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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迴心中巨震,萬沒想到,當年判決爹爹投敵的譚鄂會親自出面澄清事實,翻出當年的案子對他沒有一點好處,而且朱承照身為司空睿的外公,更加不宜當眾指出。不過,他出面,自己倒是省事了,鎮遠侯之子的身份不必公諸於世。
目光望向御座之上,司空睿原本平靜的臉上現出波瀾,垂簾看著朱鍵,聲音冷如寒冰:“丞相說的可是實情?”
朱鍵面露怯意,然而很快變得不以為意:“是又如何!當年若是沒有我和父親,根本輪不到你當皇帝,可你登基以後不思報答,只讓我這個舅舅做一個區區的尚書,當年我能扶你上位,今日,我也能將你拉下皇位!”
說話間朱鍵抽出腰間佩刀,然而,還沒等他將劍舉起來,身側寒光一閃,一柄長劍直直灌向朱鍵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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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醉酒
朱鍵只覺得一股寒氣向頸上襲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長劍已經將他的脖頸貫穿,一時間血流如注,身體僵硬的轉向運劍的方向,眼睛瞪得幾乎鼓出來,殺自己的竟是秦之遙!抬起手,然而動作只做了一半,眼睛一翻,死屍倒在地上。
晏回怔怔地看著在面前緩緩倒下去的身影,想到爹爹戎馬一生,最終卻落得家破人亡,而今朱鍵這麼容易便死了,心中不但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反而覺得更加沉重,絲毫沒有察覺猩紅的鮮血濺在自己的袍擺上。
殿上群臣驚駭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膽子小的嚇得癱在地上,叛兵皆傻在當場,兩個武官嚇得臉色煞白。
御林軍趁機快速出擊,輕易拿下叛兵,一名武官反應過來,想殺出一條血路逃出金鑾殿,被秦之遙起腳踢飛,另一名武官倒退了兩步,直到現在他也不相信朱鍵會死,手指著司空睿,抖著唇說:“匈,匈奴眼看攻入京城,你殺了他,你們這裡的人誰也活不成!”
御座之上冷笑一聲:“那不過是肅王引蛇出洞之計,將你們這些叛黨盡皆引出,再一網打盡!”
武將聞言半信半疑,他不相信,司空玥會為了揪出他們而放任匈奴大軍揮師中原,那需要怎樣的勇氣和魄力!
這時,殿外跑上來一名侍衛,單膝跪地稟告:“稟皇上,剛剛收到八百里加急,肅王深夜出兵突襲匈奴營盤,重傷匈奴主帥多柯,匈奴大軍潰敗五十里,我軍還在追擊。”
……一場謀反鬧劇慘淡收場,司空睿命譚鄂匯同刑部徹查十二年前鎮遠侯謀反一案,又命秦之遙即刻清剿落網的叛黨,然後才宣佈退朝。
晏回回到府中,換上一身素白的衣裳,走到屏風後,在佛龕前燃上香,然後長久跪在蒲團上,想到多年來爹爹揹負叛國的罪名,死後還要遭人唾罵,而自己連給他立一個牌位都不敢,不覺又是一陣心酸。
直到日影西斜,晏回才在小寄一再催促下起身,雙腿已經失去知覺,房間裡傳來飯香,飯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晏回一天沒用飯,卻一點不覺得餓,吩咐小寄取酒來。
小寄愣住,狐疑地看一眼自家公子,見公子面容凝重不像說笑,應了一聲出了房門將酒取來,晏回命小寄下去安歇,自己獨坐桌前。
外面的天色漸漸黑下來,房間裡只燃了一隻蠟燭,光線越來越昏黃,晏回在桌前自斟自飲,一連飲了十餘杯,再提壺倒酒,一滴也倒不出,將空酒壺扔在一邊,站起身,晏回才覺得頭暈暈沉沉,身形不穩,連忙扶住桌沿。
就在這時,窗外灌進來一陣疾風,燭影搖曳不定,晏迴轉頭看去,窗扇被風吹開了一半,桌前多了一個人,臉上猙獰的刀疤在燭火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晏回微怔:“玄鶴?”酒醒了一半。
玄鶴深邃的目光打量著晏回,面如酡紅,身形搖晃,瞟一眼倒在桌子上的酒壺,目光變得灼亮:“你飲酒了?”說著走向晏回。
晏回淡淡說道:“爹爹的罪名眼看昭雪,我多喝了一些。”
玄鶴一步一步走到晏回近前,淡淡的酒氣混合著他身上特有的清香撲面而來,即使此刻自己沒有飲酒,也覺得醉了,心難以抑制的漾開,掀動薄唇:“自上次你喝醉,就從未見你飲過這麼多酒。”說著,手不由自主撫向晏回豔若朝霞的面頰。
晏回聞言面色微變,不著痕跡轉過身,避開玄鶴的手。
玄鶴的眸子眯起來,一瞬不瞬注視著晏回的背影,嘶啞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