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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靖給了他一個“可不是麼”的白眼。他好歹也是惡人谷的高階將領好不好?這種吃裡扒外的事果斷不能做。
楊靖畫完,慢悠悠地學著葉重言的筆跡臨上落款,然後把假地圖塞進原來的信封裡,最後把葉重言寫的那張地圖燒掉。
看著最後一小塊紙片也燃燒殆盡,楊靖得意道:“去把信還給花簇雪,讓她把訊息傳給浩氣盟。葉重言不是要我死,要幫著浩氣盟打我嗎?那就讓他們來好了,讓我看看到底是誰打誰!”
“好勒~”林致遠叼著信,撒丫子就往門外跑,跑了沒兩步就又站住了,回過來,臉苦苦的,“不對,我是把花簇雪抓了的,又搜了她的身,這回屁巔巔地跑過去跟她說沒事了,你當她傻的嗎?怎麼辦?”
“唉……”楊靖頭疼地揉揉額角,沉思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麼,“算了,把信給我,我有辦法。”
葉重言醒來時牙齦腫痛得厲害,他總這樣,一休息不好就會上火,然後吃什麼也不痛快。一般在家裡,早就有人泡著枸杞菊花茶屁巔巔地給他送上來了,哪像在這裡,連個知冷知熱的體己人都沒有。
把床頭上早就冷了的涼水喝了,葉重言伸手按了按自己發酸的脖子,慢悠悠地伸了個懶腰。
好餓。葉重言摸摸自己的肚子,胃裡空空的。真煩,又得吃飯了。用個現代化一點的詞來說,他們葉家全家都有很嚴重的厭食症,除非菜餚美味得足以勾起他們的食慾,不然,吃飯就完全是一種折磨,不,是一種酷刑才對。
想想家裡的那群挑剔的吃貨,葉重言把自己感動得熱淚盈眶。跟他們相比,自己真是好伺候得不能再好了,至少自己不會因為醋魚上的醋汁澆得不均勻而拒絕用餐。
“葉三爺醒了?”門外探進來一個腦袋,笑得一臉燦爛,“楊老大走之前讓我們給你燉了點魚頭豆腐湯,您是現在吃還是放一會兒?”
“魚頭豆腐湯?”葉重言微微揚眉,“腥嗎?”
那門外的哥們虎著臉道:“怎麼會呢!死魚才有腥味兒,我們這是現殺現做的。”
葉重言想了想,笑了:“先盛一小碗過來吧。”萬一不好吃也不至於太浪費。
看到他的笑,那哥們兒一愣,呆了半晌才臉紅紅往廚房跑。
葉重言懶洋洋地在床上打了一會兒哈欠。葉重言打足了精神等著喝湯呢,誰知那哥們兒去了半天也不見回。他進這院子的時候楊靖跟他說過,他這個院子自己有個獨立的小廚房,想來這一去一回也用不了多久。
葉重言等不了,忍不住出門去看看,順便還可以看看惡人谷的地形什麼的。
葉重言走出院子,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吐槽,這惡人谷還真不是個住人的地方,就連人家的院子裡也看不到一點綠色。繞過兩個空空的花壇來到廚房外,兩個聲音就鑽進了他的耳朵裡。
“不行啊蘇相公,這是老大讓我們給葉三爺留的湯,特別吩咐了讓我看著火溫著,等三爺醒了讓他全吃了的。”這個聲音葉重言認識,是剛剛跟自己說話的小廝的。葉重言探出頭,發現剛剛那小廝正在為一鍋魚湯跟人爭吵不休。
來搶食的?葉重言眯起眼,打量著那一主一僕。那兩個人都是一身的騷包無比的白,只不過看起來像個主子的男人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衫,領口和袖口分別用上好的雪狐毛圈了一圈,微微上挑的眉加上有一點點上翹的眼角,全身上下都透著一種狐狸精才有的騷氣。一、看、就、知、道、是、靠、後、庭、花、吃、飯、的、人!
“葉三爺?”那隻一身白的小狐狸看了看自家主子,不由分說就去接那小廝手裡的鍋,嬌聲嬌氣地道,“是老爺前些天帶回來的那隻浩氣嗎?我看他身子嬌嬌弱弱的,這麼大一鍋,他吃得完嗎?你手上的那小碗裡的就夠了,這些我就替我們公子拿走了。”
擦!敢情他吃一碗就飽了,你那公子卻非得吃一鍋才算完?!葉重言不急不惱:“蘇相公身形削瘦,飯量卻不小嘛。”
他一出聲,“唰”地一聲,三雙眼睛齊齊打在他身上,探照燈似的。
那姓蘇的相公給他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半天才穩定下來。他深吸幾口氣,一撩長髮,無限嬌羞地道:“哦,我叫蘇鸞,也算是這府裡的老人了吧,阿靖他啊,最喜歡我這膚色了,最近這風大了些,吹得我臉上都幹了,每日到這個時候必得用這生在崑崙山寒潭裡的雪霓魚滋補,不然阿靖會不高興的。不知……”
特麼的一個男人的聲音也能這樣百轉千回啊混蛋!這蘇鸞一開口,葉重言整個人就進入了石化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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