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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兒聲著悶氣。
這哪能怪他,從小到大他都生活在暖和的杭州,就算到了京城為官,也不過降些雪花,反正窩在屋子裡頭抱著暖爐,再溫上幾壺美酒,還能閒情逸致地賞雪。
哪知道北方真正的雪卻像洪水般,夾雜著寒冷刺骨的北風陣陣刮來。
等到他發覺時,已經是噴嚏直打、鼻水直流,好端端的俊逸形象瞬間破功,這已經夠他嘔的了。
怎知道另外兩人僱了輛馬車,在裡頭塞上厚厚的毛氈,問也不問地就把自己扔進車裡。
眼巴巴地望著他們兩人駕著高大的飄影,那畫面說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可自個兒卻像烏龜似的窩在馬車裡,不時還得被那兩個沒同情心的人取笑,套句驚大宰相常說的一句話│
真他孃的嘔!
怪不得燕珩那傢伙指名要他去崑山,擺明整人嘛!
臭燕燕、壞燕燕、你他爺爺的渾蛋爛燕燕,我詛咒你、詛咒你、詛咒你──
「哇…。。哈…。。哈啾!哈啾!哈啾!」秦羽猛打噴嚏,心裡仍暗罵著。
他孃的!
第四章、
夜裡,秦羽等人尋了間客站住下,秦羽終於能脫下讓他變成個球的一大堆衣服,就著火爐取暖。
門板被人推了開來,封辛爻跟著小二哥一塊兒走了進來,店小二手裡還捧著棉被枕頭,將之擱在床上,很不好意思地猛對封辛爻道謝。
「爻爻?怎么回事?」秦羽疑惑地問。
送走了店小二,封辛爻關上門,將提在手裡的酒瓶放在火爐上溫熱。
倒了杯溫酒遞給秦羽,封辛爻很不自在地回答:「客棧臨時多了對夫妻要住店,但是店裡頭客滿沒別的房間,我就把我那間讓出來,所以…。。今晚得跟你擠一間房了。」
「那你睡哪?」
「待會兒把棉被鋪一鋪,我睡地上好了。」
「那怎么行?好冷耶!你跟我一起睡床上啦!」
封辛爻笑了笑,「這床…。。擠不下兩個大男人的。」
走到床邊比量了會兒,兩個人睡確實擠了點,秦羽歪著腦袋想了想,開口道:「我抱著你睡不就成了?」
「什、什么?」
秦羽比了比床的寬度,連忙解釋:「你看,只要兩個人側著睡不就得了?而且這樣很暖和…。哈…。哈啾!好啦、好啦,爻爻就跟我一塊睡嘛!」
封辛爻無奈地微笑著,拿起手巾幫秦羽擦掉鼻涕,然後拉下他的頭,用自己的額頭測了測溫度,「還有點燙,明天我去街上找個大夫幫你把把脈。」
秦羽就著兩人額頭相碰的曖昧姿勢,伸手扶著封辛爻的腰,慫恿地說:「所以說,我不能再受涼了,不然病情會更嚴重。你就當做件好事,幫我暖暖被子嘛!」
「唉…。好吧!」封辛爻苦笑著。
「我最喜歡爻爻了!」秦羽開心地抱緊他。
「最…。喜歡?」
見封辛爻表情有異地喃喃自語,秦羽以為自己的話把他嚇到了,畢竟燕珩曾說過,要是不太知悉他性子的人,不是被他氣死,就是被嚇死。
撓撓頭、擤擤鼻子,秦羽尷尬地解釋:「嗯…。。爻爻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要說的是…。。謝謝你,嗯…幫我暖被子…。爻爻?」
「夜深了,睡吧!」
說完,也不管秦羽作何反應,封辛爻把厚重的被褥抖開鋪在床上,掀開被子脫了外衣徑自躺在內側。
沒多久,便傳來他平穩的呼吸聲,顯然已經入睡。
不知自個兒又做了什么蠢事惹得封辛爻不悅,秦羽支著下巴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只覺得這一路上,封辛爻總是怪怪的,明明對人溫柔又體貼的他,有時候卻又刻意要跟人劃出界線似的把人排拒在外。
打了個呵欠,秦羽伸伸懶腰,悄悄地鑽進被褥裡…。哇…。好暖和喲!
背對著封辛爻睡在床的外側,那暖和的體溫從背後傳來,沒多久秦羽的眼皮子也抵擋不住睡意地漸漸合起,沒多久,就響起陣陣打呼聲。
而原本裝睡的封辛爻,卻突然轉身坐起,見秦羽一雙腳丫子就這么露在棉被外,他苦笑地搖頭,拉起被單蓋住那冰冷的腳。
月光透過緊閉的窗子灑落在秦羽安然的睡容上。
這時的他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愛撒嬌、愛漂亮,怪不得老跟軒轅閎吵在一起,封辛爻想到這哩,不禁笑了出來,兩個同樣都很孩子氣呢!
從秦羽身上找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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