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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還要轉到大年初六,皇帝前幾日回了皇宮去,這麼幾天後才回來摟著媳婦睡覺,故而一時太過激動,他自覺並沒有把季衡怎麼樣,只是因為親得太過,在他的腿間發洩了一場,沒想到季衡一會兒之後就難受不已了,蹙著眉肚子發疼,皇帝嚇得魂飛魄散,趕緊讓人叫翁太醫,翁太醫褲腰都沒繫好儀態不整地飛快衝進屋子來,給季衡診病,好在是沒有落紅,只是痛了一陣也就罷了,翁太醫又趕緊開了安胎方子,親自熬了藥餵給季衡喝了,皇帝嚇得一夜未睡,季衡倒是在疼痛之後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翁太醫不敢直接說皇帝,只是在只有自己和皇帝之時苦口婆心勸了一陣子,讓皇帝千萬不要再亂來了,不然到時候孩子保不住,恐怕皇帝和季衡兩人都要難受,他翁紫蘇也難逃被遷怒。
翁太醫看皇帝對季衡十分犯痴,不敢勸說他這期間寵幸別人,只是說讓他等季衡肚子裡胎兒懷穩當之後,按照一定可行之法,還是可以有床笫之歡的,而且其中自然有別的妙趣,以此來勾引皇帝忍耐。
因為皇帝實在是嚇到了,這麼十幾天以來,真是絲毫沒有再鬧季衡,連季衡看不過去要用手給他幫一幫忙,他都拒絕了。
等到這一日,翁太醫給季衡診了脈,又觀察良久,得出結論,胎兒懷得還是很穩的,只要皇帝不要再壓住季衡,當是無事了。
於是皇帝心裡蠢蠢欲動,以著當初向宋太傅請教治國之法的態度向翁太醫請教了這閨房之事,然後經過認真地思考之後,還從翁太醫那裡拿了一盒藥膏,又強令翁太醫不許去睡覺,讓他守在外面,一有事情,可以馬上傳喚他,這般做好準備之後,皇帝才敢實施自己的計劃。
季衡將這些情況看在眼裡,簡直覺得好笑,心想楊欽顯這番作為能夠不萎掉也算是難得了。
故而在床上躺下,季衡就好笑地看著楊欽顯,甚至低聲說他,“你今天硬得起來嗎?”
季衡一向是十分文質彬彬,君子風範,哪裡會說這麼粗俗的話,於是乎,就這麼一句,就讓皇帝瞬間化身為狼了。
皇帝眼睛裡都像燒了一團火,甚至挑了一下眉,他欠身撐著身體在季衡身上,低下頭去親他的嘴唇,又把他的手拿著按在自己那火熱的龍/根上,他呼吸已經濁重了,親到季衡的耳朵上去,“卿卿,你這是什麼意思,嗯?”
季衡這下好笑不起來了,一邊用手隔著那一層柔滑的絲綢輕攏他的欲/根,一邊嘆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又把我傷到了,可不好辦。”
皇帝只是親吻著季衡,手將他的頭髮攏到一邊,低聲道,“放心吧,翁紫蘇說只要得法,沒事的。再說都三個多月了,也早就穩了。”
季衡只好點了點頭,想看皇帝怎麼個得法法。
其實季衡和皇帝在一起,每次皇帝熱情似火,季衡雖然也是婉轉相就,但皇帝也看出,季衡在情/事上似乎並不是很享受,皇帝愛他如珍似寶,還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自然不想季衡和自己在一起體會不到夫妻之間的樂趣,便還發憤圖強好好地研習了各種專業書籍,奈何依然沒有達到什麼效果,於是便也就面無表情不恥下問地去請教了翁太醫。
翁太醫也做出最專業嚴肅的樣子來,不敢有絲毫多想,對皇帝道,“若說是小季大人性子太冷淡,大約也不併不是這個原因。以微臣所想,應與小季大人的身體狀況有關,世上就有人是那樣的,強求不來。”
皇帝失望透頂了。
翁太醫便繼續道,“不過,皇上可以在小季大人的孕期試一試,若是他會有些感覺,大約便也有補救之法。”
皇帝便眼睛一亮,神色上還是面沉如水,卻做出洗耳恭聽之狀。
於是翁太醫便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大席話,皇帝拿出了研究東南戰事的精力來好好聽了,然後受用無比地點了點頭,事後拿出自己的體己賞賜了翁太醫五百兩黃金,翁太醫收到這個賞賜自己倒是愣了好一陣子。
所以皇帝對這一晚的期待,自然不同於別的時候。
房間裡燒著好幾個暖爐,十分暖和,又有季衡喜歡的橘子香,皇帝微微笑著親了季衡好一陣,就起身來,用被子攏著季衡將他的衣裳給脫下去了,季衡還些許不自在,畢竟兩人是有好長日子沒有做過了。
楊欽顯在盈盈光線裡盯著季衡的身體看,季衡伸手拉被子,“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楊欽顯低下頭親他的眼尾,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