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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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義誠惶誠恐地看著我問道。

我真的能學武功嗎？可是我爹說我笨，從來不讓我學武功。

我瞪了他一眼，心裡嘀咕著，那老前輩說的還真是一點不假。

但當我教天義最基本的口訣心法的時候，天義只用半天的時間就背了下來，這倒讓我有幾分的驚奇，我試探性地教了一些皮毛的武功給他，他不但學的很快，而且很快能領悟出破解的招數。

這樣聰慧的孩子，當初那城主怎麼就沒教他武功呢。

這不是可惜了嗎？

從此之後，我沒讓天義幹什麼事，只是教他武功，讓他自己琢磨，偶爾我去提點一下，給他一段時間然後驗收成果。

天義的成長很快，那剛見面時候的稚氣的臉慢慢被雕琢成了柔美深刻的面龐，和月下，英俊瀟灑地舞著劍光的身姿。

我不知道天義有沒想過要報仇，他給我的一向是恬淡卻又淘氣的模樣，似乎永遠都那麼開心，彷彿那天雨裡，那個落淚悲傷在我懷裡大哭的男子，只是我的一個幻覺。

又是誰，沉浸在自己編織的幻覺裡？

後來，我讓天義知道了我販賣軍火的事情，那孩子真的很特別，一點驚訝和恐懼的表情都沒有，只是看著我，眼裡帶著不尋常的笑容道。

少爺，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我想，我當初的決定是對的。

天義和我說。

少爺，如果你有愛的人找不到了，你可以到山頂對著對面的山峰大喊你愛的人的名字，這樣他就會聽得見了。

我嘲笑道。

這是什麼蠢辦法，真的有效嗎，你試過沒？

天義明亮的眼突然暗了下去，表情也變得踟躇道。

那不是我還沒有喜歡的人嘛。

看著天義的表情，我突然很想大聲地笑出來。

當天夜裡，我揹著所有人，偷偷來到了邊郊的一座山頂上，夜裡，孤獨的只有掛在山頂的月光與我相伴。

我看著漆黑的夜和遠處那高大延綿的山的輪廓，心一點一點的刺痛起來。

我對著遠處的山脈，竭盡全力，大聲吶喊道。

辛驥，辛驥，辛驥！！！

你在哪裡，我好想你，你聽到了嗎！

空曠的山頭回蕩著我的聲音，繚繞不絕的都是驥兒的名字，我撕心裂肺的吼著，直到胸膛裡，耳朵裡，甚至整個世界，都滿滿的都是驥兒的名字。

傻驥兒，我都喊了那麼久了，你怎麼還會聽不到呢。

是不是睡覺的時候又喜歡把頭蒙在被子裡了？你受委屈的時候總喜歡這樣，傻驥兒，那樣做的話，你就聽不到我在這裡喊你的名字了。

我那麼用心的喊，你至少回我一聲啊。

一個字也行，要不喊我一聲哥吧，不然笑一下也行，嘆口氣也行，反正只要是你的聲音，我都能認的出來。

傻驥兒，你是不是又鬧脾氣了？不理哥哥了？

……

我呆呆地坐在山頭等了一夜，我一直都相信著，驥兒會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是，一切都沒有，當第一縷陽光刺痛了我的雙眼，我才緩緩地睜開眼，斂去眼中的一切感情，站起身，決然地離開。

回到辛府的時候，天義站在門口迎我，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竟然紅紅的，我沒有過問，只是上了書房，把一切的公事辦完。

那一整天，天義都很沉默。

南宮錦斷斷續續地來過，只是每一次來都在深夜，見我也是偶爾匆匆地露一下面，然後便離開了。下一次見面，怕又要好幾個月。

終於有一次，他在我熟睡的時候跑來見我。

你最近收納了一個美人啊，怎麼不讓他給你侍寢？

那語氣調侃玩味，我卻沒有點破道。

你看著眼紅啊，不像吧，你南宮錦會缺美人？

哈哈，辛麒，最近在外頭都聽到你的傳聞，說辛家大少爺風｜流倜儻，又心狠手辣，嘖嘖，沒一句在誇你，各個都把你罵地比地痞流氓還不如，你怎麼也不收斂一點。

我冷笑道，我辛麒要做什麼他們有什麼權干涉，不過是他們的美人被我搶了大半，所以才積怨於我，傳幾句有的沒的，你現在拿這說事又幹嘛，很好玩嗎？

喲，辛麒寶貝，生氣了啊。我看你是嫌這臭名還不夠昭著吧。要不要我再給你添油加醋點？

黑暗中，南宮錦邪氣的聲音寫滿惡趣味，彷彿在等待我的一聲同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