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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向前抱著小兒子不放。「千萬別!阿爹還希望看你平安地長大!」範武的醋勁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是……」他也想幫忙啊。
「你文哥有你武哥就夠了啦!」中年男子努力將眉頭湊成八字,眼中閃著楚楚可憐的光芒。「雙全……聽阿爹的話,你只要乖乖的,然後記得長大後娶門媳婦,替我們范家傳宗接代就可以了!」
「可是……」
「還是你想討十個八個老婆都沒關係,生上一打兩打的孩子都可以,就是絕對不可以學你那笨武哥……陷害阿爹~~」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了,記住喔……」
幾年後,某個與世隔絕的村莊,一間樸實的大宅,門口,一個好看得緊的男子,閒散地倚在門扉,雙手橫胸,看著另一個也很漂亮出眾的男孩怒不可遏地瞪視自己。
「我不要!你根本是挾怨報復、公報私仇……我要跟文哥說去!」
「跟文說也沒用!笨小鬼。」男子輕彈手上看不見的灰塵,胸有成竹地奷笑道:「你文哥也覺得你都十五歲了,該是出去闖闖的年紀。」再說,經過昨晚,現在笵文誰也見不了。
「文哥明明說等我再大一點的時候再說的!根本是你自己記恨前天我半夜跑去跟文哥睡,壞了你的事才這樣!」
這不說還好,一提起真是新仇舊恨齊湧。範武站直身子,臉上盡是猙獰地咬著牙問:「只有前天?」
「呃……」範雙全有些懾於範武的怒目,期期艾艾地承認:「這些天……」
「這些天?」拉高音調。
「十天?……呃……十…五天?」
範武糾住範雙全的衣領,切著齒齦:「是一個月!整整一個月!」而且盡挑文要快屈服時才來敲門!
害他功虧一簣、被慌張的範文踢下床還不打緊,最過分的是,這死小鬼明知道他在房內,卻還藉口賴著不走,硬是非纏著範文共寢不可;偏偏範文又極寵範雙全,每每見這死小鬼故作可愛的央求時,就很容易把還躲著的情人兼大弟拋到九霄雲外,讓他只能忍著滿腔無從發洩的慾火和怒火,趴在床下等上面兩個人都睡著才能離開!
有好幾次,範武深夜淒涼地從床底下爬起時,看見床上範雙全有如八爪魚般地攀著範文,一付睡得嘴角掛笑的模樣時,都有股想直接掐死範雙全一勞永逸的衝動。
「有那麼久啊……呵……」範雙全摸著頭想裝傻打混過去。
「就是有!所以死小鬼,認命點,只要完成使命就讓你回來!」放開範雙全,打發蚊蠅般地揮手。
在門口嚷嚷了這麼久,都不見文哥來救人……看樣子是沒有轉圜的餘地,範雙全心有不甘地噘著嘴,試圖掙扎,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那……那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範武開懷地大笑:「怎麼可能?你可是我們最心愛寶貝的小弟呢!」說這話的男人,剛才還口口聲聲地叫他「死小鬼」。
頂著這張沒事遺傳了范家獨有美貌的臉走出家門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即使是常常想將他除之而後快的範武也不可能讓範雙全一個人隻身在外的!不過問題就在,是誰要跟著他?惡狠狠地白了範武一眼,又意識到自己正有求於人,連忙放低姿態。「那……我可不可以找總管伯伯陪?」
換來範武的搖頭晃腦。
就知道範武絕對不安好心眼!難不成……範雙全雖然心裡有譜,但是不死心地問:「那……阿忠?阿福?」家丁一個個地猜完,仍不見答案,最後……「要小黃(狗)跟我一起去!」誰都行,只要別是……
「少傻了,這件事那容得你說……」範武的表情是明顯地幸災樂禍:「好好跟著阿爹吧,他來了。」
回頭,正巧對上範父大包小包地走出。肩上背的水袋粗繩在前胸交叉,腰間掛著一串串的肉乾,左手一包、右手一袋,更別提背上那包看起來可以養活好幾百口人的大包袱。
除了那顆轉為花白的腦袋外,時間並沒有在範父的臉上留下太多足跡的同時,顯然也漏了光顧範父的腦子,裂開嘴,還是那付叫範雙全從小倍受友人嘲弄的呆笑,範父愉快地向二兒子和小兒子打招呼:「阿爹好囉~~可以走囉~~」
範雙全的臉色在看到此等仗陣時早已泛白,佇立不動的雙足,頭緩緩地轉向範武,露出悽楚的神情想搏取最後的同情:「武哥……」帶阿爹出門……很、丟、人耶……
但回答他的,是碰一聲緊閉的門扇和清晰可聞的落鎖聲……範雙全的臉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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