於肯承認了,可事情不是你認個錯這麼簡單就完了的。”
呂雷走到大廳中間,對著靈阿單膝跪下,低下頭去,“請苗父選日子!”
呂蜂見他心意已決,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什麼也不說了。
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