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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強行拔出的陰莖此時已是血肉模糊,之前那些規則密佈的凸起也變得散亂無序,而那顆碩大的龜頭頂端還緩緩溢位了一絲紅白相間的液體。
龍踏海的後穴此刻亦是慘不忍睹,這也是他為什麼在被凌漠插入之後便開始越來越不對勁的原因。
因為那個怪物帶給他的已不是慾望的撫慰,而是身體的劇烈摧殘。
“唔……”
龍踏海雙目緊閉,身體的顫抖終於在凌漠離開自己的後穴之後慢慢停了下來。
唐逸忙不迭地開啟了龍踏海脖子上的項圈,然後從藥櫃上找了一顆護心丹喂他服了下去。
第五十章
風無咎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之前他們明明已經找來小廝做過實驗,凌漠那根東西雖然外表可怕,可是能給人帶來的享受卻也是前所未有,不可能會導致現在這個情況。
莫非……對方當時只是在騙自己?!
風無咎惱怒異常,他差點又讓凌漠害死了龍踏海!
“可惡,你這是在找死嗎?!”風無咎看著躺在地上神色憔悴的凌漠,這才驚覺僅僅是方才那片刻功夫,對方卻像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凌漠喉嚨裡發出了一陣呵呵的怪聲,看樣子他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
只不過他那雙被散亂髮絲所遮蓋住的眼一直帶著些許笑意盯著風無咎,看得那個以冷漠無情著稱的男人也難免有一絲心虛。
唐逸正在替龍踏海查驗傷口,柳軒也在抱著神智混沌的龍踏海不斷低聲安慰。
待唐逸替龍踏海做了簡單的外傷敷藥之後,他見風無咎只是站著與凌漠對視不語,不由出聲問道,“風閣主,看來此人很難為我們所用了。不如……”
唐逸冷冷地看著凌漠,他的雙手現在還沾滿了龍踏海後穴淌出的鮮血。
凌漠聽到了唐逸的話,他似乎也對自己這麼做的下場有了心理準備,再看了一眼風無咎之後,他乾脆扭開頭閉上了眼。
“把他押回去,關入地棺之中,沒我命令,誰也也不許放他出來。”
風無咎咬了咬牙,最後卻仍是沒能下定決心要了凌漠的命,或許他也不想讓這個三番四次想坑害龍踏海的男人死得太輕鬆。
地棺是嘯風閣用來懲罰罪大惡極的叛徒才會用的道具,被關在裡面的人下場就如活死人一般。
凌漠被押走之後,風無咎不願再待在這間血腥的屋子裡,他叫人收拾出了隔壁的一間臥房,然後帶了龍踏海住進去。
龍踏海似乎被凌漠傷得不輕,又加之他本來已被風無咎他們折磨得心力憔悴,一時間只是渾渾噩噩地呻吟不止。
“阿海,義父以後再不會讓那怪物靠近你了。”風無咎有些愧疚地看著龍踏海糾結滿痛楚的面容,俯身輕輕吻了吻對方。
“唔……”龍踏海仰了仰頭,翕動的唇間什麼也沒說出。
唐逸令人煮了一些恢復元氣的湯水,親自喂到了對方口中。
柳軒則在小心地調整著龍踏海胯間的鎖環,方才唐逸在一根白玉的男形上塗抹了足量的去腐生肌的藥膏,然後送入了龍踏海飽受摧殘的後穴,為了防止白玉男形會不小心滑動出來,只能用鎖環固定住。
“他什麼時候會好起來?”風無咎問道。
唐逸看了眼神色中帶著恍然與驚恐的龍踏海,不安地說道,“盟主似乎傷到了心脈,外傷容易恢復,可是心脈被傷的話,我也不知需要多少時間調復。”
“可惡。”風無咎想到罪魁禍首的凌漠,重重地捶了一下床。
“唔,如若盟主過幾日還不曾好轉的,不妨請外面的名醫進來替他看看。”唐逸又提議道。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風無咎撫摸著龍踏海的滾燙的額頭,嘆了口氣。
躺在床上的龍踏海,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之後一直不安地扭來扭去,嘴裡也含含糊糊地不知在嘟囔什麼。
風無咎無法安撫住對方,只好又向唐逸問道,“他這麼根本沒法休息,要不給他用點迷藥吧。”
唐逸想了想,轉眼看了看柳軒,兩人微一頷首,看來已是心有靈犀。
令啞奴把隔壁屋的一些常用道具取過來之後,唐逸這才說道,“閣主,盟主他已是習慣了受縛,往昔我和柳軒將他包裹起來之後,他都會立馬變得安靜順從。這恐怕已是深植於他的心中。讓我們試試吧。這樣一來,也可避免他過度掙扎吵鬧消耗體力元氣。”
“也好。你們試試吧。”事到如今,風無咎也只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