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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只是注視著他,深邃的眼神好像吞沒了一切。
耽英的目光由澄明轉為迷茫,悽然地道:“為什麼你不要我,卻還用那種似有請若無情的目光看著我,讓我泥足深陷?為什麼,難道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今生老天要這樣懲罰我?為什麼,當我決定放棄的時候,你要問我恨不很你?我怎能不恨你?你叫我如何不怨你呢?”哽咽的聲音由吼間溢位,字字控訴。
白碎空心口一陣劇痛,楚煙和耽英的面孔在眼前不斷閃過,失神之間,耽英和伏魔已經離開了。
出了關,氣候就變得格外寒冷,穿上棉裘也不頂用,耽英和伏魔窩在馬車裡,互相依偎取暖。
耽英輕撫著伏魔毛絨絨的頭,柔聲道:“你會陪我一輩子吧,伏魔,我就剩下你一個了!”
伏魔睜開火一般的眼睛,在耽英的臉上蹭了蹭。
突然,它的毛張了起來,挺立起身體。
耽英緩緩起身,淡淡地道:“出來吧,等了你很久了!”馬車停了下來。
掀開車簾,馬車的正前方不遠處立著一個身著雪白衣衫的男子,與漫天銀裝相映襯,這人生得非常俊美,但面色蒼白,似乎有病在身,嬴弱纖細的身體在寒風中飄搖。
耽英道:“刺殺耶律隆緒的計劃失敗了嗎?”
白衣男子道:“玄音說還沒到時候,再過十年吧!”
耽英的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哂道:“文嵐你總是信他的話,小心被騙。”
白衣男子道:“寧老師要見你!”
耽英道:“你駕車吧!”遂吩咐車伕回東京。
曾見炊煙 正文 第二章(下)
章節字數:2150 更新時間:09…03…28 12:15
突如其來的大雪將東京染白,是很少見的氣候,連帥府的水井都結了冰。
白碎空上完早朝回到府中,即叫來白域。
正廳內。
白域躬身道:“爹叫孩兒過來有何吩咐?”
白碎空嘆道:“今天早朝皇上向我提到,想把七公主許配給你,你的意思如何?”
白域渾身劇震道:“不行!”
白碎空愕然道:“怎麼了?”
白域垂頭道:“我不想和沒感情的人成親!”
白碎空釋然道:“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等成了親,很快就會好。”
白域抬頭直視著父親,冷冷地道:“那耽英呢?爹為什麼不可以和他培養感情,已經五年了?”
白碎空聞言語塞,苦澀地道:“你還年輕,不明白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
白域冷然道:“我不覺得自己年輕,相反是爹拿不起放不下。”
如此對父親說話,實是大逆不道,白碎空卻因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而滿心愧疚,對於他的不敬除了無奈,就是辛酸,於是語重心長地道:“皇上有意,為父也恐難拒絕,你既然不覺得自己年輕,就應事事考慮周全,倘拒絕皇上的好意,我們就不見得好過。”
白域冷笑道:“原來爹是怕名譽不保,但孩兒絕對不會娶公主,爹看著辦吧!”語罷轉身離開。
廳外傳來趙謙的笑聲:“做爹很難吧,孩子不聽話,卻管不了!”
白碎空起身迎接,趙謙在側椅上坐下,前者道:“看來王爺很清閒,有時間來我這裡打牙祭。”
趙謙微笑道:“我的寶貝外甥去了遙遠的北方,你不會不知道吧?”
白碎空不語。
趙謙道:“你知道你最恨人的地方在哪裡嗎?就是總把話藏在心裡頭,如果肯說出你的真實感受,我想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白碎空茫然地道:“我應該去找他嗎?”表情竟像個無助的孩子。
趙謙失聲道:“老天!”隨即又覺得好笑,“看來除了楚煙,你沒經歷過任何感情上的折磨,不過轉頭一想,你這樣問我,就表示你已經為耽英動心了,並且準備行動,哈,我是不是應該為你準備一下呢?”
白碎空瞅了瞅他道:“用這麼著急嗎?”
趙謙道:“怎麼不用,再不快點找他,我怕他會去天竺尋道。”
白碎空愕然道:“去天竺尋道?那是做什麼?”
趙謙道:“就是追尋佛道的本源,出家尋道!”
這回輪到白碎空失聲:“你說什麼?”
白碎空馬不停蹄的出了“祥慶關”,趙謙告訴他耽英會先去拜見“閒散真人”寧初昊,然後才去析津的“萬相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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