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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變,使出渾身力氣將駱少恭推倒在地上,翻身下床便朝屋外跑去。駱少恭不怒反笑,躺臥在地上,一把抓住周柔的長裙將人拖住,邊揉*捏著小巧的腳踝,邊淫**笑著唸叨:“有脾氣才有意思!難怪晉王會喜歡小山公子,果然這書卷里長大的與眾不同!”
呼吸越發急促,手腳不自覺地發抖,從沒有過的恐懼襲擊了少女的內心,慌亂中周柔隨手抄起身邊的花瓶朝駱少恭的頭頂重重砸下。
“少爺、少夫人,老爺要奴婢過來……”
本想看看二人進展如何的嬤嬤被滿地紅色定在了門外,拎著花瓶的新娘子半身血跡,大紅的袍子更襯著臉色慘白,陰測測像是地府裡來的羅剎鬼。
尖銳的叫聲刺穿了周柔的耳膜,迅速圍上來的火光晃得她看不清周圍,模模糊糊的人影、嘈雜的聲響……
天才擦亮,書房的大門被人猛地推開,皖紫霄幾乎是衝進來的,倉促的聲音還帶著微微地顫抖:“王爺,出事了!”
“怎麼了?”許久沒有見到皖紫霄如此慌張,韓景暗歎不好,起身繞過書案,把來人一把扯到眼前,柔聲道:“慢慢說,紫霄,你彆著急!”
皖紫霄捏緊拳頭,背後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淌,舊疾未愈再填新堵,白慘慘的臉色看得人心疼:“王爺,周小姐把駱少恭給砸死了!”
“什麼?!”晉王爺一愣,眉頭皺起:“紫霄,你哪聽來的訊息?周小姐一大家閨秀又怎麼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知你焦慮,可街頭巷尾的流言萬萬不能隨便相信!”
“高展傳回來的話還能有假?”皖紫霄向後退了一步,眼角上揚,憤憤道:“王爺的苦心紫霄明白,但這件事關乎青木的性命,我不能不管。王爺該上朝就去上朝,此事再不勞您多慮,後面的紫霄自會處理。”
“胡鬧!簡直是昏了頭”,韓景扣緊皖紫霄的肩膀,一雙深眸裡流動著異樣的情緒,有意壓制的語氣透著薄怒:“你不是精明老辣的皖大人?不是做事遊刃有餘嗎?怎麼碰到關於薛青木的事就失了分寸!這麼衝到駱府能有什麼用?!”
稍一冷靜便能感到剛才是有多衝動,皖紫霄側過臉,抿著嘴再不回應。
韓景小心地攬住眼前人的腰,額頭蹭著他的鬢角,聲音也是低低的:“紫霄,我不想看著你吃虧!我們從長計議好不好?”
人贓俱獲自然也少了一系列的審查,周氏之女周柔於新婚之夜謀殺親夫血染喜袍,經刑部主審判決冬至後三日斬首示眾。
淡紫色的身影靜靜地站在柵欄外,石壁上搖曳的燭光映出一道道黑影平添監獄特有的陰沉。
周柔艱難地抬起頭:“辜負了皖大人的美意……”溼發已凍的發硬僵直地沾在頰邊,纖細的身體上只裹著一件月白的夾衣。前一天還是一身大紅,喜氣洋洋的新娘子,如今卻因受刑而狼狽不堪,臉上是一塊塊青紫的淤痕,腫起的嘴角還掛著絲絲血跡。
皖紫霄強壓怒氣:“他們用刑了?”
“我當時是真的害怕……”周柔伸出受過夾棍的手,幽幽道:“真是怕極了……駱少恭是個魔鬼……我恨他……就算重來一次,我還是會砸*死*他!一下又一下地砸下去……”
皖紫霄皺起眉頭:“你不只害了自己……”
周柔垂眸一笑淺淺的酒窩帶出天生的柔美,眼睛中卻透著陣陣死氣,旁若無人地念叨:“恐怕這次又要連累青木了!總是我連累他……早知今日,那日又何必讓他撿什麼鐲子……又不是多麼貴重的東西……”說罷,周柔歪著頭緊盯牢房一角兀自清唱:“人如落花幾多寂寞飄零,可憐佳人淚,唯憶舊春光。一杯清茶嘆息杳無音,鳥語聲聲,不見廟臺起煙火。”
皖紫霄緊緊握住拳頭,沉默地看著一身傷痕的周柔半是清醒半瘋癲地自說自笑,直到寒氣遍佈四肢才轉身往外走去。
“皖大人,替我照看好小云,別讓她做傻事……”周柔忽然在後邊低聲道,聲音裡倒顯出難得的幾分清明:“這輩子是我對不住青木,若來生願做對平凡夫妻,只為他燒飯洗衣。”
皖紫霄腳下一頓,側望著周柔,挑嘴笑道:“周小姐不必自責,兩情相悅何錯之有?既然王法不管狂徒,自有願意管教之人。”
☆、第三十五章 周柔行刑
冬至如小年,過得熱鬧喜慶。可剛過了冬至,城門口的告示就貼出來三天後要在午門斬首新婚夜殺夫的周府大小姐周柔。
駱少恭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他死了,扼腕嘆息的沒有,拍手稱快的一抓一片,調戲婦女的街頭地痞卻要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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