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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咎並沒有說每時每刻都要給龍踏海上全套的枷鎖,這不過是唐逸個人的惡趣味罷了,柳軒也曾委婉向唐逸提出過,既然龍踏海已是插翅難逃,何必對他那麼嚴苛,只要鎖住手足讓他無從逃跑不就可以了嗎。
可唐逸卻說要讓龍踏海從骨子裡屈從,必須像獵人熬鷹那般一開始就對他儘可能地殘酷,讓他從肉體上徹底絕望繼而到精神上亦不得不屈服,直到變成一個任他們蹂躪的奴隸。唐逸本意是將龍踏海繼續如之前那般禁錮整日,只在一日三餐放開片刻,繼續摧毀對方的心智。
但風無咎卻也怕逼瘋逼死了龍踏海,故而這才每日讓他白天在看押下能繼續行使武林盟主的權力,到了晚上才將他重重禁錮,供他們玩弄。
唐逸把龍踏海批閱好的卷宗分好類,然後交給影衛分發回韓蕭處,令對方照龍踏海的吩咐執行。
陸陸續續地送走了一批之後,書桌上仍有一堆尚未批閱的卷宗。
批閱到此時,龍踏海不知是累了還是給項圈折磨得氣息難繼,他張大嘴使勁地喘息了幾口氣,衣襟下隆起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柳軒不懷好意地看著龍踏海健碩的胸口,他已經開始臆想回到給對方戴上乳環之後哪裡會是怎樣的光景。
以前龍踏海總以自己必須拋頭露面的身份之故,拒絕了他和唐逸要他穿環的要求,而如今,這可就由不得對方了。
唐逸見龍踏海呼吸愈發困難,他也無意繼續折磨對方,這就上前替龍踏海松開了項圈。
“咳咳……”項圈一鬆,龍踏海立即捂著脖子癱倒在了太師椅上,呼吸也變得緩慢了許多。
而柳軒也適時地把參茶端到了龍踏海嘴邊,喂他喝了一口。
“盟主,您沒事吧?”
臉色漸漸變紅,下身也情不自禁地輕輕扭動了起來,那種極致的酥麻不僅從前端劇烈湧動,也從後穴深處蔓延到了腰腹。
龍踏海知道,這是永夜的藥性發作了。
雖然他的體質異於常人,即便被用了永夜,也不似普通人那般徹底變成一個只知淫慾的怪物,可是一天兩次的發作還是他不可控制的。
“啊……”龍踏海不願在這個時候示弱,他咬緊了牙關,雙手抱住肩膀,身子漸漸蜷縮了起來。
一看龍踏海這模樣,親手調製永夜的唐逸隨即笑著問道,“盟主,可是永夜發作了?呵……今早我們特意沒有幫你洩慾,本想看看你可以忍到幾時呢。”
說著話,唐逸的手也輕輕地撫到了龍踏海的身上。
“滾開!”
龍踏海咬牙切齒地低罵了一聲,身子猛然往前一撞,竟是把整張金絲楠木書桌都撞倒在了地上,尚未批閱的公文以及黃金融作的墨水都落了一地。
“柳軒,把他固定在椅子上。”
永夜發作可不是普通媚藥那般容易對付的,看到向來善於忍耐的龍踏海這麼快就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唐逸也不得不收斂起戲謔之色。
他上前一把扣住了龍踏海的右手,將對方壓在了椅子上。
柳軒見狀也趕緊上前幫忙,兩人一齊將龍踏海的雙手上的黃金手鐲與扶手暗藏的鉤鎖固定在了一起,然後又固定住了對方的雙腳。
這張太師椅和那天龍踏海出席公審凌漠的一樣,都是特製的,專門用來配套使用對方身上這些金閃閃的“枷鎖”。
手足被牢牢地固定住了,可身體卻顯得更加飢渴難耐,龍踏海搖頭晃腦地呻吟怒吼著,胯間也跟著使勁地起伏扭動。
柳軒掌管著龍踏海下身的鑰匙,他急忙蹲下來扒掉了龍踏海的褲子,然後開啟了綁在對方腰帶上的鎖鏈。
小心地取下了禁錮著對方分身的金絲籠套,以及取下了橫堵在對方後穴內的金絲革帶之後,柳軒趕緊著用手揉搓起了對方一旦釋放出來便開始急劇膨脹的分身。
“唔……啊!”龍踏海被永夜的藥性折磨得雙眼發赤,他顫抖著呻吟了一聲,得到撫慰的身體終於平靜了些許。
拔出那根塞在對方尿道里的棉棒之後,唐逸已遞過來了一根附帶著底座的墨玉男形,柳軒會意地接過了手,然後取開了座椅中間的一塊木板,將這根附帶著底座的男形對準龍踏海的後穴送了進去,然後再將底座固定在椅子底部。
龍踏海使勁地扭動著被捆在扶手上的雙手,他焦灼地扭著腰,嘴裡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吼叫。
不夠,這對他來說,還遠遠不夠。
“安靜一些,親愛的盟主。”
唐逸託著龍踏海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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