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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抱有一絲敬意。畢竟,如今讓他能夠得到一雪前恥的機會的,正是他親生妹妹的這份執著。
等到北戈再次看向床榻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醒了過來。此時正艱難著撐起自己的身體,想要坐起身子。
火紅的衣袍鬆散的掛在肩頭,襯得那個人的臉色更加蒼白,一頭如瀑的墨色長髮傾瀉而下,散在了肩頭。
有那麼短暫的一刻,北戈覺得自己看的有些失了神。他忽然想到,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人散開了長髮,沒想到,竟是如此風情萬種。
“如果你再盯著我這樣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來。”床上的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北戈神情有些恍惚,他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擺回了他以往那副滿是挑釁的嘴臉,說道:“呵,就憑你?”
那一刻,北戈忽然改變了主意。
對這個一度帶給過他無限恥辱的人,他曾經想要徹底的將其征服。而如今,他想要的不僅僅是讓這個人臣服於他,他還要將他徹底的佔有。
像是找到了想要據為己有的寶物,北戈的眼中露出了貪婪的光芒。
敗者為寇
紅袍飛揚,劍聲四起,金碧輝煌的圓頂大殿內,金屬撞擊的聲音充斥著恢宏大殿的上空。
劍起,劍落,光影穿梭。
這是一場兩個男人的較量。卻是一場註定不公平的對決。
北戈揮灑自如的舞弄著手中的利刃,遊刃有餘的在劍影中躲避著對方致命的招式,有意的做著退讓,眼中滿是享受。
他喜歡這樣將強者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尤其是眼前的這個人。
“哐啷……”
利劍在空中華麗的翻轉,而後應聲落地。
劍鋒抵上了男人的咽喉,嘲弄的聲音響起:“你又輸了。”
北戈得意的欣賞著眼前自己的手下敗將。
火紅的衣袍,起伏的胸膛,凌亂的髮絲,還有男人不很均勻的喘息聲,真是一個尤物。
劍鋒一轉,男人被迫抬起了下巴。
原本一場生與死的對決,因為這曖昧不明的動作,被渲染上了一層莫名的微妙氣氛。
北戈喜歡這個男人身著火紅的樣子,他覺得只有這樣剛烈的顏色能夠配得上這個剛烈的人兒。他也喜歡這個人散著長髮的樣子,所以他從不讓人為這個人挽起長髮,就這樣讓它們隨意的散在肩頭。
北戈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這個人敗在自己的手下了。
自從將這個人帶到自己的殿內,他每日都會樂此不疲的將這個人帶出來比武。到不是真的要精進自己的武藝,因為他從沒有停過對這個人的藥物控制,他知道這個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就像是捕獵者喜歡玩弄自己的垂死掙扎獵物一樣,他享受將這個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總能夠從這不公平的較量當中得到莫大的滿足。
現在,他更喜歡這個人被作弄時的表情。每次看到那人一臉嚴肅的表情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要宣告自己的佔有慾。
手腕翻轉,男人掛在一側肩頭的衣服無聲的滑落。完美的胸膛徹底的暴露在北戈的眼前。捕獵者的眼中透出了一絲興奮的光芒。
幾乎是同一時刻,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北戈的劍鋒還在肩頭的肌膚上游離,意識到這個動作的意義的人竟突然揚起了手,徒手握住了劍鋒,而後趁著這措手不及的空檔,側身一閃,下一刻就要出招直取持劍人的心口!
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會徒手握上利刃,北戈有一時的閃神,眼看對方致命的一擊即將向自己襲來,他竟在這個體力和自己懸殊甚多的人身上感到了危險的氣息。
但可惜,雖然這招出手的確出其不意,可畢竟身受藥物控制的人實在速度受到很大牽制,另北戈一眼便尋出了破綻。
他縱身一個魚躍,翻入空中,一手砍在了握住劍鋒的人的手上,順手卸去了他手腕的關節,另一手乾脆將這危險的利器甩了出去,而後輕盈的落在了那人身後的地上。
與此同時,幾個一直守在殿內的高大侍從一併上前,制住了剛才試圖偷襲他們主上的人,將其牢牢架在原地。
鮮紅的血從被卸去了關節的手上如注的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北戈拍了拍衣袖,揚起了嘴角,說道:
“願賭服輸,怎麼,難道你們中原人都這樣輸了不服,再去偷襲?”
沒錯,這是一場賭局。為了讓那個人答應與他比試,北戈許諾過,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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