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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弄完了才說,騙就騙吧,怎麼也得有技術含量呀。
楊宣德在旁邊說,“嘿嘿,這個老頭子,聽說算得很準的。不過神鬼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呵呵——”
秦王沒理楊宣德的廢話,直接走上了前去,丟了一塊銀子。
老頭子見有人來,便抬頭問,“客人想算什麼?”
秦王挑眉,“你會算什麼?”
老人朗聲答道,“算命,算命,自然會算的是命了。”
“那又怎麼個演算法?”秦王又問。
老人指了指攤子上的卦筒,三枚銅錢和陳舊的龜殼,剔得很光的直條樹枝說,“卜卦、問籤、測字。”
秦王拿起攤子上的樹枝,在地上寫了一個字:祁。
皇帝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而楊宣德則不知道那祁指的是誰,只覺得有些莫名,楊宣武依舊是個死人樣帶著面具看不清表情。
老人看了那個字一眼便問,“不知客人求的是什麼。”
秦王眉眼一動,脫口而出,“姻緣。”
皇帝的臉黑得更甚,不過卻聽到老人有些嘆息般的說,“上輩子的姻緣又何須這輩子問。”
秦王啞口無言。
似有不甘似得,秦王又寫了一個字:喆。
老人看了一眼,笑道,“雙吉,可不是個富貴兩輩子的命。只可惜呀,前一輩子生在富貴之家卻沒命享,是早衰之象。”
秦王的眼裡有些欽佩了,不過還是說,“我還沒說問什麼呢,我問歸期。”
老人摸著長長的鬍子說,“歸期未有期。”
這回連秦王的臉色也不好看了,可看對方是個年過七旬的老人,想撒氣也下不了手。又覺得有很多問題要問,便說,“那這輩子呢?”
老人淡笑,“這輩子客人不是已經清楚了麼,又何必再算。只是這雙吉,兩世再怎麼富貴也不過富貴一代,註定了無子息。”
秦王在心裡大罵,老子是純GAY,對女人硬不起來,當然是沒兒子的命要你說哦。
皇帝見這老人神神叨叨的,不知道跟秦王嘮叨著什麼,讓秦王變了臉。可聽到老頭說什麼這輩子會沒子息的事情的時候又覺得這老頭要是說的是秦王的話就挺準的嘛,皇帝自覺得是不可能讓秦王去娶親生子的,更不可能看著他和別的女人生孩子,這想法似乎有些根深蒂固好像很多年前都存在了一般。
皇帝也覺得這算命裡似乎有些門道,就上前拿過秦王手裡的樹枝,寫了一個:
28、真假反攻? 。。。
齊。又禮貌的問道,“不知老先生可否為學生解惑?”
老人看了那個齊字半晌才說,“天潢貴胄,盛世明君,有何可算。”
皇帝確定這老頭的確是有些門道了,看去眼光不由得帶了敬仰。
只是那老頭突然開始收攤子,把攤子的布包起來系成一個包裹,拿著旁邊帶字的旗杆是要準備走。
秦王見老頭要走不樂意了,“哎,我還沒算完呢。”
老頭子對秦王行了一個禮說,“客人,一日三卦,今日卦滿,老頭也該收拾回家了。”
秦王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老頭子走了,心裡還在吐槽:你當你東方朔嘛,一日三卦。
皇帝見老頭子起身走了,看了身邊最近的影衛一眼。影衛領會,立馬悄悄跟了上去。
秦王的好心情是徹底沒了,也不去逛妓、院了,哼著回去。
楊宣德在旁邊勸了兩句,秦王有些生氣的說,“都沒見他說嘛,我要斷子絕孫了,還去煙花之地幹什麼?幹看著?。”
楊宣德抽了抽嘴角道,“這些東西,不信則無嘛。”
秦王哼了一聲就往回走。
楊宣德自覺在開始的時候不該多嘴說那老頭算得準,這回活該惹秦王生氣。只好回頭對一路跟著無言的楊宣武說,“你保護好大人,我得回去給寧兄賠罪了。”
等秦王回到府邸,楊宣德後腳就跟進了,對著回到院子裡的秦王說,“哎喲,不就是個算命的為了點卦資,胡說了幾句嘛,你生什麼氣。你不是從小就不信那些的嘛,連我都不信。他也說過我這輩子兒女做群,可到現在我還沒見著我孩子長什麼樣呢。”
秦王自然不會跟楊宣德說那老頭算得一點都不差,就那句‘歸期未有期’把自己給刺激了,自己想了二十年的事情結果他一句話就給打發了。雖然知道這些話信不得,可偏偏那老頭在有些事上說得也準,讓人心裡好不舒坦。
“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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