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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事是我主動提出,所以一定得好好地由我親自解決才行喔──師傅,肩甲有一點點緊。」
「明白了。那麼這樣呢?」
「嗯。」阿爾文試著轉動套著甲冑的手臂。鐵片組合得恰到好處,因此能夠順暢地活動。不愧是奇達師傅。
約定的時刻一分一秒逼近。將頭盔抱在手中,阿爾文走出城堡。
在村民們的聲援聲響徹之中,帶領著威廉與童僕就定位置。在佈置著地毯與座椅的高腳桌邊,艾娃與祭司正與僕人們坐在一起。底下還有樂隊。
由於異於平時的喧鬧,愛駒似乎有些亢奮。
「乖乖……不要緊。冷靜下來。你只要筆直地跑就行了。」
輕聲細語地對牠說道,撫摸了身體之後,牠便將鼻端靠向阿爾文撒嬌。
競技場上,設定著長形的護欄。高度平常,只能擋到馬背上的人膝蓋以下的部位。兩匹馬由反方向沿著這條護欄賓士,在擦身而過的一瞬間互動以相當長度的長槍攻擊對方。長槍並非鐵製,而且因為是競技用的,所以尖端也包了起來。話雖如此長度也超過兩個成人的身高,倘若以馬匹疾馳的速度遭遇刺擊,衝擊力也十分可觀。儘管受到鎧甲保護,也免不了嚴重的撞傷或骨折。
競技開始之前,阿爾文和但丁站立在祭司面前。
祭司是身為神的代理人,見證著這場競技公正進行。
從椅子上站起來的祭司,先清了一清喉嚨。
「嗯──咳咳。這一次的馬上槍術競賽,如果長槍刺中脖子至腰間便得一分。刺中頭盔得兩分。讓對方墜馬得三分。採三回合制。先取得三分的人為優勝者。」
阿爾文用餘光看著但丁。
他穿戴著散發微弱光芒的鐵製甲冑,威風凜凜地站立著。果然不出所料,是一位與戎裝非常相稱的男子。存在感也較平時倍增。
「兩位在神的意志之下,秉持騎士精神,堂堂正正地戰鬥吧。此外……」
察覺演說似乎會變得很漫長,阿爾文擺出將拳頭舉至胸前的姿勢行了一個禮。但丁也仿效他,祭司於是接不上話地將嘴巴一開一闔。艾娃安撫著祭司讓他就座後,競技即將開始的小號聲高昂地迴盪在空中。
阿爾文跨上馬匹,拉起護顎,戴上頭盔。
視野狹隘,集中力也因此提高。
「請您小心。」
威廉將長槍遞了過來。
牢牢抓住韁繩,調整呼吸。在視野前端,但丁所騎乘的黑褐色馬匹正在嘶鳴的景象映入眼簾。
位於護欄中央地帶的衛兵,氣勢昂揚地將繡有歐基弗家家徽的旗幟往上方揮動。
開始了。
「喝!」
阿爾文踢向愛駒的腹部。
這項競技要掌控速度的調節並非易事。倘若過快長槍則難以控制,過慢就無法期望會有強大的威力。他將速度提升至自己的極限,用力抬起手肘握住長槍蓄勢待發。
但丁從正面衝了過來。多麼驚人的速度啊,簡直就像一陣疾風。
「喝啊!」
阿爾文鼓足幹勁所刺出的長槍,感覺到一陣堅硬的衝擊,震得手臂流竄過一陣刺痛,戴著手套與手甲的指尖顫抖著。
長槍從阿爾文的手中脫落,掉在地面上。
但丁在交身而過時,撥開了阿爾文的長槍。
「譁!」歡聲雷動。當然那是對但丁技術的稱讚。在高速之中,要識破對手長槍的動向是極為困難的技巧。換做平時,只要有那股力量,應該就能刺中對手使其落馬。
──意思是自己被小看了嗎?
阿爾文不自覺地在頭盔中自言自語。
這擺明了表示,對但丁而言,阿爾文的實力根本談不上一回事。
「如果要棄權就趁現在喔。」
在返回起始地點的途中,擦肩而過的但丁拉起頭盔說道。氣定神閒的視線令人憎惡,阿爾文於是回瞪一眼。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和你的實力相差太多了。」
「……只是打掉長槍,並不算是得分。」
「是嗎,」但丁嗤笑。「那麼,下一回就將你從馬背上打落。你得先小心不要折斷頸骨了。'文字錯'」
「怎麼可能讓你得逞。」雖然想要如此說,但是客觀而論但丁確實技高一籌。阿爾文不發一語地策馬,從但丁身邊離開。
若論一個唯一存在的致勝方法,就是抱持著自己的臉會捱上一記長槍的覺悟衝過去。一對一的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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