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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還直搗黃龍,南疆國主死於亂軍之中,皇后不得不攜幼主大開城門,奉上玉璽舉國請降,從此年年納歲稱臣。
晏回隨著朝臣的隊伍走上金鑾殿,心思飄忽,司空玥此去少則五日多則十天,早朝上說了什麼,一概不知。
直到康弼高聲宣佈退朝,大臣們魚貫走出金鑾殿,晏回才最後一個走出去,還未走到午門,康弼小跑著追上來,口中叫道:“晏御史,皇上有請!”
御書房
“皇上喚臣來,有事嗎?”晏回行過禮後恭敬有禮問道。
司空灝端坐在龍書案前,看著面前垂首侍立的晏回,眉頭微皺,昨日他見他清減了許多,便留下他用晚膳,哪知他只是象徵性的吃了幾口,難道他面對自己時一定要這樣疏遠?
心中悶悶不樂,面上卻藹然含笑:“此次南疆國主突然來訪,一是如往年一樣朝拜納貢,二是要同我朝結秦晉之好。可是,我朝的公主皆已出嫁,所以結親的人選只能從朝中大臣的家眷裡遴選,此事朕交給你來辦,至於御史臺,朕會命謝肇暫時接管。”
晏回眉頭深蹙,婉言回道:“皇上,臣沒有選妃的經驗,此事應該交給禮部的官員。”
司空灝聞言臉沉下來:“朕會派禮部的人協助你,從今天起,你就在皇宮裡辦事,直到選出結親物件為止。”
晏回眉梢抽搐,頭立時大了兩圈,譚鄂將記錄四品以上朝臣女兒的名冊呈給晏回,暗暗瞟向晏回一眼,他看得出,皇上對晏回的態度與對待旁人截然不同,這看似榮寵,卻是禍端。
晏回接過冊子翻看,這一看才發現,原來大臣們的女兒這麼多,這裡面有嫡庶之分,嫡女皆用硃筆標記,而且每位小姐都有畫像,晏回大略翻看,多數清麗纖柔,絕色之姿不過十之一二,其中尤以譚鄂之女譚思容為冠。
司空灝看著晏回,目光不明:“這些畫像是司空睿選妃時,命宮裡的畫師畫的,先拿給你過過目,也好做到心中有數,明日各府小姐便會進宮,到時候你再一一比較,篩選出合心的。”
晏回眨了眨眼睛,司空灝神情認真不像是說笑,不過這話聽著彆扭,怎麼好像是給自己選妻?這差事他更不想接下了,眸珠轉動,司空灝現在身為帝王,后妃是一定要有的,不如趁機勸他選妃,他放在自己身上的心思便可以收一收了。
“臣以為此事皇上親自負責更好,皇上年近而立,是時候增添後宮,繁衍後嗣,這樣才能確保皇位無憂。”
司空灝的臉色變了變,這兩天譚鄂他們也在勸說自己,但是他卻不希望這樣的話出自晏回之口,冷冷地道:“朕意已決,你無需多言。”
第二天
晏回下了早朝走進內廷,端立在乾元宮前的一大片空地上,看著在面前排列整齊的鶯鶯燕燕,眼皮不禁跳起來,眾位小姐或是含羞斂首,用眼角偷瞄向他,或是巧笑倩兮暗送秋波,他已經說了兩遍,讓她們排隊進入西側的宮室,由宮裡的嬤嬤依次查驗,可是小姐們沒有一個動地方。
站在一旁的姜凌早就沉不住氣,選妃這種事他雖然沒見過,但是卻也聽說過,參選的女子哪一個不是驚若寒蟬,讓做什麼就做什麼?晏御史長得太美所以才鎮不住場。姜凌邁步上前挺身而出,板著俊臉訓道:“御史大人的話,你們沒聽見嗎?”雖然晏回襲了爵位,但是姜凌還是習慣稱呼晏回為御史。
哪知姜凌的話剛說完,隊伍裡便有一位大膽的小姐叫嚷道:“南疆國主有晏御史好看嗎?”
姜凌眼睛瞪圓,循聲音看去,只見說話的少女生得明媚動人,一雙杏核眼格外有神采,眉宇間現出一股英爽之氣,認出來她是夏侯震之女夏侯纓,果真是虎父無犬女,夠彪悍!
此時,其他小姐也附和著夏侯纓問起來:“京中盛傳晏御史是斷袖,這是真的嗎?”
“晏御史您真的喜歡肅王爺?肅王爺是因為大人才至今未娶?”
“誰說肅王爺是因為御史大人,我爹爹說,肅王爺發下重誓,何時為鎮遠侯申冤何時納妃。”
“切!那不也是同御史大人有關,御史大人就是鎮遠侯之子。”
……一時間嬌軟的問話聲此起彼伏。
姜凌抹一把額頭上的汗,這是什麼情況?心裡沒底臉繃得更緊:“你們若是再不聽號令,本官,本官就呈報給皇上,讓皇上親自來治你們的罪。”
眾少女沒一個搭理他,依然如同小鳥出籠般嘰嘰喳喳語聲不停,姜凌僵在原地,臉越變越黑。
晏回看著姜凌的窘態險些失笑,沒有人願意嫁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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