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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看自己的倒影,而是透過那水中映印,揣摩著歐夜珩此時臉上的表情。無奈水波微微盪漾,偶爾落下的葉子,使得平靜的水面泛起層層漣漪。“說什麼傻話呢,你的臉不長在自己臉上,難不成長我臉上?”
“撲哧……我想,這張面容要真長你臉上,也一定不好看了。”歐夜珩笑出聲來,認真的打量著竹寒弦,許久,悠悠的道。
“哎,你這是什麼意思?存心激我呀?我可告訴你,這方圓幾百裡,可就只有我最好看了。”竹寒弦齜牙作兇狠狀,對於歐夜珩拐著彎說他不好看而不滿。可眼睛卻忍不住拼命的往那水中瞄著,並用眼角暼了好幾眼歐夜珩的倒影。這樣兩廂對比,似乎歐夜珩還真長得比自己還要美上幾分。
“因為方圓幾百裡,只有你與安從兩個人。不過那日在千風洞中的那個似女子又似男子的人,似乎……”
“你說什麼?”竹寒弦還在比對兩人的長相誰更美時,一聽得歐夜珩談起那日他所見的那妖,不禁緊張起來,語氣也不禁提高了幾分,卻是將歐夜珩嚇了一跳。
“怎麼了?”
“不要再提那石妖,知道嗎?”竹寒弦驚覺自己嚇到他,放緩語氣道。
“為什麼?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嗎?”歐夜珩第一次見他這樣緊張,想起那日他收拾了那石妖后,隱匿了三日不見蹤影,安從說他是療傷去了。可那日他沒見那石妖有還手之力呀。
“總之,你沒有我與安從的陪同,不要私自進去千風洞,尤其不要被那石妖所惑。”
“說起來,那日只覺得他很是魅惑,如世間最妖嬈嫵媚的女子,魅惑人心。”
竹寒弦定定的看著歐夜珩在說起魅惑時,不自覺升起的一絲迷惘神思,心裡卻已經有了計量。
看來那老妖不肯死心呀,在自己出現之前,早就動了手腳了,若今日不是歐夜珩主動提起它,即便是自己,也沒有絲毫所覺。怪不得,最近越是看著歐夜珩,越是無法自持了,原來這其中還有這一出。
“你怎的這樣看著我?”歐夜珩微微後退了幾寸,對於竹寒弦眼中越來越深邃的色彩,有點後怕,只不知該如何應對。
“我在想,你是否該用膳了?”竹寒弦掩去瞬間流露的情緒,轉移歐夜珩的注意力,故意若無其事的道。
歐夜珩也不在意,起身提步便往回走。其實剛剛他在想,自己已經有將近十日未更衣沐浴了,卻不知如何逃過竹寒弦的雙眼,來進行這事。
其實要怪只怪自己,當時竹寒弦不見蹤影的那段日子,為何他不會想到沐浴更衣呢?只是幸好他天生的體質良好,雖沒有如女子般體帶柔香,卻也是自有一番乾爽清雅的香氣,並不會因為長途跋涉而髒亂不堪的。
歐夜珩前腳進了茅寮,竹寒弦卻停在'新~回,憶。論…壇'了千風洞口三丈下的石壁邊,久久的凝視著那熒光閃爍的石洞,神色變幻莫測,卻最終抿了抿唇,帶著一抹嘲諷的笑,轉身回房而去。
遲早都會露出原形的,只要有我在,你便休想對他不利。
用過膳食,嚴格來說,是一大一小兩雙眸子,盯著歐夜珩慢條斯理的用過水果。安從期間是抓耳撓腮,急得上躥下跳。竹寒弦卻是氣定神閒的欣賞著歐夜珩慢條斯理的吃相。
“安從,你是有何事?很急嗎?”雖然早就看出來了,歐夜珩卻是佯裝剛看到,並“好心”的出聲詢問。
“珩哥哥,我明日開始要回族裡一趟,所以想與你去外面看看其他風景的!”見他終於吃完,也終於看到自己的急躁了,安從趕緊委屈的偎依進他懷裡,委屈的道。
“回族裡?什麼族裡?”歐夜珩不解的看向竹寒弦,希望對方給自己解釋一下。
“他們族裡規定,一月、三月、六月、九月、十二月的最後這幾日,必須回蛇族洞窯中,舉行他們族裡的儀式。”
“什麼儀式?”歐夜珩繼續追問。
“鬥法!如果沒有透過長老規定的測試,他便不能跟著我修行,必須留在蛇族中接受訓練。”竹寒弦好笑的看著一臉無奈的安從,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安從也一直都很主動的配合著,不會有如現在這樣的委屈表情,他知道,這小傢伙是不捨得離開歐夜珩了。
“那就只是回去幾天而已,又不是不回來了。”歐夜珩也對於安從的委屈小臉感到好笑,但一轉念,想到自己,那笑便漸漸隱了下去。
自己能等到安從回來的那日嗎?或者他必須儘快離開的,畢竟爹爹的病已經不能再等了。
竹寒弦不動聲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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