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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可是,可是腥風血雨,你經受不起。想你,想你。。。只有留你在谷裡,才能最好地保護你。
流浪心踏不上回家路。她說中了我的毒。七年風霜,苦難同當,怎忍辜負她為我滄桑?
思念成災十二載,近鄉情怯復徘徊,心難耐,不敢猜。你遺世獨立,山崗高高,竟不敢出聲打擾。風吹衣角,你如雛鳥,入我懷抱。
她出聲,喚你作“姐姐”,你目光微暗,抿出的微笑是傷我的刀,點點血化作滴滴淚。我吻著你唇角,你袖中卻藏了忘憂草。
怎能不尋你而去?悔恨、悔恨,悔恨不已。早已厭倦了浮萍般的生活,可即使餘生為你漂泊,亦難贖過錯!大江南北,痛徹心扉。對不起,對不起,和千言萬語。
你身在何方?誰的身旁?立身人群是否心慌?岔路口有沒有彷徨?怎受得了這世態炎涼?!
幾年離別幾年憂?幾度春秋幾度愁?幾壺淚水幾壺酒?幾處明月相思樓?是你嗎?擁有如此空洞的眼神,平靜如水,卻對我陌生戒備。求你,求你,不要拒絕。
我只想,揉你入懷,再不放開。
作者有話要說: 舊日字句到此為止,十幾歲的年紀,道出了這些不成熟的話語。有沒有誰,被哪句話觸動了心絃?
☆、22
22
“葉繹!”一把將掛念了三個多月的人摟進懷裡,肖眠閣不顧在場其他人的目光緊緊懷抱住了他。“葉繹、葉繹。。。”不停叫著他的名字,肖眠閣的聲音中帶了哭腔般的顫抖:“誰讓你回來的?!不是告訴過你暫時不要回來嗎?你不知道我有多麼。。。”
“眠閣,”打斷他的話,忽視全身傷口叫囂著的疼痛,緊緊回抱住他:“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成了他的弱點,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站在他身邊。
鬆開他,後退一步雙手握住他的肩膀上下打量著他,肖眠閣臉上突然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轉身將葉繹護在身後,怒視肖眠樓,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十年,我認識他十年,從未見任何人對他拳腳相向!而你,竟然膽敢讓他流了血!”
沒想到肖眠閣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肖眠樓詫異地看向受驚想阻止肖眠閣的葉繹,竟然一時無言。把視線移回肖眠閣身上,肖眠樓沒帶多少誠意地道歉:“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他誓死不從呢。”
誓死不從?“你逼他做什麼了?”比寒冰般冰冷的語氣更冷的是肖眠閣噬人的眼神。
“只不過是請他到府裡談談心罷了。”輕描淡寫略過,肖眠樓吊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怎麼?嫂夫人在這裡,你連父王都看不到了嗎?”
此時才想起靜坐一旁的定遠君來,肖眠閣有些赧然道:“對不起父王。父王近來安好?肖眠樓有沒有為難您?”
冷著一張臉,定遠君慢條斯理道:“為難倒沒有,不用處理國事,倒是讓孤有了頤養天年的感覺。”
輕皺一下眉頭,肖眠閣掃過一旁靜立不語的肖眠欄,然後目光定在肖眠樓身上:“你到底想怎麼樣?”
“當然是奪你的世子之位了,你不會直到現在還不明白吧?”好笑地看著他,肖眠樓轉身坐到之前坐的椅子上:“大哥也請坐吧,等人到齊了,再一決勝負吧。”
從鼻中冷哼一聲,肖眠閣轉身關切地看著葉繹:“傷勢怎麼樣?疼不疼?”他都聞到血腥味了,肯定很疼。
搖搖頭,葉繹一頭霧水。這兩兄弟到底在鬧哪一齣?肖眠樓真的是在逼宮奪嫡嗎?
靜默地隨著肖眠閣坐下,葉繹漸漸感到了氣氛的壓抑。被逼宮的定遠君高坐主位一言不發,坐在他下首的肖眠欄閉目沉思,對面的肖眠樓雖然眼帶戲謔,卻顯然心有算計,旁邊的肖眠閣皺著眉頭一臉不滿。。。。。。有種,暗潮湧動的感覺。
有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傳來,葉繹不自覺地朝門口看去,目光和進來的周彥青碰到了一起。“嫂夫人回來了?”自然而然露出一絲笑容來,周彥青朝葉繹打聲招呼,然後向定遠君施禮道:“給父王請安了。”
“嗯,”答應一聲,定遠君問道:“聽說宿玉生病了,現在怎麼樣了?”
“謝父王關心,不過是略感風寒,已經好了。”
“那就好。”
定遠君說完便不再說話了,周彥青朝肖眠閣點點頭,然後坐到了他旁邊。見他沒和肖眠樓打招呼,葉繹突然便緊張了起來。肖眠閣曾說過肖眠霏夫婦待他不錯,難道說。。。
周彥青剛落座,房內便又進來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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