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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縣令一聽心領神會,連忙道:「王爺,您有所不知。這香山子所用的架子本來下官已經命人打好,只是覺得架得還不夠高,王爺難免不能時時沐浴香氣。所以下官又籌措了一下黃金,替王爺做了一副更高的托架!」
我一聽,不禁眉開眼笑,連聲道左縣令會辦事。
胡不歸與李庭至見我不心急找自己的哥哥,光忙著收受賄賂,不禁都皺了皺眉頭。
我看胡不歸皺眉,便猜他定是在心裡想,本王與太子只怕也是面和心不和,心裡巴不得太子早死,自己好取而代之也未可見之。
所以我開口笑道:「說起來,尋找太子哥哥一事,我也挺難辦。若是辦得差了,難免別人說,我巴不得他死好取而代之……」
我這話一出口,胡不歸的表情是差一點咬著了自己的舌頭。我又一臉天真地往下說道:「可是要是辦得太巴結了,難免又有人說本宮借勢巴結太子,無事生非,結黨營私……看來,這事還是辦得不緊不慢好了!」
我的話剛說完,李庭至忍不住吼道:「當今太子有失,豈是尋常小事!還能不緊不慢地辦?!」
我被他吼了一聲,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塊木頭倒是一個大大的忠臣,於是只好支吾道:「太子哥哥或許想要一人出去遊玩,我若大張旗鼓,回去不是平白害他要被皇奶奶跟父皇罵?!」
李庭至努力壓低聲音,道:「王爺,太子的性子你是知道。從來穩重端莊,怎麼會平白無故、不言一聲就出去遊玩!」
我一臉無辜,喃喃地道:「這也很平常啊!」
「那是王爺,不是太子!」李庭至依然壓低聲音,但他的聲音聽起來真猶如遠處的滾雷,由遠及近……越來越近。
「太子也是由王爺走上來的啊……」我不服氣地道。
「二位還是不要爭了!」胡不歸突然衝口而道。
他見我們二人無所事事一般在這裡磨嘴皮子,怒目揚眉的樣子像是騰地冒出了一團火。
眾人的目光均落在了他的身上,李庭至炯炯有神地看著胡不歸道:「閣下又是何人?」
我剛支吾了一下,胡不歸已經淡然地道:「我是晉王爺聘請來的高人!」
我大張了一下嘴,腦海裡閃過聘請,卻掠過了高人。見胡不歸臉不紅心不跳,不由大聲道:「我何時聘請過你?」
胡不歸掃了我一眼,深有領悟地道:「王爺不必過謙。雖說在下不會收王爺一兩銀子,但是你我賓主之誼,在下我是不會忘的。」
他此言一出,我果然默不作聲,承下了他是高人一說。
胡不歸剛把目光從我的臉上掃過,臉邊便有一記勁風而至。他頭也不回,只是鋼扇開啟,承下了這記剛猛的拳風。
「好功夫!」李庭至收手讚道:「剛才多有得罪,小人身奉護衛長一職,對皇家安全負有全責。剛才不得不出手試探,看兄臺的身手,似乎是紫竹峰弟子,請問尊姓大名?」
胡不歸飄然一笑,道:「在下胡不歸,見過李大人。」
「好說!」李庭至點頭欣慰地道:「太子身邊的護衛高手並不多。如今得有胡兄你這樣的高手相助,救回太子想必能更有幾分把握。」
這個時候,李庭至眼裡已經完全只有胡不歸這個高人,哪裡還有我。他手一伸將胡不歸請進了屋子,道:「不知道兄臺有沒有什麼高見?」
胡不歸掃了一下四周,墨色的書案上擺放著一本書,書旁的碟子裡有幾塊綠豆糕,一切都像是主人暫時離去,隨時都會回來的樣子。
胡不歸淡淡一笑,道:「能這麼無聲無息帶走太子,證明了二件事!」
「哪兩件事?」李庭至急切地道。
胡不歸掃了一眼四周,拍了拍摺扇,道:「第一件事,就是證明來帶走太子的是一個熟悉的人。要知道不管是迷藥也好,襲擊也好,都需近身,若是此人過於陌生,還不等他走近,太子必定早就示警,絕不會這般沒有聲息。
「你看這書,擺放得如此隨意,想必是太子看到一半,有人打擾,他便隨手將書合上,先起身與那人閒話。」
李庭至連連點頭,道:「兄臺說得有理,請快說第二件事!」
「這第二件事嘛……」
胡不歸剛要往下說,就聽有人大叫了一聲。
如此情形之下,胡不歸與李庭至均是心裡一緊,緊張備至,被人這麼一叫,都是差點跳起來,齊齊扭過頭去。
我手裡拿著書,嘴裡叼著半塊豆沙糕。被那兩人極其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