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應了,就不會反悔。公子手上還有傷,必須儘快醫治。
老夫相信你的為人。老者眯了眯眼睛,頓了頓才說,其實還是為了那刀皇寶藏。若是你能在奪取寶藏中助老夫一臂之力,那麼,我自然不會傷害這小子。
焚情公子和大神神色各異。焚情公子是本來就對那寶藏感興趣,但大神卻本意不想趟這趟渾水,現在卻不得不攪和進來。
我答應你。大神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現在可以放開公子了吧?
老者點點頭,鬆開鉗制,把焚情公子推給大神。
公子,我帶你去看大夫。說著,大神一把抱起焚情公子,後者只是微微皺眉,終是沒有反對。大神這樣做只是想快點給焚情公子醫治手上的傷,倒沒別的意思。
耳邊是呼嘯的風聲,焚情公子心裡有些亂。這樣被大神抱在懷裡,讓他覺得自己處於了弱勢的一方,十分別扭。但是,大神的功力卻又令他不得不佩服。由此,焚情公子更加堅定了,一定要好好練功的決心。
公子,還有什麼需要嗎?大神把固定好受傷的手腕的焚情公子安置到床上,蓋好被子,但焚情公子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他身上,而且讓他有點頭皮發麻的感覺。
教我練功。
啊?
我說,教我練功。
這個……大神露出為難的神色,又不想焚情公子不高興,只好小聲解釋道,公子,不是我不願意教你,只是,我在師父面前發過誓,不能將本門武功外傳。
焚情公子低下頭,看不清神色。他相信大神不會騙他,的確,一般門派都會有這個規矩。
不過,我可以收公子為徒,這樣就可以傳授公子本門心法了。
這樣的話,我豈不是比你低一輩了?不要。焚情公子毫不猶豫地拒絕。
不然就只有讓師父收你為徒了。大神露出一絲渺遠的神色,可是師父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說來說去反正是學不成絕世武功了,焚情公子不禁暗歎了口氣。但,他不是那種會隨便氣餒的人。
公子幹嘛這樣看著我?大神不禁摸了摸臉,以確認是否沾上了什麼髒東西。
我的手受傷了。焚情公子嘟囔著,聽起來有點撒嬌的意味。
我知道啊,只要公子別亂動,要不了一個月就會好。
你都不安慰安慰我。焚情公子繼續撒嬌。
我不是有安慰過你了嗎?好好休養的話,也許半個月就好了。
不是這種安慰!焚情公子一急,語氣又惡劣起來。
那是哪種安慰?大神歪過頭,很認真地思索起來。
我要實質性的安慰。焚情公子盯著大神露出半截的鎖骨,目光熾熱如火。
什麼……實質性的安慰?大神有所覺察,說話都變得有點困難。
你說呢?焚情公子伸出完好的左手,伸進了大神的衣服下襬,隔著褲子摩挲著他的大/腿內側。
大神一個激靈,幾乎趴到床上,臉上染上一層紅暈。
公子,你還有傷。
只要我不動不就好了。焚情公子繼續若有似無地撩撥著,自己的呼吸也粗重起來。已經半個月了,半個月都沒碰過大神了,再這樣下去,他都可以去剃度出家了。
公子……
你還欠了我六次。焚情公子眯起眼睛,乖乖的,自己坐上來,或者,幫我吹簫也行。
大神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吹簫比較省力氣,他也不想讓焚情公子太累了,這樣對傷勢恢復不好。於是,拉開被子,褪下了焚情公子的褲子。看著草叢間高高豎起的旗杆,大神不禁嚥下一口口水。想起上次的痛苦經歷,還是心有餘悸。
焚情公子故意哎喲喲地哼了幾聲,把受傷的手舉到大神面前。大神閉了閉眼睛,雙手撐在床板上,低下頭去,含住了那粗大的旗杆。
焚情公子舒服地呻/吟一聲,往上抬了抬,大神頓時一退,但看到焚情公子的加了固定的手,又埋下頭去,用心地吞吐起來。
焚情公子閉上眼睛享受著,不可否認,他這次是故意的。受制於人,受了傷,而後又是被大神抱回來,都讓他自尊心受創,所以需要大神的安慰,以確定自己的地位。在他內心深處,一直都覺得大神比他強太多,所以有個陰影,使他始終不能放開自己的感情。他只想壓制著大神,在壓制的同時,又深深地害怕著有一天,會被大神反壓。承受著這種煎熬,他就更加能夠在大神的服侍中得到快/感,在侵入大神的時候也是,只想狠狠地蹂躪這個男人,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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