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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會知,這保護太子殿下的暗衛竟然同主子坐在了一塊,還互相調侃,還喝著茶。
「怎麼,咱們冷酷無情,手段殘忍的太子殿下也會被煩惱瑣事纏身?」
無邪一邊為自己斟茶一邊不忘調侃軒子楠。
「你就不能一天不來調侃本太子?難道你就是以調侃本太子為樂趣?有你這樣做手下的嗎?」
軒子楠似嗔怒的說道,可是語氣中卻並無怒氣,反倒多了一絲笑意。
「吶吶吶,笑了就好啊!哎,真不知道要是那些人看到你這個冷麵露出這樣的笑,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驚訝的下巴都掉了啊!」
「我說,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我現在正煩著呢?」
軒子楠煩躁的說道,這次臉敬稱都不用了,直接用‘我’來和無邪說話。
「喂,我說你現在可一點都不可愛了,還不如小時候呢?雖然冷酷無情了點,沒有表情了一點,可是卻無比的可愛呢!」
無邪挑眉說道,性感的唇角露出了一個回味的笑意,讓軒子楠瞪大了雙眼,然後微眯了那雙冷眸說道:
「你皮賤啊!」
看著軒子楠似威脅的語氣,無邪卻笑的更加歡快,抬手搭在軒子楠的肩上笑著說道:
「別啊!生氣幹嘛,難道太子殿下出門一趟,就變得小氣了?」
好吧,無邪的確是不知死活,這個時候還繼續調侃著軒子楠。
因為他知道,軒子楠不會真的對他怎麼樣。
的確,這幾年,軒子楠變了很多,但對於外人,對於對手,對於敵人,他依舊是那個冷酷無情,手段凌厲卻又令人信服的太子,朝廷上下,除了瑜妃的孃家人,沒有人不擁護著這個太子。
在他們眼中,太子是個不苟言笑,性情淡漠的人,卻不知曉在私底下,卻和他這個暗衛打得火熱,他們之間永遠都是那麼的坦誠,那麼的真摯,在他面前,眼前的少年才會顯露出那真實的一面,愛發脾氣,愛調侃,愛逗趣,卻也只是在他眼前,因為眼前的少年把自己當做那兄弟,而自己也甘願做那兄弟,站在背後的那個兄弟。
而這一變化,卻是從一個意外而轉變過來的。。。
那個意外。。。
想到這,無邪收起了臉上的邪氣的笑容,正兒八經的坐在了凳子上,認真的品嚐著手裡的茶。。。
「你以後還是繼續帶著面具吧,不論是在宮外還是在宮中。」
軒子楠突然這樣說道,讓無邪怔住了手上的動作。
「為何?」
無邪疑惑的問著,那張俊臉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軒子楠並沒回答他,而是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放在架子上的銅鏡擺在了茶桌上,讓無邪的整張臉印在了銅鏡上。
「現在知曉為何了吧!」
無邪看著銅鏡上印出的臉龐,立刻明白了軒子楠的意思,慌張的把銅鏡轉過去,然後點了點頭。
以前,無邪只要是在宮中,都會帶上那黑玄鐵製成的面具,雖然是暗衛,並不需要現身與眾人面前,可是暗地裡還是會有其他的暗衛監守著他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軒子楠便命令無邪帶上那面具遮住那半邊俊臉,而這些軒在澈當然知曉,畢竟無邪便是他指配給保護軒子楠的,他只是以為軒子楠不喜歡看到那個暗衛的模樣而已,卻不知是另有隱情。。。
但若是確定寢宮周邊並無其他人在,就像現在這般,或者是出宮到宮外,無邪便不會再帶那礙事的面具了,因為他很不喜歡帶那面具。
記得有一次軒子楠問他為什麼不喜歡帶,無邪露出那無比邪氣的笑容說道:
「本人英俊瀟灑的容貌,豈能被那塊玄鐵給遮掩。」
軒子涵無語。。。
無邪笑的歡快。。。
知曉無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軒子楠便點了點頭,然後又把銅鏡擺回原處。
之後,軒子楠才開始和無邪商量起正事來。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聽到軒子楠的問話,無邪立刻收起了那吊兒郎當的模樣,開始認真回答著軒子楠的問話。
「消失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無邪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
軒子楠也怔了一下,然後疑惑的看向無邪。
「消失了?」
「對!」
聽到無邪的確定,軒子楠抬起手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