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定決心。
一扭頭,沒想到靖揚這時候正深深的望著我,那麼近距離的臉,倒嚇我一跳。
「聽到沒有?幫我仔細找一找,最好明天就有訊息。」
「是。」靖揚應道。
我點點頭。這個人雖然討厭,但做事還是讓人放心的。說不定明天早上我一睜眼,意中人就已經在眼前了呢。
閉上眼,心滿意足的準備會周公去。
過了一會……
迷迷糊糊的感覺被子動了動,彷彿有什麼東西鑽進來。我不安的去掖被角,但被角分明已經被掖好了呀。
好像有人從後面抱住我,靠近的身體很熱,手掌順著我的脊椎滑下去,劃過尾椎,停駐在臀部,輕輕揉搓著,試圖往兩邊分開。
然後不知道什麼東西左轉右轉的,一點點的探入某個私密地方,真不舒服……
我突然驚醒過來,一個手肘往後捶過去。
「你碰哪裡!」
靖揚在身後低低的嘆了聲,把手指抽出來,重新抱住我。透過緊密貼合的身體,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他那滾燙的熾熱正躍躍脈動。
我翻個身正對他,不滿的咕噥,「今天不是幫你解決過了?精力真足。」
伸手想幫他解決,卻被拉住了手。「辰辰。」
陌生的稱呼讓我微微一愣,隨即猛地想起來有次親熱完了,一時高興就答應他這種時候可以互相叫名字的。
「怎麼了?」我還是有些不習慣,勉強問道。
「我們這樣也很久了吧。」
「是吧。」還是有點困,我打了呵欠,靠在他胸口,「你今天廢話真多。」
在盛林學館的那段時間,白天規規矩矩的學習先生們教的治國平天下那套東西之外,到了晚上,先生們卻絕對想不到他們眼皮底下發生了些什麼。
十五歲至二十歲,學生們最為青春躁動的這段時期,幾乎每個學生和伴讀的關係都是眾所周知的秘密。
只不過如果像隔壁張大人的公子那樣把他嬌小的伴讀弄得白天行動都不方便,以至於被先生察覺而趕出學館去,那就太誇張了。
跟靖揚這樣大概也有好幾年了吧……我迷迷糊糊的想,卻怎麼都想不起具體什麼時候開始的。只是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習慣了。
偏偏今天靖揚真的很麻煩,就是不讓我睡,而是貼著耳朵問,「想不想試試更進一步的?」
更進一步的?
他居然跟我說這個?
說起來我就氣,別人家的伴讀都是那種靈秀麗質,乖巧可人的,偏偏我這個……說是伴讀,倒還是現在侍衛的身份更適合他。
每次聽那些同學們曖昧的談起昨夜和伴讀的情事如何如何,想象我把靖揚這個歲數比我大個頭、比我高、還是武學高手的傢伙壓倒……
一陣惡寒。
我煩躁的推了推他,「算了吧,我對上你沒興趣。」
靖揚低低的笑了。
他咬著耳朵,沙啞著嗓音問,「那——換我呢?」
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當我不知道?那些伴讀的第一次,個個疼的死去活來的。我不幹。」
看他還想說什麼,我才不管,摸了半天沒摸到枕頭,我就把頭往他胸膛上靠,被子矇住頭,呼呼大睡去也。
本來以為靖揚出馬,第二天找到我的意中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沒想到沿楚江搜了半天,差不多把洛城附近幾百裡翻了個底朝天,卻還是沒找到。
奇怪了,以方承寧的出色外貌,打聽到這個人的下落應該不難呀。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整個白天,我在家裡苦苦思索這個問題。
沿江五百里的舟船,除了幾艘官船不好開口詢問之外,其它的都打聽過了。除非承寧他在這三天之內到了五百里之外,否則沒道理找不到。
唉,難道是我上次嚇壞他了,讓他遠遠的躲了那麼遠出去?
真傷自尊……
就在自怨自艾的期間,天不知不覺的黑了。
侍女把房間裡的燈全部點亮,吃過了晚飯,靖揚還沒有回來。
我沉著臉不開口,那些侍女們也都不敢說話,越看她們越不順眼,最後一怒之下把那幾個都趕出去了,我一個人在房間裡悶坐著。
屋角的更漏沙沙的響個不停,外面的二更梆子都已經打過了,人卻還是沒有回來。
我有些不安。平日裡如果沒事我就是二更睡下,而在我臨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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