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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正在發愁如何與少年殺手繼續周旋,忽然間,天空一亮,銀白色的光球直衝九霄。黑衣少年止住手上的動作,向後一躍,跳回刺客間吹起長長的口哨,前一刻還聚起準備圍攻的刺客,此時竟飛速散去。
等到最後一批殺手消失,少年才收起武器,目光在韓景與皖紫霄間來回遊走。似乎發現了什麼秘密,少年抿嘴笑笑,轉身才出幾步竟猛地回身,脫手一枚暗器便朝皖紫霄飛去。
萬萬沒想到他會留這麼一手,等到反應過來四角形的暗器已經逼到眼前,長劍沒了作用。情急之下,韓景傾身擋在了皖紫霄的身前。
☆、第四十二章 東瀛七寶
趙地位於燕朝東方比鄰**,海上來往繁茂,趙王韓騏與東瀛人多有交集。
時間回到數月前,縱然冬天已過,臨海的地方夾著腥潮的大風依舊是冷得厲害。騎馬走在前面的男人個頭矮小,連身的兜帽擋住了大半張臉。與燕朝流行的廣袖寬袍不同,跟在他身後抬轎的漢子們都只穿了一件緊身短打。行到趙王府,小個子男人由旁人摻扶著滑下馬,整整衣角用生澀的漢話對守在門口的侍衛說:“我等是東瀛商人代表,此番特來恭祝趙王千歲的壽辰。”
應有的待客之道做得一絲不差,說不上熱情卻也不算怠慢,趙王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讓東瀛使臣心裡有些沒底。
小個子男人率先敬趙王一杯酒,然後雙手撐地行了個大禮,用不甚流利的漢話說:“趙王爺贖罪,我等並非是商界代表,而是淺野氏的家臣。我主公等聽聞您的壽辰將近,特地準備了一份大禮相送,希望趙王爺不要推辭。”
韓騏沒有太多驚訝,食指掃過額前垂下的一縷劉海,笑得客套:“還以為是行商,原來是東瀛的使者遠道而來,一路辛苦。”
淺野家的使者彎下腰,語氣恭敬:“趙王爺太客氣了!我東瀛不過區區小國,以後還要仰仗您。”
“你們仰仗的是我大燕的威望”,韓騏放下酒杯,盯著使者笑笑:“而不是我一個王爺。”
使者勉強扯起嘴角,神情窘迫:“王爺何出此言,將來的大燕還不是都要仰仗您的。”
韓騏習慣性地摸摸下巴,上揚的語氣盡是戲謔:“哦?那你們是將我的兄長置於何地?”
“這……”東瀛使者與隨從面面相覷,早聽聞燕朝的這位趙王性情古怪,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韓騏的臉上哪還有笑意,深棕色的眼睛裡是冰冷強勢:“將來要仰仗誰都乃我韓氏的家事,以後還請你們的主公少操心才是。”
“王爺莫要誤會,我家主公並非此意”,使臣慌張地離開座位,想要解釋又擔心自己越抹越黑,索性轉過身衝著門外連擊三掌:“這是我家主公專門為王爺準備的禮物——七寶燒梅花瓶,還請王爺過目。”
白色的梅花並非描畫上去,而是鑲嵌的薄薄玉片,紅色的瓶身也異常光亮,明明是瓷瓶的樣子卻泛著金屬特有的光澤。但比起梅花瓶,倒是持瓶而入的少年更惹人注意。
韓騏眉心皺起,輕輕點頭:“諸位有心了。”
使者沒主意韓騏臉色的變化,一心專注於介紹他的寶貝梅花瓶:“這七寶燒是我們東瀛特有的技藝,一直以來只送給最尊貴的友人。它以金屬為胎,表面裝飾是以石英為主要原料,同時配合其他顏料燒製而成……”
韓騏聽得無聊,卻也耐下性子等到淺野使者滿意地閉嘴才笑著問道:“梅花瓶精巧別緻,果然不凡。只是這持瓶的少年為何要穿得如此……”
持瓶的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烏黑的長髮垂到腰間,纖細的身子裹在寬大的紅色袍子下顯得格外嬌小可人。為了與七寶燒梅花瓶相稱,不僅是沾了水色的薄唇,就連丹鳳眼下都化了濃重的紅色油彩,光潔的雙肩外露,繁複的銀色發墜遮在額頭,若不是雙手上的老繭,還當真以為是哪家柳館的花魁。
“他叫七寶,是甲賀部的一名暗忍”使者笑得曖昧:“此番為護送花瓶而來,同時也是送給王爺您的另一份……”
毫不客氣的打斷,韓騏嫌惡地撇嘴:“你道我也好男風?”
“不敢!”三番兩次地觸到韓騏的逆鱗,淺野使者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頂,後頸上冒出的冷汗溼了衣領,神態是強裝出的鎮靜:“若是王爺不喜歡,我們帶他回去便是。若是掃了您的興致,才是大過錯。”
東瀛雖是彈丸小國但臣民多善於謀略,又位於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