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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裡的五彩湖是蘇利耶最為喜歡的地方,他幾乎是情不自禁地邁步來到了這裡。
但是今天這裡的風景卻與往日有異,湖邊的奇石小徑邊居然立了一張枷床,上面更是重重束縛住了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跟在蘇利耶身邊的一名白衣僕人見到這番景象,立即上前抬袖擋在了蘇利耶的眼前。
“聖童殿下,不知是誰這麼大膽將一名欲奴鎖在此處,小心汙了您的觀瞻。”
“因世,不要緊。”蘇利耶搖搖頭,輕輕推開了對方的手,其實他怎麼會不明白呢,敢在善見城內如此恣意妄為的除了自己的羅剎哥哥外,想來別無他人了。而這個人既然被因世稱作欲奴,看樣子應該就是自己上次在羅剎屋中所見到的那名了。
不知為什麼,那日羅剎屋中與床上那名被層層白紗裹住的男子有過眼神交匯之後,蘇利耶就一直忘不掉對方那雙冷厲而深邃的眼,從來沒有人以那樣的眼神直視過他,即便是他那號稱冷血的羅剎哥哥也總是對自己那麼溫柔。
“可是他是骯髒的欲奴……”因世是負責照顧蘇利耶的總管,他的任務不僅是伺候好這位將來奈何天的主人,更要確保對方的聖潔與純真不受任何汙穢之人,汙穢之物的侵犯。
“沒關係的。讓我好好看看他。”
蘇利耶輕柔的嗓音裡有著不可辯駁的威嚴,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隨即微微抬起了頭,認真地打量起了這個被鎖在枷床上的男子。
這一次,對方不再被白紗所纏繞,露出了肌肉健碩線條優美的軀體,雖然整個下半張臉都被黑色的皮罩緊緊地捂著,但是也無妨展現出對方剛毅俊朗的長相。
“嗚……”
龍踏海雖然此時仍在焦躁之中,但是他還是憑著那雙曾讓自己驚鴻一瞥的澄淨雙眸認出了面前的青年。
那個與羅剎以兄弟相稱的男子,俊美得讓人吃驚。
“你是哥哥的奴隸嗎?”
蘇利耶看到龍踏海身體幾乎被枷鎖固定得難以動彈,甚至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被掛上了一塊枷板,天性純善的他心中已是有了一絲不忍。
他就對奈何天的欲奴制度大為不滿,既然奈何天的教義號稱眾生平等,為何又要在這平等之外設定這樣一種踐踏他人尊嚴的身份。
龍踏海脖子上的枷板還留了一些空隙給他,他聽到蘇利耶的問話,強忍著下腹那股難以排解的灼熱,艱難地點了點頭。
“啊……既然是羅剎少主的欲奴,那麼我們還是不要管了,殿下,我們去湖的另一邊休息吧。”
因世一想到這個人就是羅剎千里迢迢弄回來的欲奴,頓時生出了一些不安,誰都知道奈何天裡除了阿儺的話絕對不可違背外,那麼少主羅剎也是絕對不可以得罪的人物。
蘇利耶並沒有理會因世的勸告,他低頭看了看龍踏海那根曾讓他覺得無比猙獰的分身,對方馬眼中含著那根玉棒看上去實在過於殘忍。
他也是男人,雖然這二十年來,他一直過著相對祥和寧靜的生活,但是他也並非不明白男人的身體有時候需要什麼。
他看到了龍踏海的肉棒在陽光下幾乎有些反光的水漬,也注意到了對方那兩顆鼓鼓脹脹的春囊以及因為慾望而變得圓滑堅硬的龜頭。
蘇利耶接下來的舉動,幾乎驚呆了所有人。
這位被譽為聖童,在奈何天中有著僅次於阿儺地位的年輕男子居然用他那雙白皙的手輕輕握住了一個低賤欲奴被重重禁錮的分身。
“哥哥有時候真是太過分了。”
蘇利耶輕嘆了一聲,他已經不再恐懼龍踏海那根異於常人的男根,甚至他還對擁有這樣一根畸形男根的龍踏海產生了萬分的同情。
“殿下,您,您不能碰他啊……他很髒……”因世的嗓音簡直都哆嗦了起來,他實在沒想到那個那麼乖巧溫和的聖童殿下為什麼會忽然像變了個人似的,明明對方也該知道,他的身份就註定了他不能與這些低賤的欲奴有肌體上的接觸。
蘇利耶搖了搖頭,望著龍踏海的眼裡不僅仍是那麼溫柔,卻又多了一分堅定。
“眾生平等,他的內心或許並不比你我更骯髒。”
蘇利耶一手小心地托住了龍踏海的莖身,一手則拈住了那根玉棒的一端轉動著往外慢慢抽出。
龍踏海的目光一下就變得恍惚了,他好像要溺死在這個年輕人溫暖的眼神裡,鼻間的呻吟也隨之變得舒服了許多。
因世等人在一旁愣愣地看著他們奉為聖童的青年,對方即便是在取出一根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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