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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上前給晏回和秦之遙鬆綁,晏回勾唇看一眼僵在那裡的昭華郡主,昭華郡主不由怒目回瞪,心中火起,不經思考叫道:“皇上,昭華並非憑空猜測!晏回表面上故作風雅,其實就是一個斷袖!”
此話一經喊出,在場的眾人集體愣住,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晏回,晏回的神情安之若素,眾人的目光轉向昭華郡主,一致認為是昭華一時氣怒胡說的。
昭華郡主見眾人不信,情急之下叫道:“皇上,郡馬自一年前同昭華成親以來,從未同昭華行過夫妻之實。”說話間抬手擼起袖管,一截藕臂暴露在外,上臂外側的一顆硃紅色的守宮砂尤為奪目,司空睿倒吸一口涼氣,探究的目光投向晏回。
晏回的眼角有些抽搐,眉心蹙了蹙,半是溫柔半是嗔怪的目光看著昭華郡主:“娘子,晏回已經說過,家母過世,晏回為家母守孝三年,昨日剛剛守孝期滿,娘子不必心急,今晚晏回便服侍娘子圓房。”
晏回此番話,御書房裡的君臣,臉上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目光齊刷刷轉向昭華郡主,不約而同在想,不愧是俞老將軍的遺孤,果然是不同於一般女子忸怩,敢在男子面前袒露手臂,光是這種膽色就叫人不能小瞧。
昭華郡主的臉脹得通紅,恨不得立刻找條地縫鑽進去,手指著晏回羞惱道:“你胡說!那不過是你的養母,你,你根本就是不能圓房!”
此言一出,再次令君臣的目光聚焦到晏回身上,昭華郡主轉身面向司空睿,顧不得羞恥,稟道:“稟皇上,昭華證據確鑿!昨晚,昭華留晏回一道用晚膳,在酒水裡下了補陽之藥,待他醉酒昏睡之後,昭華為他除去衣衫時發現,他,他根本不中用。他明明身體有疾,還娶了昭華,這一年來他一直都在欺騙昭華,求皇上為昭華做主。”昭華郡主越說越心酸,淚水奪眶而出。
司空睿眉頭蹙起,龍目看向下面玉樹臨風般立著的晏回,面如冠玉,丰神俊美,舉止清貴優雅,光是看一眼都覺得賞心悅目,怎麼看也不像是不行的男人。
此時,晏回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面容堪比三月桃花,手指輕顫指著昭華郡主,嗔惱道:“俞敏兒!你好沒羞!當初是你求皇上賜的婚,如今又想反悔?”
昭華郡主被晏回指責,心中更加羞惱,想都沒想,叫道:“反悔又怎樣?本郡主既然能求皇上下旨賜婚,今日也能求皇上下旨解除婚事!”
“皇帝是一代明君,才不會被你這個悍婦牽著鼻子走!若非當初皇帝賜婚,就憑你這般兇悍模樣,天下間哪會有男人願意娶你!”
昭華郡主的肺子都快氣炸了,平日裡見他總是溫潤如玉,謙恭有禮,哪曾想到還有如此可恨的一面,若非是在御書房裡,她的鞭子早就招呼上去,想都沒想說道:“晏回!本郡主現在休了你,不出今晚提親的便能踏平王府的門檻!”
“呵呵,今日?郡主不是在說夢話吧?若是今日有男子願意娶郡主,晏回不但甘願騰出地方讓賢,而且待郡主大婚之日還要喝一杯郡主的喜酒,只不過,恐怕晏回沒有這個福氣了。”
昭華郡主氣得渾身顫抖,今天,她就是到大街上抓一個男人回來,也要煞煞他的氣焰。
兩個人你言我語,吵得旁若無人,御書房的君臣瞪著眼睛觀看,心思各異,司空睿坐在龍書案前,身體不由前傾,他八歲登基登基,三年前親政,如今只有十五歲,雖然貴為天子但是畢竟年少,第一次看見夫妻吵架,只覺得好玩心裡笑開了花,不過面上依然端著,分毫不顯。
這時,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從面前晃過來,司空睿移目看去,慕容羿單膝跪在龍書案前,正色稟道:“皇上,微臣願娶昭華郡主為妻。”
聲音雖不大,但是足以令眾人聽得清清楚楚,御書房裡瞬間安靜的到極點,慕容羿的話出乎在場所有人預料,就連昭華郡主也沒想到,慕容羿曾是爹爹的部將,十二年前爹爹戰死沙場,孤苦無依的她被肅王司空玥收為義女,慕容羿逢年過節便來王府探望,風雨無阻。
慕容羿抬頭看一眼俞敏兒,面上一紅,但是目光卻很堅定,認真說道:“郡主,我一直以為你跟郡馬琴瑟和鳴,今日才知你過得並不幸福,你若願意嫁給我,我慕容羿此生一定將你奉如珍寶,好好呵護。”
昭華郡主不禁後退了半步,感覺臉上火燒一般,還從沒有哪個男子對她說出如此深情的話,只是,他雖然至今沒有婚配,但是已經三十二歲,年紀有些大了。
晏回不屑地看一眼慕容羿,嘲弄道:“慕容都尉,郡主喜歡的是風流倜儻的年輕公子,你生得太粗糙,而且比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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