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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啊?!”
“噁心!”北蟬冷著臉,毫不留情地給了他這個評價。
小阡陌什麼也沒說,挑了一小勺嚐了嚐,隨即又想到了什麼,把蛋羹推開,滿臉尷尬地說:“你、你等一會兒,我再給你做一份!”
北蟬冷哼一聲,不打算搭理他。
從剛才就看見那小子吃下蛋羹,先是微微皺眉,隨後又是一臉甜蜜的笑容,緊接著又閃過一絲失落。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這第二罐蛋羹就像樣多了,不僅沒糊,還飄出淡淡的香味。
阡陌把好吃的第二罐推給北蟬,自己搞定那罐糊的。心中不由得苦澀起來。
北蟬也只是勉強能接受那第二罐,也就面色不是太差地享用了。不過在不久的將來他知道這第一罐和第二罐的意義完全不能等同的話,恐怕腸子都要悔青了。
他們醉人山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男子要把自己做的第一餐獻給自己最愛的人——就算這個男人的妻子不一定是他最愛的人,但享用這第一餐一定是他最愛的人。
雖然紫阡陌從來不相信這些東西,但想到這規矩就想到了師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自然地想到,就像餓了就想到食物一樣自然,想到紫辰,心中不免又多了一絲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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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5 。。。
“你白天對我做了什麼?”北蟬冷不防地這麼問了一句,嚇得阡陌差點噴飯。
下意識地看向北蟬□,那傢伙就披了件長衫,不難看到他兩腿間虛軟的東西。
“咳咳……你大概前不久練功走火入魔了,昨晚又強行運功導致真氣暴走,我、我白天是在幫你調整真氣!”紫阡陌心虛地解釋,一邊鄙視自己有什麼好心虛的?!我又沒撒謊。
“哦。”北蟬出人意料的沒再追問,也不掩飾自己的身體,繼續低著頭吃東西,一邊思索著——調整真氣怎麼會有那麼恐怖的快感?
紫阡陌也傻了幾秒——他居然一點也不生氣?!而且平靜得令人詫異。
想想第一次用這種方式給師父調整真氣,後來還被師父罰跪了一天一夜,這美人的脾氣也好得太過分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第一回他下針的手法還十分生疏,猶記得紫辰的小辰辰也像那樣抬著頭髮抖,只不過在他每次換針時,還處於昏迷狀態的紫辰會痛苦地悶哼一聲,隨後小辰辰就軟了下去,害的小阡陌又得花好多功夫逗它,當時也只當紫辰性冷淡。直到後回來小辰辰的小孔裡冒出絲絲血跡,他才懊惱不已,竟然弄傷了他。
回想起過去和師父在一起的情景,彷彿近在眼前,不知不覺竟笑了起來。
北蟬冷著臉看那傢伙在那自娛自樂,好不容易吃完那罐蛋羹,把罐子扔給紫阡陌,倒頭繼續睡覺。
“誒誒~把這個吃了再睡!”紫阡陌遞過一個小藥瓶。
“這是什麼?”北蟬狐疑地到處一顆暗紅的藥丸,一邊吃下一邊問,他自己都沒發現為什麼會對這人毫無戒心,幾乎想都沒想就吃了下去。
一方面他有著一副百毒不侵的體質,還有一方面就是,眼前這人天生了一副無害的嘴臉,讓人不經意間就放鬆了警惕。
“補精的。”
“……”
“嘿嘿,你剛才洩了太多,我這不是怕你傷身嘛~快睡快睡。”紫阡陌說著便湊過去,殷勤地給人家大美人搖扇子,今天天氣格外悶熱。
搖著搖著不知哪裡來的一陣邪風,紫阡陌慘叫著飛了出去。
北蟬雖未經過世事,但不是笨蛋,試問天下誰敢在他面前說這等下流的話?!
把那吵人的傢伙扇出去,頓時耳根子清靜了多了,北蟬冷哼一聲,自顧自地睡了,心裡卻沒有表面
那麼平靜。
他自幼就一心痴迷於武學,對其他事物都全無興趣,也因此他對人對事十分冷淡無情,幾乎沒有人用人類的標準去衡量他的行事方式。
因為一條筋脈只能承受一種內功心法,他不知用了什麼邪術將筋脈改造成了一筋七脈。硬是將天下七部武功絕學都練到登峰造極的境界。
那七部絕學只要學會一部方可獨步天下,難尋敵手,武林史上有多少人終其一生也學不會半部,而這個變態居然一脈七乘地將七部絕學盡收體內。
因為他太過年輕,天下傳聞他其實已經活了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之所以看起來這麼年輕,也是練了什麼駐顏邪術,又由於他行事果斷精準、理性得讓人覺得毫無人性,世人直接稱他為“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