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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不還的。”沈焯故意和他唱反調,“你去問張盛,那小子肯定也是這麼認為的。”
“那你可以佔了我的便宜不還。”宋清明知道他在開玩笑,笑著這麼說道。
“你的便宜啊。”沈焯瞧了瞧他,隨後笑道:“我有件事要問你,如果你老實回答了,那就是被我佔便宜了,不用再想著怎麼還我了。”
“你想知道什麼?”說實在的宋清明自己也很好奇,沈焯會有什麼想知道的需要問自己。
“你和其他的跑堂不一樣,當然不止是說你老實人好,你也讀過書吧?”沈焯想起了上次在他們家看到的《詩經》便這麼問道。
聽沈焯問這個,宋清明收起笑容,回道:“我爹是個夫子,小時候就是他教我讀書識字的。不過……我太笨了,什麼都學不好,我是我爹最笨的學生,如果是清風和白露,爹教什麼他們肯定都會學的很快,只是他們沒機會見到爹了。”那年鬧瘟疫,他爹孃就死在那場瘟疫中,他們三個孩子根本沒辦法過活,有親戚來收養他們,他們卻怎麼都不願意分開。沒有哪個人願意一下子收養他們三個人,畢竟每家每戶也不富裕,最後由他們照應著,宋清明出來找活幹。只要他能賺錢,就能養活他的弟妹。
不用宋清明細說,沈焯根據他們家的狀況他就能知道當初大概是什麼樣的情況。
而這傢伙的那些不佔人便宜的認知肯定是他爹教他的。世人最開始學習的多是孔孟之道,可有多少人會做到那些事?當人們發現自己不遵循那些禮法自己可以活的更快活的時候,那些條條框框便都自行脫落了。
沈焯沉思著想到了很多年前,他和沈爍在書院讀書的那些事,想著那時候自己的改變,人越長大越會發現現實與自己的理想有著很大的差距,所以他在不甘中讓步了,漸漸的他成為了現在這個樣子……
宋清明見沈焯不再說話,他也沒出聲,正想著快要到家了,這個時候前面拉車的馬兒忽然嘶鳴起來。“籲、籲……”車伕安撫著卻完全沒用。
然後,車子搖晃了幾下停了下來。“怎麼回事?”沈焯掀開門簾問道。
宋清明在他身後也向外探望了一下。只見那駿馬已經倒在了地上,間斷的鳴叫聲甚覺淒涼。“公、公子。我們這是遇、遇見歹人了!”車伕的聲音在顫抖。
沈焯藉著車上的燈光向前方的暗處看去,似乎是有幾個黑色的影子。他不躲反而站了起來。“前面是哪位朋友,如果是遇到了什麼事不能解決,可否告知在下,能幫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沈焯這一番說辭是話中有話。既給那些人面子,又能給自己活路走。
“沈公子這會兒相當的識相啊。”傳來的是個沙啞的聲音。“我們是遇見了難題,有人要我們來拿樣東西。那便是公子的命,不知道你給不給。”
那歹人的話一說出口,沈焯心中一沉,宋清明心中大急,而車伕則被嚇得失禁了。
“這命的事,由老天說了算,他最近事忙,這幾十年裡都沒空來尋我。”沈焯說著跳下了馬車,宋清明急著要跟下去,卻被他攔住了。
“你這麼說是不答應了。”見沈焯越走越近,那匪徒反而有些緊張。“大家一起上。”
那人一聲令下,四五個黑影一起往沈焯那撲過去。
沈焯側身,對著那黑衣人狠狠地踢了一腳。只聽那黑衣人悶聲一下就給踢飛了,滾在地上抱著肚子疼的直冒汗。
接著他又伸手去抓另一個,就在他抓住那人的手臂時,後面的人影晃了過來,刀子劃過,沈焯用胳膊擋了一下,鮮血很快就泛了出來,印在了白底花紋的袖子上。
而這個時候被他抓著的那黑衣人手臂已經被一下擰斷了,他痛苦地嚎叫著。
沈焯回身要收拾剛才襲擊他的那人,卻見宋清明死死地抱著那人,不管懷中之人怎麼掙扎也不放手。沈焯上前一手抓住那人的領著就扔了出去。
“你……”見沈焯沒怎麼費力就打趴了三個,另外兩人面面相覷,他們來之前可沒聽說這沈公子會武功啊。“我、我們先走!”
那兩個黑衣人,拉起地上的兩人,五個人的身影飛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手臂上的傷口疼的厲害,沈焯呼了口氣,要是那兩人真來和自己拼命就遭了。不過,聽那人之前所說的,他們應該是受僱於人,所以不可能為了任務和自己拼命的。一想到居然有人會買兇殺人,要自己的性命,沈焯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不管是誰都不會讓對方有好果子吃!
沈焯回身,見宋清明還坐在地上,以為他是嚇蒙了。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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