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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鄂震驚得瞪圓了眼睛,瞪著宮微瑕張了張唇,卻說不出話來,可是現在若是不說出來,那就真的晚了!
宮微瑕笑容滿面地轉過頭,朝司空灝笑著說:“既如此,明日寡人備好花轎,那麼寡人先告辭了。”吩咐莫邪,“時間緊迫,快推寡人回行館,寡人要好好準備一番。”
莫邪依命推起宮微瑕便走,身後響起譚鄂的叫聲:“國主,請留步!”然而,宮微瑕似乎沒有聽見,莫邪推著推車飛一般出了宮門,轉眼消失不見。
午門前,颳起寂寥的風。
譚鄂手抬起一半又沉落下來,對著空曠的宮門,面色一陣陣發青。
司空灝自然看出譚鄂不捨,心中早已做好打算,譚思容還是會同宮微瑕上路,不過他會命人在中途調包,鬼谷做這些事可以說易如反掌,轉身吩咐眾臣退下。
晏回立在司空灝身旁,感覺大臣們的目光如芒在背,夏侯震從身旁經過時,大眼瞪向自己:“晏御史不走嗎?”
晏迴心中暗喜,夏侯震問得正好,自己不清不楚跟司空灝待在一起,會引人猜測,微笑作答:“昨晚遇刺,本官還要向皇上稟明其中細節。”
夏侯震聞言停住腳步,感覺晏回說得有理,不過心中還有疑問,晏回為何同皇上微服出行?本想問起,被司空灝一記眼鋒掃過去,夏侯震登時無語。
過去風傳晏回有斷袖之癖,與肅王有染,他本來不信,可是今日親眼看見皇帝待他非同一般,連下跪都免了,難道傳聞是真?看來他要好好核實一下,才能決定是否將寶貝女兒嫁給他,這樣想著,夏侯震耷拉著腦袋快速走出宮門。
姜凌路過晏回身旁時,腳步放緩,眼角打量晏回,長睫低垂,菱唇緊抿,似乎有難言之隱,想到那日在寢殿裡皇帝舅舅失常的舉動,姜凌暗惱,之前肅王便是強迫晏回,如今總算中毒昏迷,他的皇帝舅舅又要蠢蠢欲動,他一定不會讓他得逞!
此時,四名太監抬上來龍輦,司空灝邁步登上龍輦,坐下後看一眼立在原處的晏回,命令道:“上來。”口氣不容違背。
晏回身形一僵,今日被司空灝抱下馬車,他可以解釋成情急之下,司空灝是為了救自己。可是,他若坐上司空灝的龍輦,那麼自己就真的百口莫辯了,恭敬地施了一禮,溫潤一笑:“皇上,臣步行便好。”
感覺司空灝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駐留,晏回依然保持躬身行禮的姿勢,直到那道目光離開自己,龍輦被太監抬起走上宮道,晏回暗暗擦拭額上的汗珠,心知司空灝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接下來只能隨機應變了,邁步跟上。
眾臣向宮門走去,不過皆悄悄留意這邊的動向,見龍輦抬來,本以為晏回會登上龍輦,沒想到晏回徒步跟在龍輦後面,眾人本已篤定的想法變得動搖起來。
皇帝寢宮
晏回坐在長長的紫檀木飯桌前,看一眼桌上羅列的珍饈美味,有一點食慾,即使一天沒有用飯,將筷子輕輕放下。
司空灝面露不悅:“要朕親自餵你?”說話間,便要起身走來。
晏回面色一變,知道司空灝絕非玩笑,重新拿起筷子,低頭悶悶地吃起碗裡的飯菜,不多時,一碗飯見底,晏回端起茶杯來,喝下一杯茶水,強嚥下塞得滿嘴的飯菜。
司空灝沉著面孔起身離座:“過來,為朕更衣。”
晏回眼皮一跳,看向殿外,天色尚早。
司空灝勾了勾唇角:“昨晚折騰了一夜,今日朕要早點安歇。”說完,轉身走向寢殿深處。
晏回僵在座位裡,心中閃過無數念頭,所有的念頭都是,他不能任由司空灝擺佈,可是,當腦海裡出現司空玥了無生氣的面容,晏回不由搖搖頭,司空灝只說讓他更衣,也許不會為難他,緩緩站起身。
龍榻前,司空灝正在解外袍的袍帶,見晏回走過來,鬆開衣帶,吩咐:“為朕更衣。”雙手自然在身體兩側展開。
晏回略一遲疑,他最多隻能為他更衣,這已是極限,邁步走到司空灝近前,低頭去解司空灝的袍帶。
然而,手指剛剛觸上司空灝的袍帶,便被司空灝攔腰抱住,晏回一驚,叫道:“放開!”正要掙扎,耳邊飄落司空灝的聲音,晏回不由僵住。
輕柔的話語透出來威脅:“今晚他還要施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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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避無可避
晏回渾身僵硬,感覺司空灝的兩條手臂緊緊扣住自己的腰身,身體與司空灝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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