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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舞女和著音樂翩翩起舞,有如瑤臺仙境一般,而起起落落在水袖中,只見子車平靈寬袍大袖,正坐在竹樓最高處撫琴,烈烈的東風吹得他衣袂翻飛,飄飄欲仙。
對比滿頭大汗,爬樓梯爬得兩腿痠軟的自己……
臥槽!真騷包!葉小三和楊靖在心裡暗罵道,兩個人第一次達成了共識。
覺察到有人上來,一眾舞女對視了一眼,齊齊收勢站到一旁,子車平靈不慌不忙地彈完最後一個音,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故作驚訝:“你們怎麼這副模樣?是爬樓梯上來的?”
你說呢!不是爬上來的還是滾上來的不成?!
對比葉重言心裡如海浪一樣奔湧的咆哮體,楊靖就淡定多了,他不痛不癢的開口:“呵呵,沒想到你家的格局還真是奇特。”言下之意是隻有你這種神奇的人才建得出這種神奇的東西。
“哪裡哪裡。”子車平靈謙虛了一下,然後實在忍不住了,“你們就沒有想過可以輕功飛上來嗎?我們可是習武之人啊。”
輕功你妹!老子的輕功才飛不了那麼高!各派輕功五花八門,有飛得高的,有飛得遠的,有能飛高又能飛遠的,但是飛得高的一定飛不遠,飛得遠的一定飛不高,很不巧,楊小靖和葉小三的輕功都是飛得遠又飛不高的。葉小三的輕功就跟小雞一樣,揮著翅膀在空中撲騰一下就掉到地上了,楊靖的更慘,只能在空中削一下而已……削……
所以對於子車平靈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言論,兩個人同時出聲了:“呵呵。”
子車平靈爽夠了,這才切入正題:“我與楊將軍私下裡並無交情,不知楊將軍帶著葉三少找上門來有何要事?”
一口一個“不知”,一口一個“有何”,楊靖在心裡感嘆跟讀書人說話真J8累啊!少年你好好說話我們還是好朋友。
人家都說跟你沒交情了,你還屁顛顛地湊上去不是自找沒趣嘛?楊靖也聽出他話裡的疏離來了,他想了想,把葉小三抱著的“琴”拿了出來,交給下人呈上去:“也不是什麼大事,前幾天林致遠不知從哪裡得了張古琴,大家都是粗人,不知道這琴好不好,知道是你最精通這一道的,所以就想拿來給你看看。”
“哦?”子車平靈來了興致,似笑非笑地開啟袋子看了一眼。但只一眼就笑出聲來了:“你說這是琴?”
楊靖一愣。
子車平靈扭頭看了看四周,伸手把琴拿了出來,向幾個侍立在一旁好奇打量的舞女招呼道,“你們快過來看看,這是張什麼琴。”
這群妹子本就活潑,有了他的招呼就更大膽了,當下就有幾個不怕死地笑出聲來:“嘻嘻,這黑乎乎的哪裡是張琴啊!分明是塊炭嘛!”
楊靖的臉色當時就不好看了。
葉小三一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表情:“我早說了這是塊炭,你還不信,就算它是張琴吧,那弦在哪裡?”
老子這樣累死累活到底是為了誰啊?不幫忙就算了,居然還跟外人一起來欺負你家夫君!楊靖一記眼刀殺將過去,葉小三噤聲。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二章
老子這樣累死累活到底是為了誰啊?不幫忙就算了,居然還跟外人一起來欺負你家夫君!楊靖一記眼刀殺將過去,葉小三噤聲。
那邊子車平靈調笑完,痛心疾首地道:“我一直以為楊將軍對風雅之事只是不通而已,沒想到楊將軍居然淺薄無知到這個地步,居然連炭和琴也分不清楚!”
子車平靈用手指敲敲“琴身”,搖搖頭,一臉的可惜:“木頭倒是塊好木頭,可惜已經成了炭,咦,這木頭還有點眼熟嘛?”說到這裡,他猛一拍自己的額頭,“哦!我想起來了,楊兄的這把‘琴’,不就是我誆給張員外的那張嗎?是的,就是這張,我想起來了。之前有段時間張外員纏我纏得緊,他對琴藝一竅不通,還非要我讓張名琴給他,我被他纏得煩了,索性讓人弄了截被雷火燒了的木頭來,誆他說‘焦尾’是用梧桐木沒燒完的部分做的,這把琴是用那梧桐木燒了的部分做的,這琴與名琴焦尾乃是一母同胞,他居然也信了!楊將軍你說好笑不好笑。”
楊靖聽著熟悉的臺詞從自己的耳朵流過,整個臉都板起來了:“一點都不好笑。”
子車平靈似笑非笑地看著楊靖,口氣有些玩味:“哦?莫非楊將軍也以為這塊炭其實是張琴?還巴巴地親自送上門來讓我鑑定?”
楊靖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沉重。
一眾舞姬長年與子車平靈混在一起,對琴棋書畫也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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