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販走卒相互撞在一起的,卻是這個白衣如華的男子,似乎不食人間煙火,傾國傾城之貌美的模樣。
“哐當!”
“砰!”
“哎呦!”
“你們走路不長眼睛呀?”
“你們才不長眼睛,沒看到爺就站在這嗎?”
夜珩君本還被眼前的景象所矇住,一時半會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突然從四周傳來吵雜爭吵聲,便側頭看去。清澈的瞳眸,雖帶著疑惑,卻潔淨得不染塵煙,透明的色彩,似乎能將人完全吸附住一般。
“嗬……”
一陣倒抽一口氣的聲音傳來,卻是眾人被那絕美的面容給驚得,有些甚至雙眼圓睜,嘴巴大張,忘記了合上,只呆呆地看著夜珩君。
夜珩君直覺地皺眉,他極不喜歡被人這樣盯著看的感覺,雖他是異類,但在這人群中,他卻希望自己是一個平常中人,不會被這種世俗的視線所累。
似乎是接觸到他不喜的視線,有些人便轉了頭,卻偷偷地打量,有些卻依舊光明正大的看著,甚至有些膽大的,已經在商量了上前搭話。
夜珩君不理那些人,只轉身往人煙稀少的小道小巷走去,幾個小廝打扮的人,鼠眉賊眼的跟在夜珩君的後頭,轉入了那個小巷子。
一群人一陣唏噓,這樣一個絕色男子,就這樣被糟蹋了。
原來那幾個小廝,卻是受人指使跟著夜珩君而去的,那個指使人,卻是本城著名的褻、玩孌童的太守之侄子,仗著其伯父的權勢,在此地為非作歹。眾人心中雖憐惜那男子,卻也無人敢上前去搭救。
夜珩君在小巷子七拐八繞的,也不曾奢望會有意外的收穫,只走了不久,便發現背後有七八個人緊跟在他身後,偷偷摸摸的樣子。
皺眉,在一個加快步伐,幾個轉繞,便將人給甩了。幾個小廝看見對方加快腳步,也不再怕暴露身份,吆喝著上前要抓人,卻在轉角處找不到絲毫人影。
“怎麼了?方才還在的,怎的就不見人影了呢?”
一個打頭之人,四處檢視著,卻沒有發現夜珩君的身影,不禁踢了踢腳邊的木頭,吐了空唾液,嘴上還在罵罵咧咧的。
“媽的,這樣也讓人給跑了,回去準會讓爺給撥開一層皮,你們還站著做什麼?當木頭人呀,還不給我去找?”
“找什麼?找我嗎?”
冷不丁地夜珩君的淡漠地聲音從幾人身後傳來,嚇了眾人一跳,回身見自己要找之人正在此處,頓時又喜笑顏開。
“嘻嘻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次倒不能怪我們了,要怪便只怪你自己回頭來,兄弟們,上!人抓住了,回頭找爺討賞去。”
幾人猥瑣地圍了上來,夜珩君卻不冷不熱的淡笑著,當一隻手伸到他面前時,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對方是如何出手的,那隻手便已經以詭異的形狀,被彎折了,一聲淒厲嚎叫在小巷中響起。
夜珩君慢條斯理的伸手撣了撣衣袍中不存在的灰塵,冷漠道:“我方才從地獄走出來,怎的還會去闖地獄呢?”
見他伸手了得,面容雖絕美,還帶著幾分柔弱書生的味道,但那一刻,淡漠的語氣,讓人生寒,幾人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冷顫,被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臨轉彎時,還不忘拋下狠話:“你等著,改天老子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天庭上單靈宮內的清池裡,一個彩貝從萬年前閉合後,已經許久未開啟了,如今卻是在煙霧繚繞的早晨,緩緩從裡頭打了開來,雙目緊閉的女子,緩緩從裡頭升起至半空中,驚起一樹飛鳥。香雪海花海依舊開得Lang漫,整個清池一半都飄著香雪海的花瓣,清香四溢,一群錦鯉正在草叢下襬著尾巴,看著那開合的彩貝。
靈雪因慢慢睜開了雙眼,看了周遭一圈,一雙清澈明眸,清明如水。待得回過神來,不知是感應什麼,突然臉上就驚喜了過來,一揮衣袖,便消失在清池邊。
久魃無所事事的在草屋外頭荒地上,嘴上叼著一根狗尾草,手上也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乖乖睡在他身旁的一隻野狼身上。
“你說師傅會在哪裡轉生呢?都過了那麼久了,還一點訊息都沒有,也不知他過得怎麼樣。”
久魃也不是要對方回應自己,只忍不住想要對人傾訴,便不知不覺愛上你間染上了這種習慣。前些日子,他在山中游蕩時,不意間救下了受傷的這匹狼,便成了他傾訴的夥伴。
“嗷嗚……”似乎為了回應對方所說的話,那狼起身,對著某個方向高聲一呼,久魃也習慣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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