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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邪氣的微笑,眉頭團團擠作了一堆,“小云雲這傢伙還在糾結當年的事啊?”
“他根本就沒提過。”明沉碧無不苦惱道。
對於白雲愁這樣倔脾氣的人來說,這才是更糟糕的,如果他跟明沉碧談了,後者還能開導一二,但是他悶在心裡,更容易鑽入牛角尖。
五年的時間,足以遺忘很多東西,也足以讓一些思想根深蒂固,明沉碧知道,白雲愁一直到現在,還在自責著,為那年混亂的一切。
老暗主剝著蝦,淡淡道:“不怪他。”
明沉碧灌了一口酒,眼神複雜。
照例將嫩白的蝦仁夾到老明主的碗裡,他抬頭注視著明沉碧,好一會兒才把目光移到迴雪已經不能行走的雙腿上,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不亂跑,”微頓,“挺好的。”
最好就像明沉碧之前所說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樣的迴雪一輩子都離不開他。
朔風承認他的想法很陰暗,但他沒有想過去改。
那個俊雅的男子看著他,燈光下的眼神很溫柔。
明沉碧想到過去迴雪一鬧彆扭就跑去分閣巡視而不善言辭的朔風抓耳撓腮不知如何哄人的模樣,不由自主笑了。
朝夕不離,長相廝守,有情人,都求之不得。
因為幸福,所以才沒有不甘和怨恨。
朔風迴雪,正如他們的名字一般,影不離身……
處理完總閣傳來的急件,夜已經深了。
白雲愁躊躇了一下,還是倒了回去,看到老暗主抱著喝醉的老明主進客房準備休息了,而明沉碧不見蹤影,白雲愁朝老暗主道了聲晚安,退出去關門的時候,醉意醺醺的老明主也不顧自己沒法動彈的腳,調皮地從床上向朔風撲去,朔風接住他,護著迴雪的背影堅強而有力。
也許,他不苟言笑的臉會露出無奈的表情。
門,合上了。
白雲愁呆呆地站了片刻,才掉頭,環視四周,非霧識趣地指了個方向,他立刻加快了腳步。
老明主和現任明主的酒量都是半斤對八兩,倒下一個自然不差第二個,白雲愁在花園找到明沉碧的時候,果然看到他靠在花叢裡,手裡還拎著一個酒壺,醉意朦朧地不知在看什麼。
“地上涼,坐這裡做什麼?”白雲愁埋怨道,彎下腰想去扶他。
明沉碧卻突然抓住了白雲愁的手,看著他,目光意外的柔軟。
他動作一頓,隨即就看到了明沉碧仰起頭,貼向他的臉。
給讀者的話:
某忘是一個月才有一次週末,其餘全部時間上課,所以表問我為什麼週末不多更……
119、第一百一十二章
有那麼一瞬間,白雲愁以為明沉碧想吻他。
就閃神了一下,明沉碧已經微微側了臉,將頭擱在了他的肩膀上,雙手環上了他的腰。
瑰紅的唇擦過男子的臉頰,蘭花和女兒紅的氣味混雜在一起,更加惑人。
懷裡的重量陡然一沉,白雲愁下意識環住他,怔住。
明沉碧只是簡單地抱著他,大貓似的蹭了蹭他的脖子,然後再無動作。
他說不出自己這一剎那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在失望。
剛才……
“財迷,”白雲愁晃了晃他,低聲問:“我是誰?”
現在,你眼裡看到的是誰?
明沉碧繼續蹭,不理他。
脖子被弄得有點癢,白雲愁微微推開了他的腦袋,注視著他,固執地問:“財迷,我是誰?”
青年側著頭看他,突然不動了,丹青描繪的顏容被酒氣染得瑰麗,竟是平白去了一分儒雅,多了三分豔色,他的目光散散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到自己抱住的是誰。
白雲愁像是和他耗上了,目不轉睛地等著他的答案,只是手裡的力道越來越重。
青年被勒得有點疼,抿了抿唇,帶著孩子似的委屈,“雲愁……”
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是覺得難受,本能地想叫那個倨傲豔麗的身影。
白雲愁彷彿被驚了一下,雙手立刻一鬆,見人就要滑到地上去了,他又趕緊一撈,順手抱了起來。
有花瓣順著青年的衣衫掉了下去,落在綠茵茵的草地上。
白雲愁搖搖頭,暗罵自己幾句昏了頭,掉頭往牽韻園的方向走。
明沉碧忽然在他耳邊低聲喚他:“雲愁……”
和剛才截然不同的聲音,隱隱的柔情百結,卻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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