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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這最後的試驗階段,你卻告訴我涵兒的魔性不穩定!你要讓我如何饒你!”
男人嘶吼著對著地上痛苦的曲藝,臉上佈滿了憤怒,那原本還有些年輕的面容,此刻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蒼老了。
“主人。。。咳。。。咳。。。主人,屬下。。。辦事不利。。。”
曲藝還想說什麼,卻男人揮手給打斷了。
“幸虧我早有準備,便留了一手,不然這事情當真就被你這個蠢材給誤了!”
男人的話讓躺在地上的曲藝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希翼的光芒,也顧不得臉上的痛了,掙扎了幾下便從地上爬了起來。
“主人英明,屬下這次定當把事情辦妥了!只是不知主人需要屬下去做點什麼?”
男人看了看眼前的曲藝,而後便露出了一個很有深意的笑容。
“當初只是怕會有意外出現,便把那濁淚給留了一些,以備後患,卻沒想到當真是被我預料到了,而這剩下的濁淚也就派上用場,你拿去之後便趁涵兒熟睡之時,給他注射到身體裡去,到時就算涵兒魔性再不穩定,有了著千年的濁淚壓制著他,也是可以的!”
曲藝一聽,心中大喜,知道他還有最後一次贖罪的機會。
“嗟!這便是最後剩下的的濁淚,記住別浪費一點,要知道這濁淚可是天地間最大的魔物,迴歸原主人身上可使原主人身上的魔性大增,這些我之前就有和你說過,而現在就剩這麼點了,如果不是因為被束縛在這,這事情我定會親自去辦,所以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別再出現什麼差錯了!”
男人狠狠的對著曲藝叮囑道。
“主人放心,屬下定會小心行事!”
“嗯,去吧!”
就這樣,曲藝拿著男人給他的一個黑色瓶子消失了。
魔城之內——
阿慕隨著軒子涵來到他的寢宮,一進寢宮,阿慕竟然有些拘謹了,並不像在外面那樣隨意。
軒子涵有些奇怪的看著一直不落座的阿慕,於是便走到阿慕的身邊問道:
“怎麼了阿慕?為什麼不坐下休息?”
阿慕一聽便有些不好意思了,而後笑著說出他不坐的原因:
“你這房間怎麼感覺怪怪的,全都是黑色的,除了那幾盞蠟燭點亮著房間,都看不到其他亮色的東西,難道小涵不覺得很壓抑嗎?”
“壓抑?”
軒子涵有些不解的看向阿慕,而後又環顧了一下寢宮四周,似乎覺得並無不妥之處。
“沒有啊!挺好的,阿慕是不是太過敏感了,怎麼就覺得黑色不好呢!我倒是挺喜歡黑色的,似乎隱藏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人慾罷不能啊!”
軒子涵饒有興趣的說道,卻讓阿慕恐慌著。
不是說喜歡黑色不好,只是聽軒子涵這麼一說,阿慕倒是感覺出軒子涵對那權力的慾望,想要站在那巔峰之處的念頭非常的強烈。
這樣的軒子涵讓阿慕覺得非常的陌生,縱使在他面前還是那般的單純模樣,可是內裡卻已經變了,變得渴望權力和勢力了。
於是趁著軒子涵去給他倒茶之時,便背過身子,伸手欲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卻發現懷裡的東西早已不見了。
思及此,阿慕臉色大變,不好的預感慢慢侵襲著他的大腦。
回想著何時自己丟了這東西,然而思來想去發現沒有一點頭緒。
這時,一個意外的一幕沒過阿慕的腦海,讓他瞬間驚慌。
他想起之前在樹林的時候,軒子楓撞了他一下,或許就是那時東西被軒子楓給拿去了。
雖然之後他有經歷一場大戰,可是都是他們幾人護著他,那些麻將根本就沒有碰到他的機會,東西又放得那麼隱蔽,不可能會那麼容易丟失。
這樣一想,阿慕便斷定了軒子楓拿去了他懷中那重要的東西。
看來現在也只好向小涵問一問他們被關去哪了,不然也無其他方法。
只是當阿慕想要開口問軒子涵的時候,寢宮的門在沒有經過軒子涵的同意之下被人推開了,來人便是偷偷溜走,又返回魔城的曲藝。
“陛下,臣有事和陛下商談,還請陛下讓這人避一避!”
曲藝一進門便向軒子涵這麼說著。
“何事讓藝先生這麼驚慌?阿慕是吾的好友,不是閒人,所以不用讓他避開了!你有話就儘管說吧!”
軒子涵連看都不看一眼曲藝,而此刻的曲藝對現在的軒子涵更是畢恭畢敬,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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