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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去抓你們受些皮肉傷就怪不得我了。」
「昝賢冗,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也沒有這個必要。」
……
最後昝賢冗還是忍不住冒出了水面,他已經受不了了,若是再呆一下溺死的就會是自己。況且,這皇宮裡的人怎麼知道會是他們?很快,侍衛們下了水扶著昝賢冗慢慢走上岸邊,那動作好不輕柔,鳳凰也順帶被拖了上去。
昝賢冗接過布擦擦臉,看了看來人,已經是花甲之年了,一身常服和翼善冠簡單搭配,但威嚴的霸氣卻不減絲毫。「草民參見陛下──」昝賢冗跪下身子,覺得氣氛古怪,渾身起雞皮疙瘩。因為他覺得即使被人包圍著也沒有一絲人氣,就是像是被控制的一群木偶人。
驟然,不知怎地昝賢冗覺得頭疼欲裂,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中,有個嫩嫩的軟軟的聲音在喊:「爹。」那個聲音真的好熟悉,像是凌珏在喊他一樣……
☆、26
篇二(26)
好黑!好疼!這是昝賢冗腦子裡唯一感覺,也有一絲恍如隔世般的滄桑沈重。「爹──」昝賢冗沈下心細聽,是凌珏的聲音。好久違的氣息──凌珏,再多叫爹幾聲!快,再多叫爹幾聲!你知不知道爹有多擔心你,多想你嘛!凌珏,我的乖兒子!
「爹──爹──趕快起來啦!梁叔叔已經派人來催你了!爹──快起來快起來,都要中午了你還睡!爹──你今天到底還要不要去店裡了?」昝賢冗感覺到那雙又小有軟的手推搡著自己。對,再多叫幾聲!讓爹好好聽聽。
「爹,趕快起來啊。」昝賢冗兀自沈浸在自我意識中,凌珏,爹不想醒,爹怕自己醒了後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又聽到昝凌珏喚了幾聲直到沒了聲音才極其不捨地醒來。醒來,或許就什麼都沒有了吧。
昝賢冗壯著膽子開了眼,眼前,什麼都沒有,除了床頂。果然是凌珏是個夢吧,現在他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呢。
倏忽,一個黑色的影子壓著他,嚇了昝賢冗好大一跳,「爹,你是懶豬嗎?還不趕快起來。」昝凌珏趴在床邊和昝賢冗面貼面,一深一淺的呼吸聲交疊著,溫熱溼潤彷彿真的一般。「我肯定還在做夢。凌珏,你怎麼可能會在我身邊呢。」昝賢冗按住昝凌珏的頭兩人互相摩擦著鼻子,他笑得好幸福,眼睛裡的光芒本以為已盡為灰燼,但卻在瞬間重燃。
鼻子被磨得疼了,昝凌珏就挪開了身子,沒好氣地說:「爹,好疼。你今天不去店裡了嗎?梁叔叔已經派人找你好幾次了。」昝凌珏摸著發紅的鼻子,撅著紅嘟嘟的小嘴。「店?店不是早就被官府的人封掉了麼,樑子不也是早就走了麼,還是讓我再做一會兒夢吧。」
昝凌珏奇怪地盯著神情怪異地爹爹,走上前用力在他臉上一掐,頓時白皙細膩的臉上出現了一塊紅印。「爹,你在說什麼呀?為什麼爹的店會被官府的叔叔們封掉?為什麼梁叔叔走了?爹,你是不是生病了?」昝賢冗明顯還沒在狀態上,剛才凌珏的那一掐雖然不疼,但是感覺卻忒真實。到底,哪邊才是真實的?
「鳳凰呢?鳳凰人在哪裡?」昝賢冗驀地想起了鳳凰,他們被皇宮裡的侍衛抓到了,當時自己只顧著自己,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昝賢冗驚魂不定地坐起身,穿著衣服。反觀昝凌珏,原本鬱悶的神色又重了幾分,兩條小細眉糾結在了一塊兒:「爹,鳳凰是誰啊?你怎麼一覺睡起來整個人都變了,光說一些凌珏聽不懂的話。」昝凌珏想了想,複道,「算了,不管爹了,凌珏自己出去玩兒。」昝賢冗呆若木雞地看著早就沒了昝凌珏身影的門口,心是越發的驚疑不定。一覺睡起來整個世間都變了?怎麼可能!
一巴掌往臉上扇了去,昝賢冗捂著臉直叫,真的是疼到心窩上去了,難道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夢?那鳳凰怎麼解釋?為什麼感情那麼清晰真實,那是讓人不得不留戀的美好。
打理好儀表,昝賢冗在院子裡走著,偶有路過的家丁婢女們,都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看起來什麼也沒發生。昝賢冗還發現了一點,光看現在的時節,是夏天。可自己明明記得自己和鳳凰在一起的時候連驚蟄還沒到呢。越想越迷糊,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昝賢冗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悠閒了,慢悠悠地步行在自家中,竟第一次覺得這裡如此美好,為什麼以前就沒有發現呢?是因為自己的心境還是外界的東西?說不清楚,可能都有吧。
「老爺!誒喲喂,您在這裡啊!」管家氣喘如牛地跑到昝賢冗身旁,拽起他的胳膊就走。昝賢冗莫名其妙,問道:「怎麼了?這麼匆忙?」管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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