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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的笑。
晏回的臉更紅了,抵賴道:“你胡說!”
“你敢不認賬,你看,我有證據!”司空玥言之鑿鑿道。
晏回不解,詫異地看向司空玥,只見司空玥鬆開自己,抬手拉開衣帶,衣衫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不過他的胸前有些慘不忍睹,上面佈滿了牙印,有幾處已被咬破,現出血痕。
一瞬間,晏回的腦子變得空白,這是自己做的?可是他怎麼會做出這樣丟臉的事來?此時連脖子都紅了。
司空玥看著晏回羞窘的模樣,心情為之大好,勾唇道:“直到那時本王才知道,在晏兒心底裡,其實是渴望本王的。”說話間,司空玥扯掉衣衫,大手攬住晏回的雙肩說著,身體覆上去,唇吻上晏回的唇瓣。
纏綿悱惻的吻,良久意猶未盡,兩個人體內同時燃起了激情……隨著深沉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司空玥抬手將晏回翻過去,此時衣褲盡已褪去,周身毫無掛礙。
晏回被吻得意亂神迷,正暈眩間後知後覺仰臥變成了俯臥,心中頓時一警,快速說道:“今天不行,明日還要——”
“我會輕些。”身上的人喘息著說,快速做好準備工作,動作略顯緊迫地抵上渾圓的雙臀之間。
晏回的手緊緊抓住床褥,這一次沒有第一次那麼痛,不過依然很痛,而且身上的人似乎越來越沒有理智,晏回開始後悔,痛得低吟了一聲,身上的人總算恢復了神志,溫柔的伏在晏回身上,喘著氣不再動作,手伸向晏回的兩腿之間。
一波一波的眩暈潮水般襲來,晏回的意識漸漸迷離,心如同飄上了雲端,接下來,身上的人又開始進一步動作,這次晏回幾乎沒有覺得痛,身體彷彿化成一灘春水,巨大的歡欣充斥其中……
此時,菩提寺的另一間房室。
房中燃著香爐,嫋嫋青煙在漆黑的房室裡緩緩升騰,暗夜裡透出幾分神秘的氣息。
鏡空法師禪坐在蒲團之上,手中念珠一顆一顆捻動。
不知過了多久,鏡空法師睜開雙目,站起身,緩緩走到桌前,略顯顫抖的手點燃了蠟燭,將白日裡從宮微瑕手中得來的紙條在燭火中燃成灰燼。
鏡空法師撥出一口氣,雙掌合十,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他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然而背後的窗扇“砰”一聲開啟,鏡空法師眉頭一皺,轉身看去,窗幔飄揚曼舞,鏡空法師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風將窗戶吹開,走過去關嚴窗戶,剛剛闔上,身後響起雌雄莫辯的聲音:“法師既然測算完畢,此人命相如何?”
鏡空法師不由一驚,轉身看向來人,只見來人面帶淺笑,坐在自己方才坐過的蒲團上,長目微眯睨向自己。不由嘆息一聲,只因自己一時好奇,明知道其中兇險,卻冒險測算,看來今日凶多吉少。
答道:“貧僧摸骨之術沒有錯漏,此人生辰本是極貴之命,只可惜多年顛沛命數已改,此人福緣在北不在南,逆天道而為只能夭壽。”
宮微瑕勾了勾唇角,“命數並非一成不變,法師可有辦法為他改命?”
鏡空法師手捻念珠,垂簾不語。
宮微瑕的臉上依然帶著淺笑,手中絲線時而纏繞時而揮展,不急不躁耐心等待。
良久,鏡空法師長嘆一聲:“國主命不久矣,還望少造殺業,此人若想改命,需要置之死地而後生……”
轉過天
晏回醒來時,身側的人已然離去,翻身坐起,發現身上已經換上乾淨的裡衣,周身清爽,司空玥顯然做過處理,晏回的臉上不覺又是一紅,慢慢地下了床,走了兩步,只感覺輕微的刺痛,晏回的心放下來。
穿戴齊整後,推開房門,走到院子裡的水井邊提了一桶水,淨面漱口。
這時,昨天的那名小沙尼進了院子,道:“施主,請到飯廳用齋飯。”
晏回頜首,看一眼宮微瑕的房間,房門緊閉,他還沒有起來?跟著小沙尼出了院子。飯廳裡空不見人,想來是和尚們吃過了飯去做早課了,晏回用過齋飯,莫邪進來傳話:“小侯爺,國主吩咐,在菩提寺停留一日。”
隔日,紅日西沉。
御書房裡響起司空灝沉冷的聲音:“還沒回來?不是說只停留一日?”
侍衛被司空灝周身散發出的凌冽嚇得身體一哆嗦,回答:“屬下不知,但是未見南疆國主歸來。”
司空灝惱怒地朝侍衛一揮衣袖,侍衛倉皇退出御書房,司空灝在御書房裡來回踱步,越來越後悔同意晏回陪宮微瑕出遊,叫來康弼,吩咐:“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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