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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不能就這麼認命,搖搖頭,將腦中可怕的幻想甩掉,王家現在是靠不上了,但是秦家那,還能爭取,只要只要他還有用,夫人就一定不會輕易放棄他。想到這,侍墨微溼的眼中瞬間迸發出閃亮的光芒,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堅定。
既然想開了,侍墨一掃之前的低迷,加快步伐向著他的屋子走去,要加緊了,可不能讓夫人等太久。
二等侍婢和三等侍婢的屋子相隔不遠,碧枝交完活計經過的時候,恰巧從半掩著的窗戶中,看見侍墨收拾包裹的動作。眼睛轉了轉,看看周圍沒有人,碧枝身形一閃,就進了侍墨的屋子,順手把門也給帶上了。
侍墨正收拾著,只聽到身後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趕緊回頭一看,竟然是碧枝,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來做什麼?”雖說想明白了,可他的心情還沒有好轉,碧枝這番不請自入的舉動更是讓他不悅。
“你這是什麼態度,還懂不懂規矩了!”早上的事情還沒有傳開,因此碧枝並不知道侍墨改變態度的原因,只覺得是被冒犯了,語氣自然而然也跟著尖銳了起來。
“便就是這個態度。”侍墨哼了一聲,冷冷說道,“從今天起,我就不是王府的侍婢了。”所以自然用不著再像以前一樣對你處處忍讓。
不是王府的侍婢?碧枝疑惑了一瞬,隨即想到一個可能,眼睛一亮,透出濃濃的諷刺:“哦,終於被夫人趕出去了?”說話間,眼神還一瞟一瞟,直瞟的侍墨額上那根筋一跳一跳的。
儘管是事實,可被這麼當面說出來,侍墨的臉色可想而知了。陰陰的看了他一眼:“這倒是讓碧枝哥哥失望了,我離開可是為了備嫁,夫人還給了恩典,從今開始,弟弟便是良民了。”良民兩個字故意咬的重重的。
碧枝臉色徒然一青,什麼叫良民?這是在諷刺自己還是個伺候人的賤民嗎!簡直欺人太甚。狠狠磨了磨後牙槽,就想要反擊回去,侍墨卻並不給他這個機會:“當然,碧枝哥哥若是羨慕,也可以去求上一求,想來以夫人對哥哥的寵愛,定是不會拒絕的。”說完,還輕輕的笑了笑。
那笑容看在碧枝眼裡就是□裸的嘲笑了,臉色更是難看,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咬著牙從嘴裡擠出一句話:“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府裡還有誰不知道,他碧枝可是失了寵沒了前程的,如今說出這話,可還真是戳心啊!
“什麼?”小心掩去嘴角的笑容,侍墨眼睛睜大,似是不明白碧枝在問什麼。他這次還的確就是故意的,真打量他是好欺負的,任人嘲笑沒有反應麼!
碧枝看到他的表情,愣了愣,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怒氣一瞬間都消失了,甚至還露出了一個微笑:“沒什麼,只是在為弟弟感到高興罷了。還是弟弟好啊,這出嫁前成了良民,想來徐管事該高興壞了!”那兩個妾侍也該高興壞了。不過這句話,他卻是不會告訴侍墨的。
因為不清楚碧枝話裡的意思,侍墨的臉只陰了一剎那,就變回了原樣:“這件事,卻是不勞哥哥操心了。”他相信,憑著之前想好的法子,那些問題很快就不會再存在。只是,這個話題實在是不怎麼令人愉快,侍墨也不想再圍繞它多作討論:“碧枝哥哥今日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又回到一開始的問題。
碧枝笑了笑,並不拆穿他的目的,順著侍墨的話將話題轉開:“聽人說小哥兒的外祖麼麼來了?”卻是沒有直接回答。
“是的。”這倒是沒有什麼不能告訴人的,因此侍墨也沒瞞著,照實回答了。
“唉”嘆了口氣,“說起來都兩年沒見過秦夫人了,想當初咱們還伺候前少夫人的時候,也是常見到的。”其實這句話卻是誇張了,畢竟秦麼麼再怎麼想雲哥兒,也不會經常往王府跑,只有在年節的時候,才會來上那麼一兩回罷了。
侍墨倒是因為這句話又想起了雲哥兒,一時光顧著感嘆,也沒發現碧枝話中的漏洞。
碧枝看到他的樣子,眼中笑意更深,臉上卻是有些感慨:“不過也不能怪秦夫人,想來他也是不想看到新少夫人尷尬吧!”至於草哥兒嫁進來才半年不到的事實,則是被他故意忽略了。
是啊,自己看到新少夫人都會不自在,夫人應該是會更難過吧!難過?想到這,侍墨的眼中劃過一絲亮光,心中有了個主意。
碧枝也不再多說,丟下一句“既然弟弟在忙,哥哥就不多打擾了”,就頭也沒回的離開了。只留下侍墨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這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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