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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
“秦大哥,光是這樣,你便要丟了麼?”
梁慕宇的狎暱調笑,令秦朗疏又羞又惱,但他心中仍記掛著對方方才捱了自己那一掌,臉色至今尚未完全恢復,心中便一時對自己出手的輕重沒了底,亦因此不敢再用上絲毫內力,只能一味單純的伸手推拒。
但是梁慕宇的身體卻有如八爪魚一般,七手八腳的將秦朗疏禁錮在身下,一隻手在他的胸前流連,另一隻手卻偷偷順著腰線往下,在他從腰際到大腿的那一帶不停的上下撫弄著。而他的膝蓋更是在秦朗疏兩腿之間不停磨蹭,挑逗他最直接的慾望。全身的敏感之處幾乎盡數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秦朗疏哪裡還能發力?他那些抗拒的動作在梁慕宇眼中都成了欲拒還迎,只能令梁慕宇更加興奮,更加鬥志昂揚。
漸漸的,秦朗疏的身體在梁慕宇賣力的取悅之下,慢慢由癱軟而變得緊繃起來,原本抵在梁慕宇胸前的雙手,亦不知何時改為緊緊的抓住床單,之前只是敞開衣襟的衣服,在兩人不停的糾纏中,不知不覺的散落四處,肌肉強健的胸膛完全暴露在在搖曳的燭光下,看似彷彿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而他口中斷續的拒絕之間,亦夾雜進了許多細碎的呻吟。
同樣身為男人,梁慕宇自然知道這些反應的意義,頓時更加專心致志的討好起身下人來。他俯下柔軟而溼潤的雙唇,輕輕叼起秦朗疏右邊的乳頭輕柔的吮吸,吮吸的同時,還不忘偶爾停下,以舌尖在那淺褐色的乳暈上緩緩打著圈。而秦朗疏的另一邊乳首,則被他白皙柔軟的手指擒住,或搓或揉,或彈或捏,玩得不亦樂乎。
秦朗疏本是極為潔身自好之人,長到這麼大年紀,除了小時候和鐵劍門中的幾位師妹玩耍,可以說是從未親近過女色,而說到親近男色,自然亦只是前些日子跟吃錯了藥的梁慕宇稀里胡塗的那一次。但上次梁慕宇因那藥茶之故,一心只顧著自己舒服,還來不及拿出這些平日在書本里看來的手段伺候他,因此今夜之前,秦朗疏竟是從不知這翻雲覆雨的滋味,竟是如此讓人銷魂蝕骨,一時之間竟是對這樣深刻的感官刺激沈迷不已,抗拒不能。
梁慕宇與秦朗疏肌膚相親,已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自然立刻感到了秦朗疏在不知不覺之間,已悄悄向自己敞開身體,甚至已在不知不覺之間開始主動尋找起那些令自己更加舒服的姿勢。察覺這點之後,梁慕宇心中大喜,對他的玩弄亦更加賣力。發現一旦自己停下用膝蓋摩擦他下體的動作,秦朗疏臉上的表情便會變得十分焦灼難耐,梁慕宇便將之前在秦朗疏腰腿間不停摩挲的手悄悄移動了幾寸,隔著褲子刮搔、撫弄起秦朗疏的命根子來,一張小嘴更是不停的對著秦朗疏的乳頭又舔又吸。
也許這一上下夾攻的刺激手法對於秦朗疏實在太過激烈了些,沒多久梁慕宇便感到身下那人身子一僵,鼻端溢位聲略帶哭腔的呻吟,接著便感到自己手上一溼,那人腿間溢位的濃稠黏膩的液體,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待他抬起頭來看那人時,那張平日裡總是表情堅毅的英俊臉龐,此刻卻是目光溼潤,春情盪漾。這張線條硬朗的臉與淫蕩魅惑的表情搭配在一起並不協調,亦絕不稱不上是美麗動人,但看在梁慕宇眼中,卻別有一番撩人的滋味。
見秦朗疏目光仍茫茫然,久久都不曾找回焦點,梁慕宇心中多少有些自滿,一個忍不出便恬著臉湊上前去,在秦朗疏耳邊明知故問道:“丟了?”
被他這一問,秦朗疏終於從愣怔中醒過神來,可接下來卻不是梁慕宇所期待的溫柔繾綣,而是丟給他一張陰沉沉的面孔,和一段一臉薄怒的指責:“小宇,你為何三番兩次戲耍於我?!”
這下樑慕宇豈不是感到大大的冤枉!所謂“得了便宜又賣乖”說的可不是秦朗疏現在的態度?總是這樣冰火兩重天,梁慕宇總是要討個說法的,他扁了扁嘴,反問道:“秦大哥,你這話從何說起?我方才讓你那樣舒服,你竟當我是在戲耍你麼?”
秦朗疏自晚飯以來,可謂是一路失態過來的,現在被他提起“方才”,心中聚集了那麼久的羞赧全都化成惱怒,側目道:“若不是戲耍,你為何總是要對我做這種事!難道不是為了逼出我失態的樣子來?”說完,他的臉上浮起一片火燒雲,配上劍眉倒豎,星目微橫,雙唇緊抿,可謂既縱慾又禁慾。在梁慕宇眼中看來,這簡直是在引誘自己再次將他撲倒在床上的姿態。
但事有輕重緩急,對於秦朗疏的質疑,梁慕宇再顧不得浮想聯翩,心中轟然一聲,嘴上亦是尖叫道:“你你你……秦大哥,你竟認為我這是為了戲耍你麼?我難道從未向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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