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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銀子的明大閣主正要發飆,就感覺脖子上一涼,低頭便看見白雲愁的手把他的長髮撥到一邊,比劃了一下,隨即將那個長命鎖戴了上去。
鎖身貼在面板上,帶著金屬的涼意。
他一愣,目光落在眼前男子難得專注的面容上,染著桃花的眼睛裡霎時間思緒萬千。
白雲愁當然不知他在想什麼,調整著鏈子的長度,淡淡道:“別取下來。”
115、第一百零八章
明沉碧的神情有些微妙,喃喃道:“你不是不信佛嗎?”
“誰讓你最近黴運太多,防個萬一罷了。”將長命鎖塞進他的衣領裡,白雲愁滿意地點頭,然後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嘖,累死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說著,就掉頭往外走了。
明沉碧彷彿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似的,在原地怔怔地握住那個長命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角落的陰影太深沉的關係,他一貫帶著笑意的眉眼間好似氤氳著難以言狀的淺淺悲哀。
白雲愁……
他默默唸著這個名字,感覺那鎖身漸漸被體溫捂暖,他卻沒來由地覺得有點冷。
男子華麗的聲音遠遠地從前方傳來:“財迷,你磨蹭什麼呢?”
“哦,這就來。”明沉碧倏然回神,臉上的神色收拾得一乾二淨,慢慢朝等著他的那個豔麗的人兒走去。
夏日的晨光揮灑落地,拉扯出短短的影子,交織成化不開的墨黑。
“暗主到底在幹嘛啊……”非花咬牙切齒,秀麗的面孔上帶著一分擔憂。
天明扭曲著一張臉,痛苦道:“你去問暗主啊,踩我做什麼?”
夜半非霧:“……”
非花惡狠狠地回頭,猙獰著瞪天明和夜半:“要是哪天暗主惹明主傷心了,你們兩個也別想好過!”
大的他打不過,兩個小的還收拾不了嗎!
非花冷哼一聲,和非霧一塊走了。
夜半很茫然。
天明很無辜。
冤有頭債有主,非花乃不能亂算賬啊喂!
……
秦府。
一回府,白雲愁居然真的跑去睡覺了,明沉碧心神正亂著,也就任他去了,處理了一些事務後,一個人待在書房發了一會兒呆,然後他又拿出之前盧家人交給秦三娘和裘非離的東西看了起來。
一份絲帛,一尊青玉如意雙峰筆山。
畢竟現在葛曲觴和秦三娘有同生蠱連著,墨魂閣再不想攙和這件事,也不得不攙和了。
銀鏡彎,
狼頭現,
舊時燕來尋月枉。
十方生,
八卦死,
上天入地尋不得。
十方,八卦,都是奇門遁甲,那麼銀鏡,狼頭,舊時燕又是什麼?
尋不得,是難尋,還是不能尋?
盯著那份絲帛,明沉碧摸著下巴沉思起來。
說實話,絲帛上寫的東西和打油詩差不多,要不是明明白白寫了個月枉,還真的看不出來和《月枉圖》有什麼關係。
他拿出紙筆,把這幾句話寫下來拆了拼,拼了拆,又把絲帛翻來覆去看了一萬遍啊一萬遍,還是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目光一轉,輪到那尊青玉如意雙峰筆山上。於是,該戳的戳,該拔的拔,該按的按,這筆山被蹂躪了千遍啊百遍,明大閣主愣是沒有看出有什麼機關來。
絲帛上好歹也有月枉兩個字,這筆山又哪裡搭得上關係了?
用過午膳後白雲愁過來陪他一塊研究,可惜弄到呵欠連天都沒看出線索來,不耐煩的白大暗主東西一扔,溜之大吉了。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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