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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細細想來,這可能是此刻,解決當前這危難唯一可行的方法。
首先,南舞公主的身份尊貴,能配得上與西域聯姻的只有無雙島地位顯赫的島主本尊。
其次,如今池暮留下了象徵島主地位的扳指,表示他已經自願離開島主這位子,島上不可一日無主,既然現任島主卸任,能夠頂替島主職位的,只有身為江家另一血脈的江池羽。
所以由池羽頂替卸任的島主,再以新任島主的身份來迎娶南舞,於情於理,都是說的過去的。
西域貴客的面子能夠保住,婚宴能夠繼續進行,怎麼想,這都是一個能夠將傷害減輕到最低的法子。
況且,就算是到時候屠影法王要追究更換新郎一事,只要拿出無雙島與西域聯姻本該就是由島主出面來完成的說辭,來個死不認賬,料想對方也無法名正言順的發難於無雙島。
只是,恐怕要委屈了南舞,還有現在毫不知情的池羽。
江子墨想到,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對自己的兒子盡到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
他將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池暮的身上,對他這個親生的兒子,卻總是沒能照顧周到。小的時候是,現在長大了是,連如今為他決定終生大事也是這般倉促,一股深深的內疚感湧上了心頭。
想到這裡,江子墨揉了揉有些鬆弛的老眼,壓住心中的情緒,向雨痕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池羽可以做到。我想,這也是現在我們唯一能夠做的了。”看到雨痕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江子墨繼續說道:“只是,我們要怎樣解釋島主突然失蹤一事?況且島主退位與繼任都是極其嚴肅的事情,如今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要怎麼向大家交待才好?”
顯然,江子墨已經沒了對策,現在他的思考已經完全依賴在了出謀劃策的雨痕身上。
雨痕沉思了片刻,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根本不要告訴他們島主失蹤了,只說島主去雲遊四海了,我們模糊焦點,只當今天的婚宴又作是新任島主的繼位大典,我想,這兩重喜事加在一起,大家應該都把焦點放在新任島主、還有新人的身上,短時間內不會有過多的猜測,就算有,也成不了氣候。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平安度過今日,過了今日,我們再從長計議,到那時再尋找島主也不遲。”
江子墨深感雨痕說的有理,就這樣,二人草草做出了決定,一出暗潮洶湧的偷天換日,就這樣在無雙島上粉墨登場。
……
冰火閣內,當池羽被告知自己即將面對的荒謬的一切後,他失聲笑了出來。
自從之前在柴房那一夜他沒能剋制住自己,對若熙霸王硬上弓卻被池暮撞破之後,他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那一夜若熙被池暮帶走以後,他也被軟禁在了房中。千年寒鐵困住了他自由活動的權力,也困住了他的正常思考的能力。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若熙現在的情況,對發生的一切他感到深深的無力。頭一次,他對權力有了渴望。
有幾千幾萬次,他想到,如果自己有哥哥池暮那樣的權力,那麼他一定能夠保護那個人,不再受到任何人的壓迫和傷害;如果自己有那樣的權力,他也不用再被困在這裡,束手無策;如果有那樣的權力,也許一切都會不同。
但是沒想到如今,一切真的如他所願了。
他真的被推上了島主的位子。卻沒想到,代價就是一門他別無選擇的婚事。而且還美其名曰,為了無雙島的存亡。
從何時起,無雙島的存亡成了他的責任?為什麼別人任性妄為所犯下的錯誤,要由他來承擔後果?
所以他笑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陪在身池羽邊聽到這個訊息的是慕容梓祁。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天也塌了下來。
他將笑的扭曲的池羽一把摟在了懷裡。像是想要把這個矮他一頭的孩子鉗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他緊緊的抱著那個不斷抽搐的身體,一刻也不想放開。
……
夕陽西沉的時候,無雙島上正在看著各種雜耍、戲法等娛樂節目的賓客被告知,婚宴正禮將如期在一個時辰以後舉行。
……
正陽閣後連線後山的石室裡,池暮從溫泉裡溼淋淋的走了出來。
在這石室裡一呆就是幾個時辰,他卻一直沒能理清一個思緒。下一步他要怎麼辦,這樣不顧後果的一走了之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這一切,都讓他只是越想越亂,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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