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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莫小攻巧妙糊弄了夏小受,但兩人卻不知談話被人聽去。
“天嘯,我前些日子聽大娘說了,近來好像是這月落村的什麼大節日,她道我二人雖是初到,卻也不得不參加,所以,明日便是那節日了,不論如何,你我二人都得聽從安排。”
“嗯,我知道了,你的腳,好些了嗎?”
“恩,已無大礙,只是被抓傷而已,雖說這村中簡陋,算不上富貴,但這草藥倒是難見的上等藥,效果很是不錯,不過幾日,我腳踝上的傷也該消失了。”
“如此便好。”
“對了,那日與熊斗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暴露了什麼,昨日我聽到有人說你我皆是男人。這……”夏離洛忽然止住了聲音,想必定是那日與他們同在山中的人,若不然,怎會知道他身手不凡之事?
“怎麼?”忽然看到夏離洛嚴肅的表情,莫天嘯愣了愣,不過他很快就明白夏離洛為何如此做了,竟然有人在偷聽,這……是他們大意了,即使是在這小小村莊也不應如此大意。
兩人此刻是在村中一顆大樹旁,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只要有生人氣息靠近,他們都可知曉,如今夏離洛微微皺眉,這氣息微弱,不似男子,難不成是女子?想到此處他忽然面色難看,那日同他們一起的女子……也只有,柳憐月!
她為何要如此做?在村中同別人說道,他不像女子,身手敏捷,反而更像男子……這是為何?夏離洛不解,他疑慮的看著莫天嘯,卻見莫天嘯一把將自己摁在樹上,接著就整個身子壓了過來。
“你做什麼!”夏離洛又驚又怒,他雙手抵住莫天嘯的胸膛,紅暈爬上了臉頰,他小聲道,“天嘯,你、你這是做什麼!”
“既然有人看在,我們不如做戲給她看,反正你我都是男人,親一下也無損失,如此一來既可以消除疑慮,也可以讓那女人死心!”莫天嘯靠近夏離洛在他耳邊輕聲喃喃,溫熱的氣息吹進夏離
洛敏感的耳蝸,弄得他一陣癱軟。
夏離洛忽然明白了莫天嘯的用意,他說消除疑慮倒是不錯,但……讓柳憐月死心?此話怎講?夏離洛如此想著,手也不禁少用了些力,軟綿綿的抵著莫天嘯的胸膛。莫天嘯趁著夏離洛這個失神的瞬間傾身過去,吻住了夏離洛的朱唇。
還未等他想明白莫天嘯的唇就壓了過來,夏離洛只覺得唇上一片柔軟,莫天嘯的唇不知為何這般熾熱,莫天嘯輕輕伸出大舌溫柔的輕輕滑過他的唇瓣,一點一點的攻陷他的唇,從點點淺吻漸漸深入,他的舌尖滑過他的貝齒,舌尖忽然用力,闖進了他溫熱的口腔。
夏離洛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吻,也可以如此窒息,甜蜜的窒息。
唇瓣被莫天嘯輾轉反側才吻著,口中的每一個地方都被他攻陷,他的身體將他壓在樹上,一隻手環住他的腰身將他更緊的貼近他。
“唔……”恍惚中,夏離洛聽到了自己的申吟聲和急促的嬌喘,他整個人羞得要死,特別是在這種還有別人在看的情況下,他用雙手環住莫天嘯的脖子,將自己的唇更近的湊近他,任他肆虐。
“嗯……”
柳憐月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麼一幕,她本來只是好奇來看看兩人在這邊做什麼,那日她的確是被那熊嚇壞了,但她確信自己沒有看錯,夏離洛分明同莫天嘯一樣,武功高強,她明明白白的看到夏離洛平坦的胸部,嘆了口氣,回想起那日她靠在莫天嘯寬大厚實的胸膛上,那種感覺竟讓她如此眷戀。
之後看到莫天嘯與那熊一斗,她更是傾心,哪知那人眼中根本就無他。那日她曾在門外聽到二人的談話,細細想來,原來夏離洛是男人。本以為他們只是逢場作戲,卻讓她遇上了這麼一幕。
看二人投入的樣子根本就不像做戲,若是做戲,怎會到這個地步?不知不覺中,柳憐月竟落下一滴淚。她胡亂的擦了擦淚珠,轉身便匆匆離開。
“月兒?你在此處做什麼?”
“姐姐……我……”
柳言往前幾步看看了,捂住嘴一陣竊笑,再看了看柳憐月臉上顯見的淚痕,她嘆了口氣,“不論你知道了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你總要有個分寸,不論你感情如何,該喜歡的不該喜歡的,你自己珍重。”說吧,柳言興致昂揚的繼續圍觀著忘情親吻著的兩人。
柳憐月雖不知姐姐為何這般高興,但卻被她別有深意的一句話給驚醒,她嘆了口氣,陣陣不悅的離開了那地方。
莫天嘯一開始是打算在做戲,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在碰上夏離洛櫻唇的那瞬間,腦中一片空白,腦中只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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