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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多為貴族子弟,故而都秘而不宣。然,所謂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就有N多版本在坊間流行起來,有的被傳得惟妙惟肖,就好像辦事的時候還有第三人在場筆錄一樣,更有甚者,連當事的人心情也被揣度描摹得淋漓盡致——什麼從“不要”到“還要”啥的,總之格調不是很高。也因此最近這些段子很流行,而且一般老百姓也不咋恐慌,反正那採花賊有門第觀念,一般人他還看不上。
幾個俠客壓力了聲音在BLABLA的,然而這對於好八卦的阿拉木來說就有點心癢難耐了,故而,他不再忍耐,起身走了過去,抱拳道:“在下阿拉木,關外人士,見幾位英雄氣概不凡,在下獨酌無趣,不介意的話可否請諸位喝幾杯水酒,交個朋友?”
拉哈了一陣子,幾人見有人貼上來給買酒喝,沒啥損失,故而就大方地接納了他,一邊喝酒一邊又繼續著剛才的採花話題。
“據說那賊人也是有名號的,自稱‘怪俠一枝菊”。”
“咦?我聽說的是他自稱‘菊花仙人’,這個據說是在某御史公子家辦完事後在牆上題字的署名。”
“還題字了?寫的啥?”
“到此一遊。”
“呿!”眾人嫌沒文化。
又八了一陣,遂轉向對下一個受害者的預測,並有莊家開了個賭局,還讓阿拉木壓,阿拉木連那些公子長啥樣都不認識,傻了才和一些為了八卦而聚首的陌生人賭錢,故而婉拒。
然,中一人,便是剛剛說肯為白三去死的那個有眼病迎風流淚的說:“在座的都押寶,單你不肯,看不起人咋的!”喝了點酒要鬧事的樣子。
阿拉木無法,只得說:“並非如此,在下真的是剛剛從西域來京,對京中人事十分不熟悉,無法預測。”
那人還是不依,阿拉木便道,“既然如此,在下只能預測誰肯定不會是下一個被採之人。”
眾人道:“這個不用你說,京中青年男性多如牛毛隨便說一個可能性都不大。”
阿拉木道:“非也,此人乃是貴族中的大貴族,又生得英武,然,在下敢斷定,那採花之人定然不敢對他下手。”
這話引起了俠客們的好奇,“到底是何方公子?”
阿拉木道:“便是大將軍瀨玖家的二公子瀨叔汾校尉。且不說大將軍武功蓋世,將軍府守衛森嚴,單二公子本人也是縱橫沙場,屢立戰功,所謂‘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很得姑娘們的愛慕。”他為求脫身,故意把淑芬說得好像很可口的樣子,然後再利用她脫身。
果真,幾個俠客有點信了,道:“依你說京中有這樣出風頭的貴公子,然,那賊人竟然看到吃不到,不敢出手麼?”
阿拉木正色道:“恐怕正是如此。試問天下誰人敢動大將軍的愛子?故而在下敢說瀨校尉肯定不會進入這個受害者名單的。”
俠客們爭論,唏噓,八卦更熾。
瀲灩的水光映在臨床者的身上,不遠處一位白衣客但笑不語。
樓上雅座走下幾位文人騷客,其中一位邊走邊搖頭慨嘆說:“我們京中八大才子現在空剩下個名頭,虎餅兄從軍遠征去了,現在玉田兄又抱恙缺席——他可是從來不曾有過的,真真是‘歲月好比一把殺豬刀’。”一群人就這麼走過去了。
白衣客出聲叫住他:“馬公子請留步。”
那八大才子之一聞言見到一位白衣青年,樣貌即使俊俏,心神一蕩,定了定神道:“你認得我?”
那白衣青年道:“馬友蓮馬公子的大名京中子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事實上在下乃是八大才子愛好者。”
那馬友蓮見這樣一位翩翩佳公子上前搭話也不是十分反感,故而放下清高架子,青眼相加,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招呼本公子何事?”
那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道:“在下乃是今日缺席的藍田玉藍公子的朋友,聽說他病了,又湊巧遇到幾位,還請幫忙將個禮物捎去。”言畢丟了一個像胭脂盒一樣的東西過來,“此乃對症藍公子之上好藥品,在下因故不方便前往,煩請代勞。”
馬友蓮道:“舉手之勞,倒是不妨,然,要如何向玉田兄說明?”
那白衣公子道:“毋需說明,你只要把這個東西交給他,他自然懂的。”
說完哈哈笑著離開了。
馬友蓮看了看那盒胭脂也不覺得怎樣特殊,開啟,裡面一股異香,也不知道是什麼藥,不明頭緒也就罷了,想著去探望的時候捎帶給藍田玉再問問。
因為看的不仔細,所以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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