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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你特麼情深似海得能淹死個人!想讓我放了花簇雪?沒門兒!!我弄不死她!”
葉重言覺得楊靖生氣是會有的,但沒想到他居然能生這麼大的氣!一時之間他也有些懵了。手足無措之間,他慌亂地想去拉楊靖。
楊靖卻用力推開他:“滾開!”
葉重言怔愣地看著楊靖穿上衣服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
不生氣,不生氣。偶然在別的男人那裡歇一晚罷了,男人嘛,誰沒有個圖新鮮的時候?
蘇鸞託著手腕,專心致致地畫自己花鳥圖。
在這府裡,比的不是誰笑得最大聲,是誰笑得最長久。他就不相信那個成天上躥上跳、誰都不放在眼裡的賤男人能紅得比他久!
蘇鸞蘸蘸墨,臉上露出一個冷笑,心滿意足地在一株牡丹上添了幾筆。
他蘇鸞是誰?是這府裡資格最老,承寵多久的人,這府裡來來去去的人多了去了,他總不能是個男人就吃醋吧?那些突然進府又突然受寵的,都是些只開一季的花,哪裡比得上他這棵勁松萬年長青啊?所以儘管蘇大相公在葉重言踢了塊鐵板,但他的心態卻放得很平,反正等楊靖對他沒興趣了,自己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對了,忘記說了,別看蘇相公柔柔弱弱的風一吹就倒,他“辣手摧菊”的名頭可是響徹楊府的!男/寵男/寵,就是要得寵嘛,連最起碼的寵也得不到還來吃碗飯?這種隨便的態度簡直就是對這一神聖職業的褻瀆!秉著“不受寵就去死的”理念,敬業的蘇相公最拿手的就是把那些過氣了的男/寵陰到死。
“砰”地一聲,就在蘇鸞心滿意足地給雀兒點上一對眼睛的時候,楊靖一腳踹進門來。
蘇鸞嚇了一跳,手上的筆“啪”地掉在花鳥圖上,濺了上面的牡丹一臉墨。蘇鸞顧不得疼惜自己這一晚上的心血,驚喜地迎上去:“爺,你怎麼來了?”
剛剛還說什麼來著?看來那葉重言也不怎麼樣嘛,連楊靖一晚上也留不住。蘇鸞心下得意,正要開口說話卻發現楊靖的神情不太對。
“阿靖……你……”
楊靖的表情相當猙獰!就是蘇鸞見了也不由得想後退。
楊靖沒有說話,也說不出話來。他一聲不吭,抓起蘇鸞就往床上拖。
“靖,你今天是怎麼了?”楊靖這個樣子讓蘇鸞有些害怕,同時又有些驚喜。他與楊靖在一起這麼些年,還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有這樣的一面。
楊靖好像是打算悶聲到底似的,任蘇鸞怎麼問都不開口,直接把人拖到床上,按住,扒光。
“疼。”蘇鸞嘴裡這樣叫著,手卻綿綿的,像藤蔓一樣糾纏上楊靖,風情無限地勾住他的脖子,“你不是跟你那心肝寶貝在一起麼?怎麼?他不讓你碰?把你趕出來了?哼,我就知道,你不到這個時候不找我。”
蘇鸞口氣微酸,明明是醋意橫生的話,但在從他嘴裡說出來,不只沒有妒意,反而有一種直率,端的是惹人憐愛。此舉不在於拿架子,而在於撒嬌邀寵。特麼蘇相公這種黑芯子的貨才不會把自己髒亂醜的一面揭給別人看呢!
按著以前的劇本,聽他說完這些,楊靖就該摟著他的腰各種安撫:“怎麼會呢?雖然我府中這麼多人,但只有你才是我心中那抹無限美好的白月光啊。”
但是這次沒有!這次楊靖不但沒有說這些柔情似水的話,反而是毫不留情地狠狠突入:“閉嘴。”
閉嘴!他讓他閉嘴?蘇鸞的臉當時就黑了一半,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淚汪汪地看他。
按著以前的劇本,只要他在楊靖面前露出這種小鹿受傷般的眼神,楊靖就是有再大的氣也該撲上來撫著他的背安慰了吧?
但是這次依舊沒有。在他這樣的目光下,楊靖只是一皺眉:“轉過臉去,你那臉跟月亮一樣,晃得我心煩。”
“……”
蘇鸞委委屈屈地咬著牙,老老實實地趴在褥子上本分地呻/吟。
楊靖閉上眼,劇烈地動作起來。
“嗯!阿靖!哈嗯……輕……輕點……”楊靖一動作起來蘇鸞就吃不住了。他吃力地伏在褥子上,眼角全是淚。楊靖雖然在戰場上兇狠了些,但對他們哪個時候不是輕聲細語的?何曾做得這麼瘋過?
這麼兇狠的攻勢,蘇鸞一開始還有些吃不消。但到了後來,觸電一般的感覺一波接一波地蔓遍全身,他的眸子都亮了起來。這是楊靖,他的楊靖,他能感覺到楊靖是全身心地想要自己 ,他對自己和對別人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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