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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軟榻上,一手叩著水菸袋,一手拿著一根還在滴血的長鞭。
殷乘風被吊在他面前,下體的兩處肉穴之中亦是被塞入了冰玉所制的圓球,風無咎強令他必須夾緊體內的冰玉球,否則掉出來一個便要往他體內多增加一個。
在被吊起來之前,柳軒自然已經給殷乘風用上了烈性的媚藥,這會使對方為了獲取快感而蠕動肉穴,致使體內的冰玉球更容易掉出來。
“呃……啊……”殷乘風身上的汗水如織,滴滴答答地從他掛了鐵球的腳尖垂落了在了地板上。
他心裡也明白風無咎這是故意刁難自己,當即只是痛苦呻吟,並不多話,以圖示弱。
風無咎默默地抽了口水煙,手中的鞭梢一揚,猛地抽到殷乘風的股溝處,頓時令對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雙目裡也近乎瞪出血絲。
柳軒在一旁乖巧地替風無咎按摩著雙膝,他對殷乘風受到這樣的酷戾對待倒是挺為樂見的。
沒一會兒,唐逸便從地牢回來了。
風無咎見他一派神色輕鬆的模樣,隨即問道,“阿海那邊你可處理好了。”
“回稟風閣主,盟主那邊已然處理妥當。以後每日如之前那般將他放下來清理餵食一次即可,看他的傷口,或許只要半個月便可恢復。”
“嗯,這就好。不過永夜的藥性這麼強烈,只怕若絲毫不讓他發洩只會令他神智癲狂啊。”風無咎的擔憂浮現在了他微微蹙起的眉間。
這一點唐逸倒也是考慮過,不過現在龍踏海的男根和春囊都被入了珠,至少幾日之內不便隨意觸碰,但是他們卻可以靠按摩對方後穴內壁來替龍踏海紓解慾望。
“閣主無需擔心,永夜的藥性是日夜兩次,如今盟主有傷在身,我們便替他減少一次發洩的機會,每日早上給他清洗身體時便可趁機好好安撫一下他的後穴,如此一來,他前面受激自會洩出精華,緩解藥性,這樣不就好了。至於晚上那次如果是擔心盟主難熬,我們大可直接給他用上迷藥,讓他一覺昏睡到天亮,想必他的身體也不會那麼痛苦了。”
唐逸的話音剛落,被吊綁著還在接受懲罰的殷乘風突然掙扎著開口說道,“不可……如此。永夜烈性非常,倘若用迷藥去抵制藥性,只會令踏海靈肉盡皆受創,甚至會導致他日後神智崩潰的下場!”
殷乘風怎麼也是當今江湖中醫道高人,唐逸雖然出身於善於調藥用毒的世家,可是比起殷乘風這樣的老江湖來,他也不得不自愧不如。
聽到對方竟是極力反對自己所提出的設想,他不由問道,“那麼請問殷盟主,你又有何高見呢?盟主下身如今經不起每日多次洩慾,若是他男根從此萎靡不振,那麼豈不得不償失。”
殷乘風長長地喘了口氣,這才說道,“我回雪門中嘗有名為素月的解毒神藥,乃我殷氏先人精心配製而成,唯有殷氏家主方能知曉配方。而乘風恰為殷氏第五代家主,對素月的配方也算了若指掌。雖然我不曾用此藥解過永夜之毒,但是龍行天大俠當年中了血魔所下的黃泉之毒後,我曾用此藥救他一命,想那血魔何等厲害,素月竟能將他當年堪稱天下至毒的黃泉化解,相信區區只是媚毒的永夜當不在話下。”
“噢!既然如此,那你何不一早便將素月拿出來!”風無咎有些責怪地瞪了殷乘風一眼,起身親自放下了對方被高高吊起的身體。
殷乘風身形不穩地站在地上,揉了揉被吊得皮開肉綻的手腕,這才為難地說道,“我之前確有說過要替踏海解除永夜的藥性,但是素月並非那麼輕易可以配製而成,尚需時日,只是你們催促著我給他入珠,又加上我與他剛剛大婚,諸多事情耽擱,一時之間實在有些分身乏術。”
殷乘風話裡有話,他其實是在暗自隱射這些日子來對自己諸多刁難的風無咎,對方為了威脅自己,強迫他雌伏為奴,更將他當作性奴那般調教凌辱,又何曾給過他半點自由去為龍踏海配藥調理。
“呵,好吧,這事是我疏忽了。既然你這麼有心,那麼事不宜遲。唐逸,你速速帶殷盟主去百草堂,讓他儘快給阿海調製出素月來控制永夜藥性!”風無咎擔心殷乘風所言龍踏海會因為永夜的毒性不得紓解而神智崩潰,急忙催促起了對方。
只是殷乘風卻是一臉尷尬地站在原地,雙腿難以挪動。
他面色泛紅,那張溫和俊朗的面容也因此多了一絲羞澀。
柳軒輕輕咳嗽了一聲,在風無咎耳邊言語了一番,對方這才邪笑著說道,“對了,把冰玉球排出來吧,來,過來躺在榻上,義父幫你。”
風無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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