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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清地上的人的情況後心裡一陣陣心疼。蒼雲絕也沒出聲,只是等著玉君涵慢慢靠近自己,身子早已疲憊的連動也不想動,只是用眼神述說著所有的話。
“對不起,我來晚了。”玉君涵半跪在蒼雲絕身邊,心疼的目光落在依舊抓著皮鞭的右手,玉君涵輕輕的執起蒼雲絕纖細的手腕,在看到蒼雲絕如此狼狽後自責的幾乎要殺了自己。
蒼雲絕依舊沒說話,也沒反抗,任由玉君涵攔腰抱起自己堂而皇之的走出洞口。洞外冰冷的雨絲讓蒼雲絕瑟縮了一下,蒼雲絕想也沒想就抓了抓玉君涵垂在胸口的頭髮,玉君涵微微愣了一下後馬上了然的把他抱在胸前,抱的緊緊的,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外面所有的寒冷。
杭州知府府中一片混亂,所有下人都緊張的在奔波在各自崗位上,唯一不受影響的只有東廂最隱秘的客房,靜謐的沒有任何聲響。
玉君涵輕輕的推開虛掩的房門,反身又輕輕的關上,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向床邊,床上早已陷入昏睡的人絲毫沒有察覺,蒼白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微啟的嘴唇劇烈的喘息,身子還微微發著顫,好在身體各處的傷已經細心的被包紮好,尤其是手腕處的傷口,更是被精心的上藥。
玉君涵坐在床邊伸手探了探蒼雲絕的額頭,手下滾燙的觸感讓他心疼不已,他趕緊從旁邊水盆裡擰了一塊手絹,溫柔的放在蒼雲絕額上,又拿了另一塊手絹輕輕的幫他擦拭臉頰、手臂,看著白皙肌…膚上一個一個青紫的淤痕,玉君涵第一次為自己做的事後悔。
剛才大夫的話再次在耳邊響起,他的絕竟然在發著燒的情況下支援那麼久,那該多麼難受,而傷害他的人偏偏是自己。玉君涵在聽見大夫診斷的時候懊惱的幾乎要殺了自己,但是他沒有,玉君涵從來不是軟弱的人,他不會用死亡來逃避,他會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證明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
玉君涵輕輕的伏在蒼雲絕身上,聽著胸膛處傳來陣陣有力的跳動聲,才一晚而已,他竟然已經開始懷念這個跳動,懷念這種感覺,對不起絕,他不會再懦弱的退縮了,他不會再放手了,即使,即使他說不要……
與知府府的慌亂形成對比,金家的氣氛卻只能用凝重來形容,燈火通明卻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正院最大的房間裡不時傳出一聲聲咆哮。
“金錢你真大膽!我不是叫你把他處理了,你竟敢瞞著我把他藏起來,現在你說要怎麼辦,等步青雲知道這件事是我金家做的,你要怎麼負責!你真該死!”金衝狠狠一掌拍在紅木桌上,他萬萬沒料到這麼大的披露竟是身邊最信任的人捅出來。
越想越氣,金衝又飛起一腳狠狠踢在金錢身上,被綁的金錢無力躲過這一腳也不能躲,根深蒂固對金家的忠誠已經足夠讓他痛苦。
“老爺……屬下萬死。”一邊乾咳一邊謝死,這是金錢第一次違背金衝的意思,他做這件事就早已有了覺悟,他私自藏起步秋兒就是死罪,但他實在是看步秋兒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孩子,只是個和自家小姐一樣年少的孩子,他怎麼能忍心下這殺手。
“你該死,你當然該死!可你死了就能把這件事蓋過去?金錢啊金錢,你真是讓老夫太失望了。”金衝依舊怒氣難消,這件事真是可大可小,若不是金錢跟著他這麼多年,他早已一掌殺了他,哪可能還留著他的命。可現在到底該怎麼挽救,這人是肯定找不著了,那現在的問題是究竟安撫步青雲還是乾脆撕破了臉皮……
正當空氣凝結到最重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兩聲清脆的叩門聲,清脆的聲響在如此寂寥的雨夜尤為突兀。
“誰?!”金衝大為不悅,這是哪個沒心眼的這個時候來敲門。
“吱呀……”精緻的房門輕柔的被推開,一身白衣的人襯著黑色的夜幕異常清晰,卻也清晰的可怕。
“喲,感情金老爺子在執行家規啊,那我可真來的不巧。”玉君涵一身的白衣猶如無常臨世,幽深的眼光輕飄飄在金錢身上掃了一眼,又馬上移到了站著的人身上。
“玉君涵!”金衝脫口而出,他怎麼會突然出現,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這才過了一夜就從玉公子變成玉君涵了啊,金老爺子您可真變得可比我家姑娘們還快。”邁著優雅的步伐,玉君涵永遠掛在臉上的笑容此刻在金衝眼裡只剩下深深的諷刺。
“金老爺子不打算解釋解釋?這小秋兒可是告訴了我們很多好聽的,金老爺子您真應該也聽聽。”跨進門檻的玉君涵負手而立,任由身後夾帶著細雨的寒風洋洋灑灑的掀起自己單薄的衣衫,張牙舞爪的長髮在他身後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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