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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前才被人參了一本,秦王覺得自己心情不是很好。
散朝才出大殿門,又被人給堵住了。
“秦大人~”秦王依舊是眉眼含笑,可惜那語氣,說不出的怨憤。
秦淮之貌似沒聽懂秦王語氣裡對自己的不滿,行禮了說,“秦王殿下,古人有云:來而不往非禮也。昨日下官請了殿下喝茶,今日殿下於情於理都該請回來吧。”
秦王那個無語啊,你丫剛才才參了我一本,想把我趕到封地去,現在就來要我請客了?你丫昨天請我喝了一杯茶,今個兒就要我還,有比你更吝嗇的嘛。人家還以為你在巴結我,你就這樣巴結的啊。
秦王覺得很委屈,可再委屈也不能丟形象,人家都攔著你要你還了,你要不還且不是讓人說自己也是個吝嗇的不成。
換了衣服去找皇帝要出宮的令牌。本來嘛,在先皇還在的時候,秦王是怎麼想出宮就怎麼出,可憐到了現在,出一次都得給皇帝打個報告。
皇帝一聽又是秦淮之找秦王出去,也無語了。
用皇帝對秦王的瞭解來看,昨天秦淮之敢請秦王喝清茶,秦王肯定敢請秦淮之喝涼水。至於這兩人有沒有勾搭,還得找證據。秦淮之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找秦王不就等著別人盯嘛,小太監還是要跟著去的。
等到秦王一走,虞城賀就開始和泰和帝嚼舌根。
“陛下,朝臣們在私下裡都說秦淮之作為諫大夫竟敢私交親王,該問罪。”虞城賀開始說朝臣在私下裡的討論。
泰和帝聽了,扯了扯嘴角說,“他倒時候肯定會說他沒有私交親王,他那是明著交往的,還有自家書童和宮中太監作證,絕對沒說什麼危害朝廷危害帝王的話來著。”
虞城賀當然知道那些朝臣的意思,那些個諫官互相之間還會狗咬狗,何況其他官員,恨諫官的不是一個兩個。巴不得天天找著機會把那些個諫官送天牢裡去。
“陛下,戶部尚書之事如何處理?”虞城賀又問。
泰和帝在看秦淮之呈上來彈劾秦王的奏章,這明裡是罵秦王賴著先皇寵愛躲在皇宮裡吃皇帝的用皇帝的,暗地裡卻是在說皇帝無故囚禁秦王。覺得這秦淮之不愧是諫大夫,說話也真不客氣,明著罵就算了,暗裡也罵,還一罵就是倆。秦王出了名得小心眼,看怎麼收拾你。
“楚銘這一去,定是能拿出他受賄罪證的,到時候回朝覆命,要提拔是必然的。至於他,革職查辦逃不掉,要是有足夠多的證據斬首也不為過。”泰和帝知道水至清則無魚,卻也知道在非常時期殺一儆百,以正朝綱的道理。
泰和帝對於楚銘的瞭解足夠深,這楚銘的老家正處黃河三州之一,而且家族繁盛,勢力複雜,要抓那幾個州府的罪證是輕而易舉。
這也
6、棋局 。。。
是為什麼楚銘會站出參他們的原因,強龍不壓地頭蛇,楚家在黃河三州就是那地頭蛇,派去的那幾個州府再強也要給楚家幾分面子,何況還有楚銘那張利嘴在朝廷。
這次秦王能知道得到那些訊息未必不是他透出去的。
“你說這秦淮之想幹什麼,這有事沒事的就找秦王。可罵起秦王來也算尖酸刻薄了,這明著罵他比暗著罵朕還要狠。”泰和帝問和自己一樣年輕的宰相。
虞城賀也不太懂,秦淮之是新科進士,到今日才送了入朝以來的第一本奏摺,“秦淮之出生於秦淮,在十二歲喪父喪母后就開始在各地遊學。要說父母亡,子女須守孝三年。他卻一直到去年三月回金陵考取秀才,成績優異被推薦往國子監讀書,九月的會試也成績不俗,到今年一月成為進士。在朝中有交情的算起來也只有楚銘一人。至於他找著秦王有什麼事,微臣也猜不到。”
“他想讓秦王去秦淮的封地?可這摺子上也沒這個意思……這個秦淮之啊……”泰和帝嘆氣,“還真弄不懂他。”
虞城賀想到封地問題,突然嚴肅了起來,“陛下,難不成這秦淮之和陛下想到一處去了?要把秦王罵出宮闈,又不想他去封地,這不就是……的意思?”
泰和帝一聽,神情也變了變,“這秦淮之,看來比朕想象的還聰明。朕這局棋暗地裡下了四年,自以為無人能知,他不過一個小小的諫官,居然也能想到這麼透徹。難得、難得。”
虞城賀沉默,如果秦淮之真如猜測那般,這棋倒也更好下些。
秦王一回到幽蘭殿,便打發了那群太監宮女出去。一個人坐在榻上喝酒。
約末半晌,秦王才懶洋洋的說道,“既然來了,就喝杯酒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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