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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是要我們背鄉離井啊……」
門房哭得不行,道:「王爺,你是不是嫌棄我看大門常打盹啊?!」
我長嘆一口氣,豎起手指道:「你們可以住這裡,算我請的傭工,每月我付工錢,但是我這裡不用奴才!」
老馬頭的嘴巴呶了一下,我道:「不講價!」
元寶看看大約也就是這麼一回事了,從地上爬了起來,道:「那王爺不能無故解約。」
我冷哼了一聲,老馬頭與門房才嘀嘀咕咕地走了,遠遠地就聽他們道:「沒有賣身契,這住得怎麼踏實?!」
我真是要噴血。
所謂無累一身輕,本王我少了這些個累贅,整個人都舒坦了不少,一了卻家裡的鎖事,本王便上了紫式微那裡,他現在即不住在太子府,也不住在晉王府,另尋了一處院子住著。那院子看起來尋常,但若是進得其中,其奢華一點也不亞於晉王府那間書房,但大抵都是貨物。
紫式微這兩年的財力物力已經非尋常商家可比,無事那面千金難求的扇子一飛,大抵別人的腰包都飛他那裡去了。我依著門看天,紫式微撐著腦袋看帳本,嘴裡則漫不經心地道:「今年又要收不抵支了!」
我微微一笑,太子二哥這一年花錢如流水,看來大戰在即了。
紫式微抬頭見我還在,便笑道:「還是寄微自在啊!無論是誰倒了,晉王還是晉王,清風明月,悠遊自在!」
我略略沉默了一下,一抬頭,笑道:「說得是!」
接著幾月,紫式微忙得是連面都快要見不了。
多年不去茶館,只是為了怕見李可的面。紫式微一忙,我躊躇再三又開始下說書館,卻沒見李可的蹤影,喚上小二細細一打聽,才知道李可那日之後再沒回轉,心中大為悵然。這生辰綱彷彿說得也沒之前聽起來這麼熱血沸騰,茶館裡的旁人聽書就更不認真,嘰嘰嘰喳喳地湊一塊兒低聲議論。小二過來添水的時候,我抱怨道:「這茶館也末免太吵,連個書也聽不清!!」
小二連連道歉,道:「王爺您原諒這個,出了點大事才這樣,平時他們都不這麼的。」
我冷哼了兩聲道:「不就是倒了一個宰相麼,倘若倒得是太子,他們難不成還上樑揭了茶館的屋頂?!」
小二嚇得連茶水都灑了,本王搖了扇子出了門。
二哥一戰大捷,我的門前……又熱鬧了起來。
元寶紅光滿面,一派實力王爺管家的派頭,我回去那會兒,他正合著手皺著眉看著新送來的禮品,淡淡地道:「我家王爺這些東西是不收的,您還是拿回去吧!擱我這也沒太大用處,府裡頭的千年長白山老參都還吃不了,哪裡用得上這些百年參?!」
我聽了差點咬著舌頭,千年長白參,你也不怕本王用了噴血。
門一推,我進去了,元寶見了我,立刻起身斂眉收臉地道:「王爺,您回來了!」
我嗯了一聲,端足了架子坐到了椅子上,看了一眼厚厚的禮單,心想這元寶也不收,顯然他最近收禮只怕收得手都軟了,嘴裡淡淡地道:「這都是哪位大人客氣?」
下面一位管家模樣的小老頭連忙上前道:「回晉王的話,這是戶部盧大人給您的效敬!」
「盧大人?」我略略一側頭,元寶附耳小聲道:「大皇子的人馬!」
我聽了微微一笑,大哥這幾年風頭很勁,手下很是招了一批這種見風使舵的牆頭草。
「那就收下吧!回去告訴你們盧大人,我多謝他的美意了。」
那管家送了半天送不進,沒想到我一回來就收下了,不由喜形於色,連聲道:「應該的,應該,小人告退!」
元寶見他出了門才道:「這盧義在戶部是有名的剝皮老虎,有錢的很,這麼幾根人參你就收下了?」
我一笑,道:「剝皮老虎,如今我就要剝了他這層皮,讓他傾家蕩產!」
隔了幾日,我便稱病不出,元寶差人叫盧義問話,說是要查清這人參到底從何而來,累得我才喝了一盅參湯,便口鼻流血,把盧義嚇得是魂飛魄散,連聲在屏風外面喊冤枉。
我躺在床上冷笑了一聲道:「我看你是大哥的人,才收了你禮,沒想到你卻暗藏歹心,我回頭去問問大哥,可是他瞧著我這個十九弟不順意?」
盧義更是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大哥還沒下臺呢,他就兩臺靠,大哥不整死他才怪。
元寶道:「我都說這百年的新參吃不得,糟粕多過精華!」
我在床上差點笑死,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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