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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反了,自己這皇帝還真的坐不穩了。
皇帝不想跟秦王扯嘴皮子,直接把手伸進秦王的裡衣裡,撫摸著他緊緻的肌膚,在摸到腰部的時候發現秦王的身體有些發軟的跡象。
秦王咬牙切齒道,“皇兄,要發情進梧州城的妓/院去。”
皇帝噓了一聲道,“清兒,外面可有人守著,要是你說話太大聲被別人聽了去,可不是皇兄的責任了。”
秦王想罵操/你媽,想到當今太后那臉上的魚尾紋只能作罷,轉而找其他的詞語來罵,“滾——”
秦王如皇帝所想的那樣愛面子,聲音更是降得跟蚊子似得。
機會難得,看樣子皇帝是不撒手的,秦王也不想客氣,能不能反攻就看這一晚了。
可惜,秦王的腦袋和體力不成正比,在體力上始終要低皇帝一等,在一陣過招後被皇帝壓在身下肆虐了一番,偏偏又不敢叫出聲。
皇帝看著秦王那隱忍的模樣,心中更是愉悅,故意吻著秦王的嘴,手裡卻狠狠揉捏著秦王胸前那兩點,惹得秦王想大叫,可被堵著的嘴一張就伸進來一根舌頭糾纏不已。
激戰到後半夜,皇帝終於捨得從秦王體內退出來。皇帝起身穿上被丟在羊毛毯
20、平叛(五) 。。。
上的裡衣,就著朦朧的燈光,看著趴在床上已經全身無力的秦王。只見秦王那白皙的後背上一路下去都是自己的咬痕,一圈一圈的牙印相接,看著很有趣味,只覺自己□一熱,竟又立了起來。
玩心大起的皇帝脫了裡衣,將秦王抱了起來,忽略掉秦王那殺人的目光,讓秦王坐在了自己身上,又肆意動了起來。
秦王不想遂皇帝的意,故意在皇帝身上動來動去,哪知卻讓皇帝覺得別有風趣在其中,那物什居然更大了一分。
秦王很無語,不再亂動,只能隨著皇帝的動作上下起伏。
等到皇帝終於也覺得累了,萬分不捨的將精華噴射在了炙熱的內壁,才滿足的嘆了一口氣。心想,不知道為什麼只有在秦王身上自己才會覺得滿足,可滿足後又像一匹餓狼似得不滿足了。
秦王已經累得不想說話,連眼睛都睜不怎麼開,更沒心情罵皇帝了,只恨自己技不如人。
皇帝讓外面的影衛弄兩桶熱水進來,親自替秦王洗了澡,讓他睡在自己的床上。皇帝出了一身熱汗,洗完澡只覺得神清氣爽,讓秦王趴在自己身上睡覺。
營帳中僅燃著的一盞油燈也滅了,黑暗中皇帝睜著眼睛,想自己對秦王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想自己在第一次得到秦王后,躲了四年,再看見他的時候居然覺得自己依然有著欲/望,而一直覺得有些空濛的心也突然覺得暢快起來。在看見他懷裡那個女人的時候,心中更是有一把怒火,恨不得將秦王燒得一乾二淨才覺得解氣。
這就是愛?如太妃所說的愛情?可他是自己的弟弟,一個哥哥又怎麼能對自己的弟弟有著這種心思?作為一個帝王,又怎麼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有違人倫的事情?可自己不只做了,偏偏還一錯再錯的繼續下去。
錯了就錯了吧,皇帝有些自暴自棄的想,我是皇帝,要是連這點權利都沒有,這皇帝還有什麼好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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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平叛(六) 。。。
皇帝一向早起,那時候秦王還乎乎睡得香。
等到了範維範老將軍的營帳,裡面也不過只有範老將軍,範振小郡王和楊宣德。
皇帝清了清喉嚨道,“昨日朕收到八百里急報,說匈奴的新大汗欲率兵犯我大寧。朕思來想去,也只有範老將軍能擔此重任。只是這兵馬一事……”
範維今年已經六十有三,白鬍子一打把,性格沉穩。手下的三個兒子也只有範振小時候脾氣暴躁了些,到現在一門將軍個個都成熟穩重。此刻皇帝既然說要他范家去抵抗匈奴自然也得去,沒兵沒將都得去,何況自家還有個女兒在宮中好吃好住著,這大寧誓死得保下。況且,在這裡搞內訌,範老將軍心中也不甚樂意。幾個皇子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啊,到了現在居然要兵刃相見了,如何能不唏噓。
至於楊宣德,皇帝是定然讓他帶著那一千隻火箭筒去的,火器的具體操練少不得他。而皇帝也記著要把他弄到兵部去那事兒,故而先讓范家兩位將軍先出了去。
所謂士農工商,商屬末流。可偏偏有種人在這末流裡活得有滋有味,死活了不想離。比如楊宣德。
楊宣德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錢的好,不管朝代如何更替,可那白花花的銀子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