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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都是有品的他佟日禮只是一個奴才。
怎麼?當了太久的主子都忘了自己其實是個奴才了吧?皇甫覺坐在桌子前面冷言譏諷過來給朕倒酒不要笨手苯腳的。
佟日禮背脊微微的低著看不清眼睛只是沉默的拿起酒壺給皇甫覺斟了一杯酒。
連酒都不會斟麼?宮裡人沒教過你酒要篩的七分滿?這是七分嗎?皇甫覺臉色不善倒不對自己喝下去。
佟日禮背脊一震。
他喝了酒只能醜態盡出顏面無存。
也好這樣霸道兇惡無理取鬧存心要看他笑話的昏君才是真的皇甫覺。
對罪名還要加一個荒銀無恥。
那個溫柔的那個對自己微笑的那個百般用心的都只是一場荒唐。
也好。
喝了這一杯皇上還是皇上臣子還是臣子不奴才仍是奴才。
一切從未改變過。
也無需煩惱。
皇甫覺既然要看那他就胡鬧給他看便是。
佟日禮握緊酒杯一口辛辣的東西就逼到了喉嚨口。
那根刺原來不用躲到東川去也可以拔掉的。
這麼容易。他當時又何必驚慌。
再倒。怎麼回事?你倒到桌子上面去了。皇甫覺又氣又急的叫嚷什麼君子不形於色通通忘掉!
想明白了心情舒暢的很好似等到了雲開見明月佟日禮爽快的端起酒杯又是一口。
朕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奴才再給朕倒上。皇甫覺聲音都哼哧哼哧了。
這次連皇甫覺的腿上都灑了些佟日禮喝酒喝的很是高興斟酒時每每都滿過了頭自然是討打皇甫覺一頓罵然後那酒就進了自己的肚子。
也不知喝了多少等到佟日禮搖著酒壺朝門外嚷嚷著再送酒來時皇甫覺的臉都黑透了。
他這是在罰他。
看他喝的這麼高興他以為這是在領賞麼?
一把把佟日禮手上的酒壺給奪下來皇甫覺適時的接住了那個雙腳發軟的那人:喂還沒罰完呢你不許給朕睡著了。給朕清醒過來!
皇甫覺抱著佟日禮火大的一陣怒吼。
而且要不得的是。
淡淡的酒香和
86、第八十六章 受臣86 。。。
著好聞的書香氣鑽到鼻子裡皇甫覺木著臉感覺身上某一處快被這個不知死活的人給蹭起火了。
你這個該死的佟日禮!
懷裡那人臉色微燻泛著酡紅一雙清明大眼此刻水汽朦朧一片惹的皇甫覺又是一陣不規則的心跳失速。
該死的!喝酒喝的這麼勾人幹什麼?
你是個昏君!喝了酒膽子比天還大的人揪著皇甫覺的衣領終於看清了自己趴在什麼東西之上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
皇甫覺氣惱朕是昏君。
昏到怎麼就對一個沒心沒肺的男人這麼上心?
昏到對一個待他再怎麼好還是恨不得逃的越遠越好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昏君昏君。佟日禮嘴裡叨叨著整個人醉的趴在皇甫覺胸口軟成了一攤爛泥那顛三倒四的胡言亂語之中如果細聽也可以聽出你要一直當昏君不要對我好。之類的話來。
可是皇甫覺哪裡還有其他心思制住佟日禮那不安分爬到自己臉上的手已經讓他手忙腳亂。
怕把他的手給捏痛了結果臉上就多了一道爪痕。
怕把他的腰給摟斷了結果爪痕旁邊又陪襯的添了一道。
後來皇甫覺連唇角都裂了開來當然那個被制住手腳的佟日禮是拿什麼行的兇又為何行的兇皇甫覺已經沒臉再提。
然後悻悻的他只看見那人漂亮紅潤的唇忘了他還有白森森的牙了。
不過味道真甜。
他是皇上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得的太容易久而久之便也就以為理所應當。
所以皇甫覺常想是否也是這個原因所以當遇到這麼不識抬舉的佟日禮時才多了幾分新奇感?
繼而把他拉上榻。
把他狠狠的吃下去。
僅此而已。
如果不是佟日禮落了水如果他沒有躺在船板上如同死了一樣如果那時候自己的胸口沒有被碾碎掏空了一般如果當時他的身體沒有顫慄沒有顫抖他的眼裡沒有烏雲蔽日沒有漆黑一片那麼。
他是不是仍然可以繼續欺騙自己?
他對佟日禮僅僅是新奇而不是喜歡?
一切機緣巧合真相來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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